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现代作家文学
文:雪地等春
▶为写新诗强说愁(诗话)
中年已过,可能就已到了人生的终点,总有些或多或少的感悟,渗透其中。
年轻时的梦,总绕来绕去,不肯做罢。
记得八十年代初叶,正好是二十四五的年龄,按照人们常说的理论,恰是风华正茂,恰是写诗的最佳年龄,有人说诗人的最佳年龄是25~30之间,如果此时没有潜力被发挥,可能,或许今生与诗无缘了,现在看来,对也不对,诗歌的心是年轻的,但诗歌的阅力,该是成熟的。
的确,那个时候总有种跃跃欲试,不知天高地厚的感觉,读上一两本诗集,比如泰格尔的诗,郭小川的诗,自以为,没啥,不就是诗吗,有啥,凭着对诗歌的祟拜,和敬仰,歪歪扭扭地爬行,注意,只能说是爬行。
于是,果真,在某天,敲开了诗歌的大门,发表了第一首小诗,记得不算太清楚了,大概是给鹤城晚报副刊的一首小诗吧,从此,就持笔不缀,工作之余,竟一下子写了好多好多,那时没有电脑,手机,完成是手写,大量地写着,说得准确些,那时所发的诗,多数属于临摹阶段,说白了,十之八九有模仿之嫌,有时为了一首诗,翻阅大量的诗歌册子,或者报纸的副刊,只要分行,必读之,真的,有些走火入魔了,当时自己却不知道,蒙在鼓里。
后来,88年,齐齐哈尔第三届明月岛诗会,小诗《季节风》居然得奖,才有些反思,论诗技,真的不出众,论文采,不过是半瓶子而已,那是什么呢,让自己一下子感悟了些呢,立意,这两个字,第一次出现在我写诗的诗的字典中,久久不能挥之,之后出认齐齐哈尔市诗歌,散文诗理事,与人交流,切磋,才发现了阅历,人生的阅历,这时占据了整个写作的过程中,于是的于是,才出现在国刊,省刊,各类小报的副刊上的文字,那是个多梦的季节,为诗真的到了为写新诗强说愁的地步,经历了三十年的缀笔生涯,才如梦方醒,诗歌带给我们的是快乐的人生经历,说它有用,便是靠它可以让你与世界对话,与人交流,说它无用,却偏偏为之努力,真的,有一段时间,也就是缀笔开启那段日子,一日十首八首的写,还不包括小说文体的创作,一年下来,竟写过二三千首诗,不包括几十万字的小说稿子,这是怎么了,自己却有些发晕,后来的实践中,才懂,原来三十年的缀笔,不过是阅历的积累罢了。
诗歌,是随心而动的火花,有时不加构思,就拟题,一挥而就,可以说行云流水般的任意,随心,从来没有改写原稿的习惯,总以为那是生命的最初状态,如果改了,删了,添了,都有雕琢之嫌,这是我对诗神圣的一点心得。

作者简介:任永贵,网名老人家、雪地等春。一个小人物,总想以多视角俯瞰人生,写些多角度多方位的文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