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疯狂的矿石》7
《对攻》下
(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整个城市都疯了,攻的一方誓在必得,守的一方寸土必争,双方集中在县城中轴线上反复的厮杀。冲锋的一方,被反冲锋的一万压制,反冲锋的一方,又被冲锋的一方打回去,双方都杀红了眼,战斗成胶着状态。
让人惨不忍睹的是在攻守双方里,有曾经的冋事,同学,朋友,发小和亲戚,曾经同窗共读,曾经患难与共,只是因为派系不同,理想不同,主张不同,老友相聚的地方,竟是在这残酷的战场。
最为惨烈的场面,出现在一次近身肉博中:
“老张,你为什么参加反动派"接着一刀过去,对方人头分离。

“马三,你怎么跟他们混在一起"话音刚落一钢管过去,对方无力的倒下。
"徐家他媳妇,你来凑什么热闹?…还没反应过来的徐家媳妇被红缨枪穿了个透心凉,倒在血泊中。
这种惨状比比皆是,杀人的眼睛里,充满血丝又满含泪水。
渐渐的,钟司令一方显得弱势,战斗人员锐减,只剩下不多的战斗力。服务大楼里,老弱的人在喘息,无辜的妇女发出阵阵哀鸣,孩子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这让人落泪的场面,可能也深深刺痛了上天。
战斗又进入了,短暂的平静,马司令感觉到,这次赢定了。不禁高声唱起了:我站在城头观风景,只见得那城下,乱纷纷”虽然他唱得很难听,却显得很得意!

此时,钟司令从楼顶下来了,和所有被困的人,站在了一起。一个上午的激战,他忍着断指的伤痛,直到他再次感到体力不支,踉踉跄跄的爬到木椅上,这时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了,他没有去想被打死的下场或被困的危险,而是想起自己当年戴大红花参军的那天,想起曾经的军营,想起竹林深处的老家和家里的父母,想起在熟悉的小溪旁和妻子的花前月下的幸福。又想起妻子哭泣中面朝战火走远的背影,她肚子里的孩子,那是他自己从未见过面的孩子啊,他想象着孩子长大以后的样子……
这些在生死之间,大难临头的胡思乱想,钟司令到底是出现了幻觉,还是死亡将至的回光返照?无人知晓。
马司令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他正和几个头目举杯互敬。突然,窗外传来一阵军号声,和整齐的跑步声,他快速跑到窗口往下瞅了一眼,原来是当地驻军来了,锃亮的制式武器依次摆开,一看就知道不是他们手里的山寨货。训练有素的军人,在中轴线上,划定了警戒线。惊恐的马司令暗暗吃了一惊!再一看军车上,还站着一个人,有点面熟。
是他?认出来了,这不是军革委的主任牛得水,外号:牛跛子。
他来干什么???马司令一头雾水。
(未完待续》

王雁冰,男,云南人,生于七十年代,曾用名铃铛,龙行天下,优秀作家,被喻为华语诗坛先锋派诗人,用心灵写作,用灵魂作诗,用脚步行走天涯,用诗酒感悟人生,文字厚重,不失伤感。锋利,不乏柔情。

江俊伶:山东潍坊人,自由职业者,爱好音乐,摄影,文学,现为多家平台主播,热爱朗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