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随笔 月色的忧伤
文/于公谨
淡淡的月光,落在了地上,落下了一层忧伤,在不断缓缓地流淌;只是夜色优雅,会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面纱,在悠动着继续迷离,还有涟漪。淡淡的雾,会带动很多的模糊,让夜色的世界看不清楚。天空的星,就像是旅行,在不断散步,也看是犹豫,有可能是忧郁,所以才会开始闪烁,任凭时间蹉跎;或许这是执着,也看是情感的交错,所以星辰,伴随着一朵朵白云,在不断涌动着记忆里面的吻;那些并不明朗的光,总是会有着几分迷茫,在不断荡漾,好似沉浮激荡。
鸟儿早就安静了,或者是疲倦着;因为它们辛苦了一天,这个时候开始了自己的睡眠;虫儿却兴奋的大叫,在高声地笑,在嬉闹。只是月色的弦,被心灵的手指拨乱,在诉说着日子的寂寞,在说着夜色的沉默。走在记忆的街道,露出淡淡的笑,任凭很多事情在身边缭绕。轻轻地哼着岁月的旋律,唱着日子的歌曲,勾勒着很多的过去,在哪个瞬间,就可以看到曾经的烂漫,或者是曾经的情感,恍然如梦,却是人生的路程,也是认识的路程,在悠动着回忆的风景。
轻轻地感受着一片宁静,也可以享受着这片安宁;只是月色洒落的忧伤,在心中缓缓地流淌;心中不知道有多少无奈,也不知道有多少忍耐,在不断徘徊。恍然之间,可以轻易地走近那些过去的瞬间,可以伸手抚摸着岁月的缠绵,可以轻易地在不断描绘着它的容颜,只是却什么都可不能会改变,只能是静静地看着,只能是静静地观察着。一切都是那样地冷落着,就是那样的冷漠,不再经历现实的颠簸,也没有现实里面的转折,只是在落下着很多记忆里面的曲折。
真的很想能够走进那些过往,想要心中的向往,融进那些沧桑。只是在记忆的边缘,就不可能会进一步向前,只能是静静地看着,只能是静静地眷恋着,看着熟悉的人,就像是天空的白云,在不断消散,在不断留下它的眷恋。这是那些岁月的回旋,在画着几分时光的浪漫;熟悉的场景,就像是憧憬,也似乎是梦境,在悠然着岁月的感情。淡淡的忧伤,会挂着几分惆怅,也会在心中留下几分彷徨,让那些记忆的花儿绽放,发出淡淡香,在不断流动着夜色的芬芳。
一幕幕的回放,就像是海浪,在不断翻滚,在不断落下着失落的吻。记忆会逐渐变得冷漠,还有苦涩;只是呼吸之间的痛,也是曾经的疼,让那些情愫,悠动岁月的路;却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是苦涩,却在逐渐改变,在不断开始着演练;那些看不见的角落,在画着轮廓,在描绘着岁月的执着;逐渐地开始着改变,在不断进行演变,在勾勒着记忆的回想,还有那些思绪里面的波浪。天空的月,悠然着时光里面的圆缺,在不断画着记忆里面的回忆行程,画下了岁月的风。
几许过去的云烟,在不断蔓延;不可能会再一次站在十字路口,也不可能会把那些淡淡的忧愁,伴随着日子的河流,滚滚而走;这就像是岁月的拥有,还是那些追求的不休?虽然不可能会再一次走进时光的隧道,可以看到那些时光里面的笑;不可能会穿越着时光里面的缥缈,却会看到那些忧伤里面的自豪,还有骄傲,在露出着淡淡的笑。这是月色的惆怅,是时光的忧伤,是心中的情感在起伏跌宕,也是我的梦在激荡。继续向前走着,看着前方的路的坎坷,回头的瞬间,月色在迷茫。

随笔 脑袋的用处
文于公谨
有一个本家的人,我们只是相识,却因为他的性格耿直,敢作敢为,成了谈得来的朋友。他曾经说过很多往事,用他的话说,现在退休了,所以不用在意;如果是继续上班,就不可能会说出来,这是做人的问题。他因为性格的缘故,所以很多时候做事情,都是让别人畏惧;也是敢作敢为,让很多人尊重;当然,也有人会把他当成“枪”来使用,只是很多时候,他都是不可能成为“枪”,用他的话说,自己长着脑袋,并不是吃饭用的,而是想事情用的,所以才会如此。
本家所在的单位并不大,而什么样的人都会存在的;问题是,这个时候的领导,会是什么样,才是最为重要的。能够让他尊重,就不可能会说什么;不值得他尊重,那么就会爱答不理的。我很好奇,就一直听着他说话。他说,做领导的,要长脑袋,而不是长了一个“粪勺子”。“粪勺子”比喻,当时让我大笑。他说,你不要笑,是真的,有些人的脑袋还不如“粪勺子”有用;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当上官的。“粪勺子”,我是知道的,因为我在农村生活过;农村的土厕所,都会给着一个“粪勺子”,就像是舀水用的舀子,套上木把,专门出粪用。大家可以脑补一下,不能会用到别的地方。而本家说,很多人,尤其是做了领导的人,如果是脑袋连“粪勺子”都不如,只能是让别人笑话。
在几十年前,本家担任了一个小头目,领人施工修路。因为是几十年前,都是人工的,而不是机器,毕竟机器太少。夏天施工,本家让工人下午四点上班,早晨五点半上班,这样避开高温,也没有中暑的可能。当然,他告诉了领导,领导是不同意。他说,你如果不同意,就自己干。领导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同意了。于是,就这样上班。偶尔一次,看到有人开着推土机。本家连忙拦住,让推土机替工人施工。本家指挥着;凑巧领导过来,看到工人坐着,就问为什么坐着,为什么不干活。
本家说,这就是“粪勺子”。机器工作不好,必须是人工?人工修一个夏天都可能修不完,而机器可能几个小时就修完了,难道领导不知道?很显然是知道,只是看到工人休息,就有些难受。当时本家就不满意了,问领导,休息一会儿不行?领导不可能说不行,说着急施工。本家说,是人工快,还是机器快?领导的“粪勺子”反应过来,说还是机器快。本家说,机器在开工,工人在旁边一起施工,出现了威胁,你负责呗?领导一听,知道这不是好话,连忙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本家说,我当时是很不客气的。看到别人坐着就难受,总是觉得别人干活就好?他怎么知道夏天一直都待在屋里面?怎么知道热?工人就不知道?工人就该死?真是岂有此理;而且恨不能不给钱。凭什么?这样的事情,并不是偶尔发生的,而是很多次,只是领导是领导,即使是“粪勺子”,也还是领导,没有办法;他家的亲戚,兄弟连襟,也在单位工作,怎么没有参加劳动?也知道热?好像别人是傻子,不知道屋子里面风凉,只是他知道?这有些混蛋了;让很多人看不起。
我笑了。本家说,并不是只是如此。工具是一起使用,一起还回去,都是在仓库里面;冬天一般来说是不开工。第二年春天,想要工作的时候,打开仓库的门一看,里面工具都是几乎没有了。聪明一点都是,问一下亲戚;问题是,领导为本家,因为本家是下面干活的头。当然本家不承认。可能领导是为了想要整本家,所以就报警了。结果警察来了,得出结论,是他的连襟和兄弟感动。本家说,你当时不知道那个“粪勺子”的脸色是什么样,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2019.08.1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