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尹玉峰教授约你共襄家国情怀】如今我们看到生活中发生了一些光怪陆离的事情,有人说好得很,有人说坏透顶:还有人既不说好也不说坏,就像生活在梦中,过一天算一天;还另有一部分人呢,则盼着中国倒大霉,恨不得马上就把中国弄得支离破碎,再被殖民二三百年。他们念外国横行霸道经,假借外国的昏瞎眼睛看中国,总之在他们的内心,1949年宣告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尊严一钱不值。这部分人残喘着,有的竟然混得风声水起,整天胡说八道,欺骗人民。我们志在共襄家国情怀,伟大的壮举和美好一刻也不能放弃追求,尊严而行的理想一刻也不可停休,继续战斗吧,朋友!

《俺娘》——诉求与共和国同龄人的心声
文/卢纪元
俺娘今年八十三岁,是河北石家庄市,花园村人氏,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年前,她患了脑血栓,突然病倒,全身瘫痪,不会说话,不省人事。我立即从北京赶到大庆,直奔病房。日夜护理了一个多月后,母亲始终没讲过一句话,也不认识我,有时只是对我笑一、二下。
那个时候,我的心里真不是滋味。俺爸去世的早,20多年前就在大庆去世了。俺娘的担子就更重了,为了养育我们,她整整操劳了一辈子。现在,我和两个妹妹都五十多岁了,小弟弟也四十多岁了,我们都成了家、孩子也大了,日子过得挺好,可是,为我们日夜操劳、省吃俭用的母亲却病倒了,而且病得这样厉害,80多岁的老人了,她又要遭多大的罪啊?我的心里太难受了。然而,两年后,俺娘在精心医治、护理下,病完全好了,不但可以下地行走、衣食全部自理,而且还常常往北京给我打长途电话,我们全家高兴极了。
82岁高龄,全身瘫痪的病情,全好了、康复了,人们都说这是奇迹!十月二日是俺娘的生日,我们兄妹们都说好了,一定要给俺娘好好过一个生日,愿她长寿!健康!回忆俺娘的一生,特别是对我们的养育和教诲,那种母爱、亲情历历在目,让我刻骨铭心。这篇文章是我献给母亲最好的生日礼物。俺娘从小生长在河北农村,直到1958年才带着我们兄妹三人,来到在北京建设部工作的父亲身边,她勤劳、能干不畏困难、性格耿直,对生活永远充满希望。无论有多大的困难,从没有听她说出难字,我最敬仰俺娘这一点。她非常疼爱我们,为了养育我们,她付出了全部的心血,我们从她那里学会了生活的本事和做人的道理,她,在我们心中永远是一个平凡而又伟大的母亲。
“咱们去建设大庆油田,就是建设祖国,苦点怕啥”,“有地就有粮,有粮就饿不着”。我小的时候,我们家在北京地安门居住,我父亲在建设部上班。1960年,北京要下放十万干部,其中有我父亲,下放工作的单位是建设部直属公司,地点是黑龙江省大庆。1960年正是国家国民经济最困难时期,老百姓生活困难、粮不够吃,北京相对好些,很多人怕到外地,特别是到北大荒黑龙江去、怕挨饿、不愿离开北京。那时,建设部规定:家属和孩子可以先不去,等大庆建得条件好些了再去。可俺娘说:“你爸自己个人去,我不放心,不就是比北京困难点吗!怕啥!听说大庆可大呢,盛产大豆、高粱,有地就有粮、有粮就饿不着,咱们去建设大庆油田,就是建设祖国,苦点怕啥”。于是,我们全家就从北京搬迁到黑龙江大庆龙凤地区。
那时是大庆最困难时期,大庆刚刚开发,一切从零开始。当时,最大的困难是没有吃的,吃不饱饭。俺娘就带着我们全家人开荒种地、种粮,主要种些土豆、玉米、黄豆。那时新开的荒地离家都挺远,活干累了就歇一歇,渴了怎么办?大草甸子上有牛马车走过后,留下的一条条车轱辘沟,轱辘沟里常有未干的雨水。俺娘和我们兄妹就把沟里水面上游动的虫子、干草叶扒拉到旁边,用手捧起来去喝那种水。秋天到了,收完了自己家的那秋天到了,收完了自己家的那点地后,俺娘就带着我去遛土豆、玉米。为了多遛点,一走就是十几里地,有时常常天黑了才赶回家。俺娘背着那二十多斤重的大布兜儿,走上十几里的路,兜袋绳深深地勒进了她的肩膀里,腰也被压弯了其实,俺娘那时还不到四十岁。
那时正在建大庆炼油厂,为了保证俺爸和我们兄妹几个能吃饱,上班、上学,俺娘什么办法都想出来了。她用自己在北京穿过的几件像样的衣服换了半麻袋干胡萝卜樱子,用点玉米面拌一拌、蒸一蒸,让我们吃,说这是河北老家农民常吃的饭,叫“苦累”。开春,是最困难时期,冬天储备的土豆、干菜、玉米都吃完了,俺娘就去挖野菜,做菜团子吃;有时就去扒榆树皮,磨成粉,拌点玉米面做饼吃;连酒糟也吃过。记得,有一天俺娘从马路边的土沟里拾回一个血淋淋的羊头,到家后对我说:“这个羊头是新杀的,没有坏,今天咱们吃顿好的,解解馋”。直到现在,我还能回忆起那顿“白水羊头”的滋味。那时生活非常艰苦,但是,人们建设大庆油田的热情非常高涨,到处都可以听到“哪里有石油哪里就是我的家”的歌声。“碰见小日本鬼子,我也没有怕,叫他们抓住,哪还有你们啊”俺娘从小就性格耿直、爱憎分明、敢当敢为。俺娘敢做敢当,是一个很有正义感、又很热心的人。
40岁时,在大庆她就当上了居民大院局机关居委会主任,卫生、治安、防火什么事都管,谁家两口子打架了、小孩打碎别人家的玻璃了、小猪掉进油坑里了,她都得去帮助解决。那年,邻居家有个七十多岁的老大爷,突然在家上吊了,有的人不敢进屋去,俺娘冲进屋里,抱住老大爷的双腿,就给救下来了。听俺娘说,七·七事变后,日本鬼子占领了华北。一九三八年,日本鬼子进了花园村,到处放火、抓人、抢东西。有一天俺娘刚从地里回村,一下就碰见了两个日本兵,那两个日本兵端着明晃晃的刺刀枪,嘴里哇哇叫着追俺娘。俺娘说,她那年才十六、七岁,要是让日本鬼子抓住,还有好啊!碰见了小日本鬼子,俺娘也没有怕,她撒腿就跑,她熟悉地形,拐了几个弯,跑进一家院子、又翻过院墙,跳进另一家院子,看见有棵大树,就蹭蹭爬上去了。俺娘说,日本鬼子又笨又傻,等他们追进院子时,我早就坐在树权上了,日本鬼子进院一看没有人,就又追出去了。
俺娘说,那几年,村里叫小鬼子弄死过几个人,那天我要是叫日本鬼子抓住,哪儿还会有你们啊!俺娘十几岁时,河北农村还比较封建,女人从小就要裹小脚。俺娘说,裹小脚可疼了,裹上脚,又跑不动、又爬不了树,好几回都没有给她裹成。可俺姥姥、姥爷硬是找几个人按住俺娘,就给她裹上了。可过不了几天,俺娘半夜就给蹬开了。就这样,裹了蹬、蹬了裹,直到现在,俺娘也不是个纯小脚,是个半小脚。
俺娘说,这是她反抗一封建的半个胜利。“人穷不丢人,人懒才丢人”俺娘为了教育我们兄妹四个,她吃尽了苦,可是从来没说过一个“苦”字。俺家兄妹四个、全家共六口人,六十年代时,俺爸每月工资只有五十多元,为了养育我们兄妹四个,供我们上学,俺娘除了种地,就是养猪、养鸭、养鸡、养兔,全家人的衣服、鞋全都是俺娘自己做的,很少花钱去买这些的东西。白天,她操劳了一天,晚上总是熬夜做针线活,常常是我们晚上都睡醒一觉了,睁眼看,俺娘还在那做活呢,我对娘说:“娘,你快睡吧!”可她却说:“天快凉了,我把棉鞋给你们做上”。她什么时候睡的也不知道,可是一早上起来,俺爸、我们要上班、上学,俺娘就把刚做好的早饭端上来了。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管是数九寒天,还是夏日炎炎,几十年来,俺娘全是这样省吃俭用、不知疲倦地干着,可是俺娘从来没有说过个“苦”字。直到快80岁了,她还是不愿闲着,常去买菜、做饭。她说:“只要家里有粮,干什么活都不累”。由于终日的各种劳做,俺娘的由于终日的各种劳做,俺娘的手上到处是一块块的蜕皮、一个个的老茧,几十年来纳鞋底的麻绳,把她手上勒出了条条血口,往往是老伤未好,又添新伤,直到现在俺娘的手上还有一条长一寸多,几十年来从来没有愈合过的干裂大口子。
1964年,我和大妹妹上中学,小妹妹上小学,为了让我们能及时交上各学期的学杂费,又能买上必备的文具,俺娘又找了一份给棉纺厂手工纺线的活,一有空儿就坐在纺车前嗡嗡不停地纺线。纺线、织布、绣花这是俺娘十几岁就会的活。俺娘线纺的又细又好。那时我和妹妹也帮俺娘做活,慢慢地也学会了纺线,每天能多纺出二斤线,能多挣四毛钱。俺娘很高兴,夸我们兄妹懂事,俺娘常对我们说:“人穷不丢人、人懒才丢人”“好吃懒做的人最没出息”。那时,俺娘这句话我们体会得最深,记得最牢。这句话,整整影响了我们一辈子,她教会了我们如何面对困难,如何工作,如何做人。
艰苦的生活也磨练了我们,那时,我们兄妹几个从母亲那里不但学会了种地、喂猪、做饭及各种家务,我们还学会了做衣服、织毛衣、纳鞋底、纺线、编草篮子等各种手艺活。直到我参加了工作,成了家,虽然生活条件完全好多了,但,家里的全部家具,部分衣服,用品都是我和爱人自己动手去做。参加工作、来到北京、远离母亲已经三十多年了,生活和工作中没有任何困难能挡住我们。“他是我儿子,你们谁也不能打”俺娘非常疼爱我们,从来也不打骂我们,艰险时刻总会保护我们。
俺娘非常地痛爱我们,含辛茹苦地把我们拉扯大。从我记事时起,每顿饭,总是叫我们先吃,剩下多少,她就吃多少,就没见过精打细算、省吃俭用的母亲吃过几顿可口的饭菜。为叫我们少吃点野菜、吃饱、吃好,有一次,她到隔壁大车店弄来半块豆饼,掰点用水泡开,然后用葱花、酱油炒了给我们吃,当时那个好吃,就别提了,比胡萝卜樱子好吃多了。过年过节时,俺娘会给我们改善生活,做点供应的带鱼吃,我们几个孩子,都爱吃带鱼肉,谁也不吃鱼头,俺娘就夹起鱼头说:“宁舍一头牛,不舍俩鱼头”,她自己就光吃了几个鱼头。
夏天,晚上睡觉时,俺娘就坐在炕头给我们煸扇子、赶蚊子。我都上中学了,俺娘晚上还是这样给我们煽扇子、赶蚊子。有时我一觉醒来,月光下,看见俺娘坐在那都睡着了,但,她手中的大蒲扇,还在那煽来煽去。冬天,晚上睡觉时,俺娘把热炕头留给我们,她却睡在炕梢。我12岁那年初冬的一天,俺娘和我用架子车去买煤。我架车、俺娘拉套,车上约有半吨煤,路很滑,我们走走停停,有段上坡土路,我和俺娘实在是拉不上去了,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俺娘大声说,使劲拉啊!可我就是没劲了,怎么也拉不动,俺娘就用手照着我的后脑勺拍了一下说:“这孩子,使劲!”那车煤最后是怎么样拉回家的,我也忘了。
可是,直到前两年我都50多岁了,回大庆探亲,俺娘又提起这件事说,当时我是打了孩子脑袋一下,可马上就后悔了,为了买这点煤,天没亮,就去排队、又过磅、又装车,一天了连口水也没喝上,孩子哪还有劲拉煤啊!听完娘的话,我心中涌起一阵又一阵的酸楚,40多年了,俺娘还把这件事装在心里,还在自责,这是一种多么伟大而又深沉的母爱。文革中,我还是中学生,那时我常刻钢板、印小报,有时还要值夜班,看护大字报,忙的有时不能回家吃晚饭。天黑了,俺娘见我还没有回家吃饭,就给我往学校送饭。俺家那时住在铁道东,中学在铁道西。俺娘拿着盒饭,深一脚、浅一脚的,穿过一片黑沉沉的高粱地,翻过高高的铁道线,再穿过一片黑沉沉的玉米地,把饭送到教室然后再原路返回家。
那时同学们都说,你娘真好!文革中,两派学生组织发生了文革中,两派学生组织发生了武斗事件,对立面好几百学生、工人把我们组织的楼房包围起来,抓一个打一个,我们共二十几个中学生,很快被抓住。但是对立面势力很大,我们这一派的人都不敢露面,更没有人来解救我们,形势十分恐怖。这时俺娘突然冲进人群大喊:“要文斗、不要武斗,不要打革命小将”。有几个手里拿着镐把的工人师傅,一看冲进一个老大娘,就一边往外推俺娘、边说:“你不要命了,别管闲事”,“这些学生是坏人,不打不行”。俺娘急了,大喊:“他是我儿子!我看你们谁敢打”,“毛主席说要文斗、不要武斗,你们谁打谁犯法”。
俺娘的这些话,真把那几个青年工人震住了,举起来的镐把都慢慢放下了,这时,俺娘和我的几个同学就匆匆地把我架走了。俺娘又一次从恐怖的木棒下,把我解救出来。后来,有人告诉我,那次同学们都被打得挺重。一九六九年,大庆采油二部着了一次大火,我妹妹英勇救火,轻伤,受到大庆油田立功表彰。俺爸拿着报纸,指着名单叫俺娘看,俺娘拿着报纸,哇一声就哭起来了,俺爸就赶紧说,你看,你哭什么?孩子救火立功了,这是好事。俺娘却说:“我是心疼孩子!后怕啊!这么大的火,要是烧重了可怎么办啊?!”与俺娘两地分居30多年了,但,俺娘的教诲时常在耳边,俺娘弯腰劳做的身影就在眼前。
看着母亲步履蹒跚的背影,我更清晰地知道,我们当儿女的今后应当怎样去生活、工作……
卢纪元2006年9月30日于北京

卢纪元,字伯卿,斋号颐元堂,1949年出生,河北石家庄市人,大学专科学历,高级政工师、工程师职称,现年70岁,与共和国同龄人。
他自幼受家庭影响,中学时就喜好篆刻,至今从事篆刻经历已有50多年。多年来,他勤奋学习、研究、临摹各流派技法,1989年在北京书法协会杨再春、薛夫斌老师主讲的书法篆刻培训班学习结业。之后,又经北京“荣宝斋”篆刻编辑部主任、中国篆刻艺术研究院院长骆芃芃大师和书画家,篆刻大师寇中天先生指导,篆刻技艺不断提高,汉篆白文朴拙苍劲的篆刻风格走向成熟。
由于多年来从事建筑工作性质和工作情结,近20年来,他创新在方寸之间篆刻建筑作品,即描述了中国的精美建筑,又彰显了中国建筑者厚德载物、造福人类的博大情怀。
作者的篆刻作品曾在北京民族文化宫书画展、中国建筑北京书画展等处展出。近百枚作品在各种报刊上发表。北京丰台电视台对该人进行过采访,并对该人及其篆刻作品在电视北京“南城人物”专栏中进行播放报导。

城市头条编辑委员会主任尹玉峰编后题诗
母爱
文/尹玉峰
有一种爱,不假、不空、不衰
那才是真的,永恒的,辽远的
草原与河。世界上的一切光荣
和骄傲都来自永生不灭的母爱
这种爱是世界上最慈悲的襟怀
在岁月深髓里漫溢的那派温存
那派绵延无疆的大爱!转瞬是
儿成长岁月里最富包容的大海
母乳一一妈妈的味道
白色的光练盈盈翩跹
万载的笑靥梦影如花
吸吮的刹那五彩斑斓
白衣胜雪的瓮影安暖
却是万年的生命泉眼
长情着饰红装:喜庆!衣袂飘然
红孩入怀若梦,催眠曲己至阑珊
童梦中的泪花凝时晶莹碎也琉璃
漫过嚣世,长大后仰止若水心香
迷惘时苦口婆心的规劝
远行时一声殷切的叮咛
孤苦无助时慈祥的微笑
伴儿风雨人生心绪不哀
如一杯浓浓香茶,饥渴时给儿芳香
如一轮火红太阳,严寒时给儿温热
如一盏明亮路灯,迷失时给儿指路
如一弯圣洁新月,晦暗时给儿驱霾
盎然绿地一一芳菲!空气如此清新
百花缤纷一一蝶舞!这爱是这世界
唯一未被污染的一方净土啊,醉人
的春风,润物的细雨伴儿一生释怀
从此这爱镶梦,伴着温馨花开
若是思念几度,就会天风吹籁
那枝头慈悲果成一一果儿清芬
摇曳落眉宇,芳浸骨髓不忘怀

【编辑人简介】尹玉峰,沈阳市生人,现居北京。北京开放大学影视艺术学院客座教授、广西柳师客座教授、城市头条编辑委员会主任、海外凤凰诗社荣誉顾问。Yufeng Yin, a native of Shenyang, lives in Beijing. Visiting Professor of Beijing Academy of Film and Television Arts, Visiting Professor of Liu Shi, Guangxi, Director of the City Headline Editorial Committee,Honorary Advisor of Overseas Phoenix Poetry Socie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