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诵】任老师小说现场之七《牙疼》 文/雪地等春，诵/蘭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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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任永贵，笔名雪地等春，网名老人家。缀笔三十年，17年5月想起该为诗做点什么，开始追逐行云流水的感悟。现任星火文苑文学平台统筹和同题主编及作品赏析评论。
《牙疼》诵/蘭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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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老师小说现场之七《牙疼》
文/雪地等春
那是一个临近学生宴的时节，大概半月有余，那时我还没进城，还在北方，还在茫茫林海的大兴安岭林区。
当时经营个小菜园，日常收入，全靠这几亩地的菜园，去年学生宴，香菜卖到十几元一斤，种的少，收入不算很好，今年种植面积大了些，况当时又不会使用除草剂，草苗一起长，你知道，草疯长，苗的命就危在旦夕了。
看着肆意的草，在一点一点地侵占香菜地，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疼，知道吗，这个学生宴，准备就绪，就差这一哆嗦了。
有一棵牙不争气，狠命地痛，痛得夜不能寐，又担心香菜地里的草，草疯长，牙好象也疯狂地疼。
起初，还可以忍受，后来就忍不住了，试图用高度酒来麻醉，打开一瓶老白干，绝对的六十度，含上一口，在疼的牙那里晃荡，先是有点效果，牙被酒精的高度侵杀，只是发麻发木，可一想到明天田里的草，又加重了，那可是今秋之前，压下的重大彩头，若一两天不除掉草的顽抗，怕是颗粒无收。
赶巧，侄女来串门，被我哎呀哎呀的疼叫吵醒，在里房与姑姑没有睡好，我听见她们的对话了，心好受些，可牙不争气，发疯似的疼起来没完没了。
哎呀，哎呀…
我姑父上火了，没事，明天我参加战斗，小草还怕手拨不成。
哎，他是急火攻心，去年种少了，今年又种多了，哎，这菜园也真不好掌握，少了，值钱，你没有，多了，不一定值钱呀，哎，快睡吧，别管他了。
睡吧，别，别管我，哎呀呀…
我快步冲到门外的手压井旁，压上来井拨凉水，含在嘴里，凉凉的，很快不痛了，随着口里的水温上涨，反到疼得重了，赶忙吐掉含在口里的冷水，又含一口，起初五分钟，换一次冷水，渐渐地二分钟，一分钟，半分钟，最后30秒不到，看着满地的水的痕迹，疼得更凶，更残。
好象身体里的冷，一下子冲破心脏，寒气外露，冷风嗖嗖，那感觉，仿佛是在冰里头，由里到外的冷，牙依旧，喋喋不休地疼，钻心的痛…
天刚麻麻亮，就迫不急待地去田里拔草，狠命地拨着草，好像狠命地拨着那颗牙，使劲儿，按往，一提，草就被拽出土地，香菜快活地伸了伸腰，那一刻，感觉这个世界好美，好美…
中午，天热，又疼得不行，照老方子，含冷水，含冰，总之，用尽了办法，无效，一到田里，又好多了，牙根木木的，麻麻的…
那一个整天，我们都在与疯长的草，做最后的生死博斗，最后夕阳西下，香菜地解救了。
我小心地扬了些肥料，开始浇水，咦，牙疼消失了，真的，不痛了。
侄女说去治治吧，我说不痛了，治啥，又这么忙，你姐还指望这片香莱上大学哪，呵…
知道吗，当时笑得好开心，真的，好甜。
一个转眼，学生宴开始了，香菜价好于往年，总有种预感，不是好兆头，因为牙又在隐隐地痛。
我对小侄女说，今明两天，咱们打个歼灭仗，一举杀掉这片香菜地。
女儿担心地说，老爸，你不是又牙痛了吧。
对。非常对，
我们两天消灭了站着的香菜，上市，卖完了，第三天早上，侄女市场上回来告诉我，姑夫，香菜一路下滑，是昨天价格的十分之一了，看样子，明天，就该论堆卖了。
嗯，意料之中。
我正把莱地深翻，还要种一茬香菜。
姑夫，这么臭了，还种呀。
这你就不懂了呀。
…
哎。啊…
咋了，女儿和侄女关切地问。
牙痛了。
拨了吧。
种完这块地，真该拨了。
作品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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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公子，本名石玉兰，1987年出生，河北南宫人，现在北京，为家庭主妇，热爱诗词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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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评组石桥过客/雪地等春/虎哥/净心/深山篝火
古诗词专评/第六弦
主播：把梦留给海/云霞/吉祥如意/蘭公子
统筹：雪地等春
平台主编：思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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