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捧一碗腊八粥
文/渔翁
朦胧记得,
那是四五十年前的记忆片段。
父亲的干兄弟,
从兰州带来了腊八的米饭。
没有脱尽外衣的高粱米,
保留着那血红的斑斓。
略带涩味,
但不会影响我对它的垂涎。
父亲的大伯父,
手捧着这一碗腊八粥感叹,
晚辈的孝顺,
此生没有了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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