真情流露
文/罗里宁
前段时间,承蒙乃耀兄不嫌我文字的疏浅,不惜污染自己的眼睛,抽出宝贵时间读了一点,还讲了一些好话。他的这些好话,我相信是真心的,虽然也不免友情的成分在里面。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心存感激的。早就想写一点感谢的话,但为了避嫌,就忍住了。近日,他又读了一点,写了一些,我就不能再避嫌了。人家为你说了那么些话,你还好意思装聋作哑哈?

我不知道我怎么就做起一些类似于随笔一类的文字来的。记忆中,大概是在一次政治学习活动中,做了大量的笔记,有些自己看了还挺满意的,就好像自己也能写点东西似的,于是就想起自己最敬重的一个人,为他写了篇4000多字的题为《君子·谦和》的文字。不想有朋友看了,鼓动我拿去投稿,我说我从来没投过稿,不会。他就帮我拿去投了。后来他告诉我,文章太长了,要砍掉一些,但砍多少,他没说。我思来想去,一狠心,砍去了3000字。朋友又拿去投,这一次,报纸用了。第一次写稿,第一次投稿(还是朋友帮投的),就被用了,对我当然是个鼓励。以后就鼓起勇气,继续写下去,并按2000字以内作为写作篇幅的限制来写,所写的,除了个别被编辑认为有点敏感不用之外,几乎都发表了。

我写的那些小东西,被人我写的那些小东西,被人称作随笔或者散文,我则偏向于叫它们小品文。它们不登大雅之堂,只适于自娱自乐,却被乃耀兄抬爱,给予谬赞,让我受宠若惊,致谢于此。
我写东西,没有技巧,没有章法,没有老师,但我记住汪曾祺先生引用过的宗璞先生的一句话:写散文,要有真情实感。因此我写,必是我最熟悉的感动着我的那些人和事。走马观花看到一点东西,命题或临时决定的东西,我不会写。

为此,我还专门写过一篇《让真情瞬间流露的节点》的小文,以孙犁的《亡人逸事》和肖复兴的《母亲》为例,表明我的观点。
既是自娱自乐、不登大雅之堂的东西,我就不想让人多加评价,也不一定在哪里发表,网上用的,就让它们在外面漂泊好了。乃耀兄不嫌弃,拣起一些来,让大家也认识一下,不论其结果是好是坏,我都是感激的。
2019/9/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