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锄草(新韵)
文/李家平
面向禾苗身总弯,骄阳炙背好凶残,
薅锄落处荆蒿死,汗水滋中豆麦鲜。
可叹田多人手少,奈何草减蔓根添。
催更逐晓无歇日,理了南边又北边。
注:上世纪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根本没有什么化学除草剂,所种庄稼完全靠人工用锄头一锄一锄的除,由于田多劳少,总是前面没理完,后面的草又长起来了。我所在的生产队看在我有点文化的份上,经常要我帮忙写点什么,因此就照顾我,不让我参加干重体力活,安排我和妇女们一起锄草,其中辛酸我也饱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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