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芷的散文《新邻居》★
【诗人风采】


新邻居
文╱清芷
寝室阳台外,是一片稀疏的小竹。前两天早早醒来,就听到唧唧唧的叫声,被这清脆的声音所吸引,随着这声音抬头望去,原来是搬来了新邻居。我禁不住道:“快来看呀,那里有个麻雀窝”室友们看着、说着,我有些害怕惊动它们,我所担心的发生了。
它们的到来给我添加了不少的乐趣,每当我经过阳台,都会不由自主的向新邻居望去,对新搬来的朋友关切之情,偶尔它们不在让我有些许的失望。有时候它们在,就从窝里探出头来,像是在辨别我眼眸中是真诚的爱意或是观赏,或许是畏惧、害怕。

今晨我看到它们了,它们家的温情和欢乐的声浪,会使我的心绪归于清澈与平静,然而又回到了童年的那段快乐时光里。瞅着飞来飞去的两只忙碌的麻雀,想必是在忙着繁殖下一代吧。新生命诞生的喜悦和某种神秘感,立时在我心头潮溢开来。
记得小时候听爷爷讲过,关于麻雀的很多故事,自己也曾喂养过麻雀,那个时候我的老家院子前面,是一大片茂密的竹林和各种树木花果,时常会出现麻雀飞来觅食,爷爷就会撒一把谷米儿。一直以来对麻雀有着说不出的情感,也许是因为爷爷的缘故吧。我的童年是在爷爷的故事声中长大,然而麻雀的故事是我记忆最深刻的。是在遵义读书的时候听到同学说到过麻雀,才知道她还有那么多的名儿,别名霍雀、瓦雀、嘉宾(本草)、硫雀(辞典)、家雀、老家贼(北名)、只只(南名)。成鸟从额至后颈部肝褐色;上体砂褐色,背部具黑色纵纹,并缀以棕褐色;尾暗褐色,羽缘较浅淡;翅小覆羽栗色,中覆羽的基部呈灰黑色,具白色沾黄的羽端,大覆羽大都黑褐色,外翈具棕褐色边缘,外侧初级飞羽的缘纹,除第一枚外,在羽基和近端处形稍扩大,互相骈缀,略成两道横斑状,这是该属鸟的一个共同特征。内侧次级飞羽的羽缘较阔,棕色亦较浓着;眼的下缘、眼的下缘、眼先、颏和喉的中部均黑色;颊、耳羽和颈侧概白,耳羽后各具一黑色块斑;胸和腹淡灰近白,沾有褐色,两胁转为淡黄褐色,尾下覆羽与之相同,但色更淡,各羽具宽的较深色的轴纹,腋羽色同胁部。

前不久才在一本书中看到,它有个恶习,就是夺取燕子的窝。趁燕子不在窝时,进去溜一圈,她身上有一股骚味,燕子是很爱干净的鸟儿,就这样自动让给了麻雀。
很多年以前,那是在我还很小很小的时候。房门一开就会有很多的麻雀飞来,希望人们给予食物,它们就在你的面前觅食,甚至胆大地会跳在人的脚前来。偶尔也会有一两只松鼠不知从那颗树上串下来,和鸟儿争夺食物,我在那个令人忘情的人与鸟兽共处的院子里陶醉。回过神来,若现在能有这样一群敢于光顾的鸟儿就好了。然而就在社会的快速发展中,经济的成就中,对鸟儿、兽儿的人道和爱心被抹杀掉。飞翔在天空的鸟儿和奔驰在我们山川的兽儿,对人类只有恐惧和绝望。鸟儿兽儿作为美食、作为玩物、作为发财的对象而不择手段,明抢暗夺、机关、陷阱里灭绝的珍禽异兽。到现在存活下来的鸟兽,生命力绝对是属强悍型的,绝对机智型的。

今天中午,按耐不住,又轻轻地走到阳台,两只麻雀突然从窝中飞起,飞入了高高的树枝上去,我不忍心又缩了回来。我才清醒的意识到,它们不完全是我的邻居。我期待有一天,当我走在阳台,它们会起飞,落在我的跟前,或是在我的肩头歌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