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有感(禺山夜话)41

文/张松

(四十一)夫妇(5)

解白水诗。管仲妾名婧。桓公出游，宁戚扣牛角而高歌。公使管仲迎之，戚曰：浩浩乎白水。管仲不知所谓。婧日：古有白水之诗，曰：浩浩白水，倏倏之鱼，君来召我，我将安居？此戚则欲仕也。管仲大悦，以报桓公，遂相齐。计赚解后。沈襄的父亲沈铄因弹劾严嵩父子被罢官。又被诬陷加入白莲邪教，惨遭杀害。并把沈襄和他的妻子押解京城受讯。一路抵达山东，住在一家客栈里。妻子偷偷对沈襄说：我们到了京城一定没有活路，还不如想个办法逃脱，以保存我们沈家的血脉。我打算拼出性命给你想个办法逃走，免得落入奸人之手！于是沈襄对押解他们的两个差役说：此地有官史和我父亲是同事，在京城时曾向我父亲借了300多两银子，不如讨还来做路费，剩下的便赠送给你两个人，作为还乡的盘缠路费如何？两个差役以为有他老婆做人质，便去掉他的镣铐，并给他更换衣服帽子。一个人在店里看着沈妻，一个人押着沈襄同往。走了没多远，差役腹疼上厕所，沈襄乘机逃走。差役赶到官吏家一问，发现上了当，急忙赶回客栈，逼迫沈妻说出实情。沈妻乘机大声喧闹：我夫妻二人受苦忍耐到此，希望在京城能讨个清白，然后平安还家。你们定是受了严家的嘱咐，害死了我丈夫，还我丈夫尸骨来！我宁愿死，也不能受此污辱！围观群众听了都伤心，便告诉了当地官府。当地官吏也怀疑是严家的密谋，于是把沈妻寄养尼庵，天天逼二个差役归还沈尸。这事拖延了两年，直到严家倒台了，沈襄复出为父陈冤，蒙恩获赠荫。沈妻也受封，与沈襄白头到老。覆水难收。姜太公初娶马氏，读书不事产业，马求去。太公封于齐，马求再合。太公取水一盆倾于地，令妇收水，惟得其泥。太公曰：若能离更合，覆水岂难收？

虞美人   读史

日昏晓得夜深久，读史低颌首。

一章辛酸开卷中，多少生死感慨字间囚。

人生化得书里梦，一翻他就走。

尧舜禹汤掩卷去，笑享子孙绕膝无怨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