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鹏举(湖北)
桃花已逝
曾经拉起帷幕的花瓣
铺好了清秋的索道
没有谷铃更没有鸽哨
星星隐退,枯草疯长
爬三道坎,点九柱香
太和观三重,伤疤九重
崖顶的老梅树旁逸斜出
吊着一粒萤火虫
最后一次在黄昏落日后上场
最后一次在冬天繁华前谢幕
最后一次饮酒
最后一次灌醉月亮
一个不用女人就能写出诗的人
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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