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口语诗是我的灵魂
——答谢长安诗歌大奖兼首届现代诗评论奖受奖辞
首先,必须感谢长安诗歌节评委会打破了我的奖荒,把首届现代诗评论奖颁发给我;其次我还要感谢我的家人,尤其母亲,是她一直撑着我“口语”和“后口语”,在我心中,老母亲是一个不写诗的“后口语诗人”。
回顾2018年10月以来的“口语诗战”,我还要特别感谢同时代的大诗人伊沙。对我而言,虽然我们从未谋面,但他亦师亦友亦兄,尽管我们之间并无更多“交流”——除了向《新世纪诗典》投稿以及义无反顾迎战“口语诗战”外,其实我与伊沙无更多交集,就像长安诗歌节评委会的每一个成员,我其实也都不认识。这也是我母亲质疑我的地方——把一个如此盛大奖项居然颁发给了她的儿子,而且是一个评委会成员都不认识的情形下得到高票通过!她难以相信这种事能在中国发生!但是,事实如此。也正因为如此,我母亲说,这才是真奖!
诗战当中,我为什么要“冲锋”?无疑,是对《新世纪诗典》的高度认同,尤其是“后口语诗”这一块。我是一个笨人,一个“笨鸟先飞”的人,我最终认定了的方向是“九头马”也拉不回的,因为我认定一个方向要做太多功课——以自己为轴心,深入研究确认。其外,我“冲锋”的另一个理由就是,我不是为伊沙而战,是首先为自己而战,我必须捍卫我深以为是的后口语诗。
在多篇论文中,我曾反复说过,后口语诗路仍然不会一马平川,这一点,早已经反映在诗人伊沙的身上,30年以来,他一直置身“漩涡”中心。也就是说,我随时准备好了继续再战,为我的,我们的后口语诗。
反思现在,此时此刻,我已经年届50了,按中国民间说法,或者就是我母亲的说法,我49就等于50了,获此大奖,一则是殊荣,一则是学会了和敢于“承压”。说到这里,我必须在此再次说一下伊沙的“三壮论”:身壮,心壮,诗壮。伊沙作为“后口语诗”的创始人和中兴者得到更多人的认同不是事出偶然,是时代使然,是人心所向,是大家都认识到了“人诗合一”的重要性,是“真”的魅力——这都是“事实的诗意”的精髓所在。
生也有涯,诗也无涯。我有幸与伊沙等诗人同一时代,尽管从50后一直到了00后,贯穿了几代人,也恰好见证了中国最为先锋的诗歌发展,所以我最想说的不是我得了奖,而是我能与中国最好的诗歌脑袋“挤”在一块儿,这才是最大的荣耀!
最后,我再次感谢长安诗歌节评委会!谢谢!
2019.2.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