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亲节怀感
文/怀笔夕阳
不记得了,父亲节这一节日何时开始落在了日历上,应该说刻在了儿女们的心上了。都将以不同的方式来做表达,而我的年轮也走上了父亲的行列,每一次儿女的表达,反到让心有种伤感,愧疚。总感觉愧对父亲一词,常常搅的心痛,不是自己没有尽力,而是这力没能使儿女改变什么,她所走的路比自己所走过的路没什么区别,每一步都很艰辛,思来隐隐让夜不能安眠神经,总有几根紧绷,那一刻,心如翻江倒海,在一支支烟的陪伴下,呆望夜空。自己走的是一条祖传的路,没能力走出囚禁,虽然也曾有过抗争,想飞的翅膀在风中折断,所有的脚印被家乡的土陈封,十里长的乡路,走几十年,老了身骨,却还是没有走出界域,朝朝暮暮,看到的是老屋任由风的摇动。本想让女儿不重蹈复辙,走一条好于我的路程。

虽说,儿女所走的路已好于我许多,但,不是我希望的初衷。也许有人不认可我的说词,会说,每个人的路是自己选择,此言虽说有几分道理,却把一个现实忽略。同一个校门走出的学生,他大爷是县长,他走进了官府,当了乡长,他来自大山深处,满大街的找工作,最后听富二代吆喝。这外界的力量谁能不服,有哪一个有资本的子女在大街上摆摊,或住着工棚?我不愿为自己找太多的借口,来论自己无能。我能做的是尽仅有的力,付出本能。

有时,看到父亲把儿子告上公堂,说他们不孝,为这样的父亲悲哀,悲哀他的所行,同样为人之父,你为什么不行?有何颜面去说,这不是你的光荣,而是可耻无能。我常常告诫自己,他(她)们太累了,日履三餐行走的每一步,都伴有坎坷泥泞。面试的太多,那一道门坎都有一张脸需要小心的应对,时时会改变颜色。我所能做到的,尽量为他(她)们减压,安心的去工作。那怕有一天,真的走不动了,那就不走,有个温饱就够了。

父亲,决不只是一个词,一个辈分,做一个父亲容易,做一个合格的父亲很难,当儿女们叫你时,应常想,自己做到了应尽的义务吗?是否真的有资格,还是,只是个词。没有实意。
自己从来不敢承认自己是个好父亲,只是辈分。叹息这个词,父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