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牵牛花

文/弓长

     通往偃师虎头山晨练的路边，掩映着一簇簇，不！ 应该说是一片片或者是一堆堆的牵牛花。她们有红的、紫的、白的、粉的，还有几种颜色相间的。姹紫嫣红，格外鲜艳； 她们相互牵扯，相互簇拥，相互依偎，相互召唤着。千姿百态，争奇斗艳，比美献芳，煞是好看。经常招得路人纷纷驻足拍照，采摘赏玩。

     小时候，我们老家就有很多这样的花。她们或攀长在谁家的墙头上，或缠绕在谁家的篱笆间，或生长在路边的树丛中，或附爬在田的玉米、谷杆上。一串串、一片片、一层层、一叠叠，开得红红火火，开的满地满天。特别是雨后的清晨，牵牛花含着晶莹的露珠，沐浴着羞红的朝霞，那姿态、那色彩、那神韵，确实惹人喜欢无比，心生疼怜。

     那时的小男孩常常摘来当喇叭吹，或干脆放在嘴边去吸那花尾处的甜味。小女孩则往往采来簪在头上，插在辫梢，或者就捏在手中，载歌载舞，其乐无边。……

     其实，关于牵牛花，在民间还有一个美丽动人的传说： 相传很久很久以前，在咱们伏牛山（玉皇大帝关押祸害人间的大青牛的地方）的山脚下，住着一对如花似玉，美丽善良的姑娘。她们不仅长得水灵俊俏，惹人戴见，而且还经常帮助老人、小孩做好事，深受乡亲们的爱戴和夸赞。

     有一天，她们姐妹俩按着梦中白胡子老爷爷的指点，在一个充满神秘的黎明，一个人吹着从自家田里刨出的金喇叭，一个人念着：“伏牛山，哗啦啦，开山用我这金喇叭”的咒语，打开了伏牛山的“山眼”，从洞中陆续放出了一百头黄牛，分给了穷人。然而，就在最后一头黄牛即将出洞时，太阳出来了。魔咒失效了。姐妹俩还没没来得及走出山洞，“山眼”便合上了。她们俩也被永远地关在了“山眼”之中……。

     后来，人们惊奇的发现，在这“山眼”附近的山坡上，密密麻麻地长出了很多酷似当年两位姑娘手中拿着的金喇叭似的花儿。而且这种花儿开得时候，蔓长花稠，一朵朵一串串，仿佛是挂在当年两位姑娘牵牛时用的绳子上一样……。人们为了纪念姐妹俩牵牛送人的故事，便把这种花称作“牵牛花”。也有人叫它“喇叭花”。

     如今的年轻人，还赋予了牵牛花美好的花语: “爱情”、“冷静”、“虚幻”、“缠绵”等等。人们往往被她美丽的花型，娇艳的花色所吸引。而赞叹更多的，则是她们成串、成片、成簇、成团，漫山遍野的群芳美! 还有那如霞、如烟、如诗、如画，惹人疼怜的娇美感！

     啊！ 牵牛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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