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曾光智(贵州)
这条路我走了多年
每一次坐车或步行 都好像
季节在身边 大地复苏的气息由轻而重
热风和暴雨接踵而来
农人举起镰刀向田野砍去
便又是萧条没落的景象了
我总想在路的某处
为某一段日子 穷尽才华唱一段赞歌
或者悲伤地大哭一场
或者默然面对一块冰冷的石头
可耳边的风 总在不断变幻声音
同行的兄弟 一下子伸出粗糙的手
指着我的鬓角说:
哥哥 你的头发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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