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厨师”
风铃A
姓名刘金英 北京人,笔名“风铃A”“想飞的企鹅”,自幼喜欢文学,妻子用女人独有的细腻一直鼓励与支持着我,才使我近几年能够抽出时间创作,作品散见于国内几个文学网站,本人喜原创,唾弃抄袭者。
文章的名字取好了,很一般的名字,甚至有点“俗气”,唯一可以自我安慰的也就是、名字和想写的内容应该没有脱离得太远;内容也和往常大部分的文章一样,都是从记忆里“抄袭”来的。
而我,还是无从下笔,想来想去也没能找到一个更合适的切入点。也只能从文章的题目“下手”了,好歹也算是给文章找到了一个“良好”的开头。
至于内容方面,我的脑袋都快想“炸”了,也找不到更好的衔接方式,最后只能按照写小说的方式来写了,利用“一”或者“二”去表示内容方面的区分,只不过都是没有小标题的,也许都用“一”、或者都用“二”也不会对文章的内容有太大的妨碍。“一”很有可能是——“驴唇”,“二”就变成了“马嘴”!
你看看、你看看,说着、说着就要进入主题了。既然说到了“驴唇”、“马嘴”,都是和“吃”有关联的,那么——我正文的内容也要开始了……
二
在我还没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们村就是县里“挂了号”的贫困村,还好、这顶帽子不是在我出生之后戴上的,我心里多少还能“好受”一点儿。
我的成长历程如同被夕阳拉长的影子,在没饱没饿的状态下“虚幻”着长大了。也许只有“吃”是最能勾起我回忆的一个字儿了,“吃”浪费了我太多的智慧,原本就很“稀疏”的智慧被岁月“咀嚼”得所剩无几。非常庆幸、我还留下了一点儿关于“吃”的“痕迹”。
关于“吃”的介绍,“狼吞虎咽”也许是形容一个人吃饭样子最“狠”的一句话了,而我吃饭的样子用这个词形容好像就不太贴切了。想来想去,我觉得用“河马”这种动物做比较更合适一点儿,显得更为贴切。因为在农村,假如有谁家办喜事的时候,我恨不得把桌子上的饭菜一股脑倒进我的肚子里,即便是这样,我还是吃不饱,经常饿得心慌……“文雅”这个词,在我身上永远起不到任何作用。
(三)
被饿成这样的我还是非常热爱生活的。我想尽一切办法“吃”,后来学着自己做着吃,最后,大家竟然给我取了一个很“时尚”的名字——“馋痨”。“馋痨”一说最早源于《儒林外史》,有饥饿成“痨”之说(这只能是书中介绍,我是无从考证的),我对此是别无异议的;只是对后面“贪恋美色”的说法不太赞同,我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吃”上了,还哪里有时间去“贪恋美色”呢!
别人称呼我“馋痨”也是有一定根据的。我喜欢把农村很不起眼的食材变换着花样做着吃;有时候会偷着把别人家的鸡捉回来吃;也会变着法的把野兔之类的小动物捉回来做了吃……总之、我喜欢在“吃”上浪费我的智慧。慢慢地,大家对我做出来的食物开始赞不绝口了,我变成了名副其实的“馋痨”。
关于“吃”,在我记忆里一次又一次地“恢复”着“出厂设置”。后来有人结婚的时候竟然请我去做菜了,虽然我只负责做熟食,比如“东坡肘子”、“红烧肉”、“扣肉”……之类的肉类食物,但是——大家对于我做的熟食还是非常满意的。我从此也就结束了如同“河马”般的吃像,我把“吃”变成了我的职业,一直延续到现在。
(四)
在我做厨子期间,也结识了不少炒菜的师傅,我还是一如既往地“贪恋”着吃,一遍又一遍地请教师傅们如何把菜做得更香,我们互相探讨着对于“吃”的理解。后来我才发现,他们大部分人都是因为喜欢“吃”,然后才和做菜结下了不解之缘,慢慢地变成了“厨师”;也有一部分人是专科毕业的厨师。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走向这个岗位的人,我都会虚心地向他们请教关于做菜方面的技巧,他们也会耐心地给我讲解,现在的我对于“吃”有了新的认识。
在我这么多年关于“吃”的生涯里,积累了不少做菜的技巧,可是,只会做菜是没办法把“吃”推向极致的,要有主食才行,因此,我又学习了简单的面点制作、和“汤”的制作技巧,从此,我才算是把“吃”——“圆满”了……
这就是我关于“吃”的历程,所以,您千万不要称呼我“厨师”,您就喊我一声“厨子”或者“馋痨”就行,这样我就非常满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