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

注：写在江西省新余市2019年元旦当夜！

文/持戒留白

2008年和2018年的冬天

在这块密集的宝地上都下了大雪

我娘老了十岁

仰天岗国家森林公园山上的树，大小都有雪

从今起，我不再拍马屁似的捅词

不说玉树琼枝，银妆素裹

山上的仰天观自古传承道法自然

不知道到底是为唯谁

好好的就扒

幸亏，扒了又建

山川青空在背面

山路弯弯，

拄著拐杖上山

野草上有雪有冰凌有神仙的力量

使我想起我曾经求渡过的冈仁波齐

把残风能超渡成性

上山，没看见有人一路小跑

但有没评上职称的鸟，飞过

山坡坡上的荒墓覆盖著雪

没有冰，但我感觉似水晶

好比干沽池塘里的杂鱼

搂得更紧

我喘著粗气，温暖了鼻梁上的眼镜

我出汗了，我问我娘用不用搀扶

以前，我当兵

如今，我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