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林河

文/赵剑华

走出科尔沁

走向霍林河

在蒙古高原东坡

我举目四盼

脚下是干涸的尘土

头上是翻滚的乌云

西风掀动我的衣襟

冷意袭上心头

时光回溯到几百年前

成吉思汗的弟弟曾在这里战斗

于是霍林河有了美丽的霍林郭勒

于是霍林河水清澈甘甜

在当地人的话语里

我眼中浮现这样一幅画卷

青草和鲜花漫过无垠的平野

宽广的霍林河水倒映鸟儿飞旋的蓝天

可能是上个世纪初的某一天

几个地质工作者在这里发现了煤田

于是霍林河有了机器轰鸣

于是霍林河有了房屋炊烟

和我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蒙古族人

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源自他父母目光的前赡

他们认为蒙语的前景不如汉语发展久远

于是这个年轻人从小就学习蒙汉两种语言

他告诉我还是在他很小的时候

他和小伙伴们就经常游玩到铁路的东边

那里的草长得又高又密一望无际

路口有大人看守 防止他们走进丢失

那里是飞禽的天堂

那里是走兽的故乡

回忆十多年前他看见鸿雁时的情景

那种喜悦至今仍常常挂在脸上

日月穿梭

斗转星移

城市在草原里不断发展扩大了

草原在城市的发展里萎缩了

何时草原上再能听见鸟啭莺啼

何时霍林河上再河流滚滚碧波荡漾

这不仅是霍林河人 也包括我

一个外乡人的殷切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