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生》
文/心竹
落花生下来了。 新鲜的。
裹着泥土的胖娃娃——
是父亲挂在嘴边的偏爱
是母亲藏在皱纹里的老话
每年的重阳节前 买上一些
放进盘子里 扒开洗净的壳
一粒粒雪白的少年就窜出来
给我们讲着 那一年 调皮的春风、四处游荡的秋雨、
瓦罐里圈牢的月亮。那一年
松蘑顶着伞盖漫坡跑
几只蝈蝈窝在草蒌后面叫
暴脾气的小野菊开满了山坳
那一年 我们三姐妹躲在凉席上
学栖鸟啾啾
外面太阳光雨正将担水的父亲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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