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米
文/史永生
想起一粒米
就想起了远去的祖辈们
那个夏天的栓马桩
被烈日晒的呈现了许多沟壑
马早已躺成了一堆白骨
祖辈们和他们的女人孩子
衣不遮体的走在一粒米的路上
寻找着一滴雨水的根
此时的人性已彰显的一片荒芜
所有的生命都奄奄一息
那些村庄和树木
已被饥饿堆成了一堆古铜色的物体
生命都忽然坍塌在一条暗流里
天依旧烈日炎炎
白骨和一棵干枯的树枝
向前方缓缓伸张
所有的动物都紧贴在土地上
让最后一滴血流完
北方的苦难都和北方有关系
西部炕头上的沙粒
总被老祖宗们拿来盖成了被子
一粒粮食的渴望
和一个呱呱落地的孩子一样痛苦
日子像是一块磨着刀的石头
承载着生利的疼痛
一粒粮食是不是和你我有关
真的和一只鸟的食囊有关
包括所有骨血动物
作者介:史永生,网名,大漠胡杨。甘肃武威人。职业厨师。多年前在报刊上有过点声音。近有文字多见各地网络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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