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
盛夏时节远客来:蔡一鸣
先生儿女访新宅记略
我与蔡一鸣先生次子孝侗神交已久。早在2013年夏天开始拜读蔡一鸣先生的《香白诗存》,有感于先生在武义新宅的行踪,在其诗中有些记载,于是在去年11月21日开始写《蔡一鸣与新宅(之一)》之文章,一连5天,写了5篇。然而对于诗中的一些历史背景不太清楚,急于想找先生的后人了解。我记得好像是高济敖告诉我,先生有一个儿子叫蔡孝侗的在省农工民主党的,于是我电询省农工党办公室人员,要求把孝侗先生手机号告诉我,几天后,省农工党办公室电告了我,于是我们成了微信朋友,那一天是2018年11月28日。在微聊中,孝侗告诉了许多鲜为人知的历史故事和他父亲的生平事迹,他还表示明年5月来武义。然后事与愿违,一直到7月18日,他才与姐姐蔡军,省农工党宣传部副部长汪军一同来到武义。
那一天一大早,我赶到高铁武义北站,刚好,他们3人出站,孝侗一眼认出了我,于是我们匆匆上车,返城办了住宿手续,就驱车赶到县府门口,在那迎接的罗斯夫、高济敖、刘超、倪一平也马上上车,直奔新宅板坑自然村。在村里参观了抗战时留下的抗日标语,参观了村貌,蔡姐弟俩对山区的优美风光赞叹不已。
饭后,我们又驱车赶到周弄村,在村里看了当年蔡一鸣先生一家人住的地方。村干部告诉村里还有一位老人知道蔡一鸣先生的事,于是我们到这位老人的家里釆访,老人叫周樟金,今年90岁,他向我们讲:蔡一鸣全家都住在我们村的,当时我十四五岁,蔡一鸣的警卫员常和我玩,村里的祠堂是卫生院,他的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就生在我们村的。在周弄蔡姐弟俩在父亲住过的地方留了影,全体成员也在祠堂合影留念。当地的村民还记得蔡孝侗2005年来村里时,赠送村老年协会一笔款。
离别了周弄村,又到新宅村,先是看了蔡一鸣先生当年建的“岭上草堂”遗址,依稀还能看到一些明显的痕迹。随后进村,看了蔡一鸣先生当年的办公室以及县政府办公的叫“十四间头”的房子。又到村外看了菊溪边山上的“击壶亭”、迴龙庙,追忆蔡一鸣先生在这里的足迹。
告别新宅镇,返城已近傍晚。晚饭后,我陪蔡姐弟俩回宾馆,又谈了他们父亲的许多往事,给我看了他们父亲的一些珍贵的历史资料,一直近深夜,我才告别他们回家。
第二天,下午三时多我又送他们姐弟俩及汪军先生到高铁北站,依依不舍地告别。
2019.7.21.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