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祖坛经》有一个公案，说是南岳怀让禅师 去参访六祖大师。

六祖大师，那个高手见面，废话不多，直接导入核心思想。六祖他只问他一句话：你从什么地方来？有没有在修法华内观的思想，这句话一问就知道了。他答不出来。答不出来表示他没有在内观，他的心还是在修法。你今天修个念佛、楞严咒，明天修个什么布施、持戒。你的心都是向外追求一个法的力量来摄受你。

怀让禅师是很谦卑的，就留在六祖大师的座下跟他学了三年。学了三年以后他就开悟了。一念心性是离言说相的，它没办法形容。你说它是空，也不对，因为它离相。你说它是空，它还有个空的相状。它叫做清净！清净，严格来说，它不是染污，也不是清净，它是不住、是离相。虚空，只能说它离一切相。离一切相，这个时候已经悟到了本体。

六祖大师这高手继续问：还有修证否？这个关键了。就说你那个清净心是可以修证的吗？跟因缘所生法是有互动的吗？怀让禅师说：“修证即不无，染污即不得‘’意思本具、非修非证、不住自现、离一切相、即一切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