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眠了
文/张恒彪
起风了,
夜在被随意扇动,
暴出脆响,
吮吸黑暗的鬼脸在移动灯火,
回家的女人夹着裙子,
把浸透的影子撩起,
让风进入深处蠕动出声音。
塔吊站立的地方原来是坟墓,
风雨夜那些被诗修改画面,
正喋喋不休的甩出长街呻吟,
让鱼游动着引诱叫春的猫。
我想父亲归天的那个夜晚,
我哭醒了黎明,
他没有女人牵挂,
他生前总是用谎言祭拜明天,
活着只是一个移动的冢。
2019.7.8.0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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