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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生活】牧羊老人 文/唐山蔡九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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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羊老人
文/唐山蔡九伍
那个牧羊老人
穿一袭看不清颜色的衣衫
身上透着羊粪和草屑的味道
他的嗓音很好
吼出的声音
总是高过溪流的婉转
在弯弯的山道上纠缠
他喜欢溪水
也喜欢青草
每天追着溪流活着
逐着青草活着
他也喜欢花儿和蝶儿
看着他们
他的脸上便同太阳一样灿烂
他左手一柄羊铲
右手一把皮鞭
将土块掷向羯羊
羯羊便响应了他的思想
他甩响皮鞭
乳羊会反映他的方向
就这样放逐羊群放逐自己
年复一年
有时候
他像一个魔术师
把羊吆到平地
平地便长出一片棉田
把羊喝到山顶
山顶便涌动一片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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