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同醉的只有可怜的酒
文/西蒙-波利瓦尔
清醒地记得归处
就不算醉了。
那怕,跌跌撞撞地回来
认得床,就是爷们。
可怜,躺在街上的兄弟
已被舆论唾弃。
究其痛楚,谁没有伤疤
只是,唯有这诉衷肠的朋友。
你的度数,决定我是否醒来和站立。
作于2019.4.22.1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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