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鹰剑客
陈青河感觉自己仿佛在无尽的黑暗和冰冷中沉浮。体内那股暴戾的煞气虽然退去,却留下一种被掏空般的虚弱和刺骨的寒意。耳边隐约传来焦急的呼唤和模糊的人声,但他无力回应,意识再次沉入深渊。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温和醇厚的暖流从后背心脉处缓缓注入,如同春阳化雪,驱散着体内的寒意,修补着受损的经脉。这股力量与墨尘的内力同源,却更为精纯磅礴。
陈青河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苏挽眉那张写满担忧的憔悴面容。
“青河哥!你醒了!”苏挽眉惊喜交加,泪水瞬间涌出,紧紧握住他的手。
陈青河虚弱地扯出一个笑容,目光转向四周。他们似乎还在落凤坡谷底,但已不在那血腥的战场,而是身处一个干燥通风的小型山洞内。癸十、庚九、辛五都在,正在处理各自的伤势,见到他醒来,都投来关切的目光。
而山洞中央,篝火旁,坐着那个之前如同神兵天降的灰衣剑客。他正用一块软布,仔细地擦拭着那柄古朴长剑,神情专注而冷峻。感受到陈青河的目光,他抬起头,那双锐利如鹰的眼眸扫了过来。
“多谢前辈救命之恩。”陈青河挣扎着想坐起来行礼。
灰衣剑客摆了摆手,声音依旧平淡:“不必多礼。我名应九,受墨尘先生所托,暗中接应你们。”
应九?陈青河想起墨尘曾提过,宗内有一位代号“鹰隼”的顶尖高手,常年在外执行秘密任务,想必就是此人了。他的武功,确实深不可测,一招便重创了那白面鬼。
“应前辈,那洞穴……”癸十上前,语气恭敬地询问道。显然,在他们昏迷期间,应九已经与癸十交流过情况。
应九收起长剑,目光投向山洞外“凤凰泣血”石壁的方向,眼神变得有些复杂:“我检查过了。那洞穴应是芸娘……也就是苏姑娘母亲最后的栖身之所。里面除了一些早已朽坏的日常用具和几本被虫蛀的典籍外,并无太多遗物。那具遗骨,经我初步查验,确是女子,但年代久远,无法确定具体身份。不过……”
他顿了顿,看向苏挽眉:“我在石壁内侧,发现了一行芸娘用匕首刻下的字。”
“什么字?”苏挽眉急切地问。
“‘凤栖非梧,劫尽方生。囡囡,活下去。’”应九缓缓念出。
凤栖非梧,劫尽方生。囡囡,活下去。
短短十二个字,却蕴含了无尽的信息与情感。苏挽眉(囡囡是其乳名)听到母亲最后的留言,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这证实了母亲确实曾在此避世,也最终在此长眠。那句“劫尽方生”,似乎是对命运的慨叹,也像是对未来的预言。
陈青河默默咀嚼着这句话。“凤栖非梧”,是否在暗示地图上的“凤栖”之地,并非人们通常理解的那样?而“劫尽方生”,与他那“煞气”命格,似乎又有某种诡异的契合。
“芸娘的遗骨,我已就地妥善安葬。”应九对苏挽眉道,“待此间事了,你可再去祭拜。”
苏挽眉含泪点头。
“黑煞教和七杀堂的人虽然暂时退去,但绝不会善罢甘休。”应九站起身,神色恢复冷峻,“此地不宜久留。你们伤势如何?能否行动?”
癸十检查了一下众人的情况,道:“都是皮外伤,青河兄弟内息有些紊乱,但赶路应该无碍。”
“好,那就立刻出发,返回幽玄谷。”应九果断下令,“我来断后,癸十,你在前引路,避开可能的追踪。”
众人收拾行装,在应九的护卫下,迅速离开了落凤坡。有这位绝顶高手压阵,一路果然平安无事,再未遇到任何阻拦。
数日后,一行人顺利返回幽玄谷。
墨尘早已在洞口等候,见到众人平安归来,尤其是感受到应九的气息,明显松了口气。但当看到众人个个带伤,陈青河更是气息虚弱、脸色苍白时,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听完癸十的详细汇报,特别是听到陈青河在战斗中煞气失控的情景,墨尘的脸色变得无比凝重。他亲自为陈青河把脉,探查其体内情况。
“煞气反噬,经脉受损。”墨尘沉声道,“幸好应九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青河,你太冒失了!煞气乃双刃剑,在你未能完全掌控之前,强行激发,无异于饮鸩止渴!”
陈青河虚心受教:“先生,弟子知错了。”
墨尘叹了口气:“也罢,经此一劫,你也算亲身领略了煞气的可怕。福祸相依,这次煞气爆发虽然凶险,却也进一步锤炼了你的经脉。接下来,你必须静心修养,稳固根基。至于那门疏导煞气的秘法……”他沉吟片刻,“待你伤势痊愈,心境平复之后,我们再从长计议。”
另一边,苏挽眉将母亲留下的那句遗言告诉了墨尘。墨尘听后,久久不语,最终长叹一声:“凤栖非梧……芸娘啊芸娘,直到最后,你还在点拨我们吗……看来,那‘凤栖’之地的秘密,远比我们想象的更为复杂。”
他看向苏挽眉,目光慈爱:“孩子,你既然继承了芸娘的血脉和凤羽令,便是我玄鸟宗名正言顺的‘朱雀使’。有些责任,或许注定要由你来承担了。”
苏挽眉擦干眼泪,眼神逐渐变得坚定:“墨先生,我愿意承担。我要知道娘亲守护的到底是什么,也要弄清楚黑煞教为何紧追不舍。”
落凤坡之行,虽然未能找到复活国的希望,却确认了朱雀使苏芸的结局,带回了关键的遗言,更重要的是,让苏挽眉的身份得以确认,也让陈青河对自身的力量有了更深刻(且痛苦)的认知。
幽玄谷再次恢复了表面的平静,但暗流愈发汹涌。陈青河的伤势、苏挽眉的新身份、神秘的“凤栖”之地、以及虎视眈眈的黑煞教与七杀堂,都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第十七章 秘法初传
回到幽玄谷后,陈青河在墨尘的精心调理和苏挽眉的悉心照料下,伤势恢复得很快。但那次煞气失控带来的心理阴影,却并非短时间内能够消散。他时常在打坐时,感觉到丹田深处那股冰冷力量的蠢蠢欲动,如同蛰伏的毒蛇,让他心生警惕。
墨尘将他的状态看在眼里。这一日,他将陈青河单独叫到静室。
“青河,你可知为何寻常心法难以驾驭你体内的煞气?”墨尘开门见山地问道。
陈青河摇头:“请先生指点。”
“寻常功法,无论是道家吐纳还是佛门禅定,皆讲究中正平和,炼精化气,炼气化神。其产生的内力,属性温和,与你那至阴至寒、充满负面情绪的煞气本质相冲。强行用温和内力去压制煞气,如同以水灭火,若火势不大,尚可扑灭;若火势滔天,则水反而被蒸发,甚至可能助长火势——你上次煞气失控,便有部分原因是《养元诀》的元气刺激了它。”
陈青河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该如何是好?”
墨尘目光深邃:“有两种途径。其一,寻至阳至刚的绝世神功,以绝对的力量,强行炼化或中和煞气。但此类功法举世罕见,且修炼条件苛刻,非大机缘不可得。”
“其二呢?”陈青河追问。
“其二,便是因势利导。”墨尘缓缓道,“既然无法强行消灭,那便尝试去理解它,引导它,如同大禹治水,疏胜于堵。我玄鸟宗传承自前朝,宫中秘藏颇丰,其中便有一门奇功,名为《幽冥引煞诀》。”
“《幽冥引煞诀》?”陈青河心中一动。
“不错。”墨尘点头,“此诀并非正统修炼法门,而是另辟蹊径,专门引导和运用人体内各种阴煞、戾气、乃至七情六欲所产生的负面能量。创此功者,乃是一位身负血海深仇、心性近乎入魔的前辈,其初衷便是化戾气为杀力,报血仇。故而此功威力奇大,进展迅猛,但凶险异常,极易侵蚀心性,使人沉沦杀道,变成只知杀戮的怪物。”
他紧紧盯着陈青河的眼睛:“你身负孤煞命格,体内煞气精纯无比,恰是修炼此诀的‘良材’。但你要想清楚,一旦踏上此路,便再无回头可能。要么驾驭煞气,成为真正的强者;要么被煞气吞噬,万劫不复。你,可还想学?”
静室内一片寂静,只有油灯燃烧的噼啪声。陈青河的内心经历着激烈的挣扎。他想起了凉州城内的屈辱,想起了落凤坡上的无力,想起了苏挽眉哭泣的面容……对力量的渴望,最终压倒了对未知的恐惧。
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如铁:“先生,我想学!无论多凶险,弟子绝不后悔!”
墨尘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想从他眼中看出这份决心能持续多久。最终,他点了点头:“好。既然你意已决,老夫便传你《幽冥引煞诀》的第一重心法。切记,循序渐进,不可贪功冒进!每次修炼,必须有人在旁护法,一旦发现心神失守的迹象,立刻停止!”
接下来的日子,陈青河开始了更为凶险和艰难的修行。墨尘将《幽冥引煞诀》第一重的口诀和行功路线细细传授给他。与《养元诀》的温和舒畅不同,修炼《幽冥引煞诀》的过程极其痛苦。
当他按照心法,主动去引导丹田内的煞气时,那股冰冷暴戾的力量如同脱缰的野马,在他经脉中横冲直撞,所过之处,如同刀割针扎,又似冰封火燎。各种负面情绪——愤怒、怨恨、绝望、杀戮欲——如同潮水般冲击着他的心神,试图将他拖入深渊。
每一次修炼,都如同在鬼门关前走一遭。苏挽眉坚持每次都在静室外守候,听着里面偶尔传出的压抑痛哼,心都揪紧了。墨尘和应九也会轮流在旁护法,随时准备出手干预。
然而,陈青河的心性之坚韧,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他凭借着一股不服输的狠劲和对强大力量的执着,硬生生扛住了煞气反噬的痛苦,死死守住了灵台的一丝清明。
渐渐地,他开始能够初步引导那一丝微弱的煞气,按照特定的路线运行。虽然过程依旧痛苦,但煞气对经脉的破坏似乎减轻了些许,运行完毕后,反而有一种异样的、冰冷的力量感充盈身体。
一个月后,陈青河终于勉强掌握了《幽冥引煞诀》第一重的初步运转。虽然距离驾驭煞气还差得远,但至少不再是完全被动地承受其反噬。
这一日,他结束修炼,走出静室。虽然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那双深陷的眼眸中,却多了一种内敛的锋芒。他摊开手掌,意念微动,一缕若有若无的黑色气流在指尖萦绕,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变得阴冷了几分。
苏挽眉看着他指尖的黑气,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但更多的是心疼。
陈青河散去煞气,对她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别担心,我没事。”
他知道,这仅仅是开始。未来的路,依然布满荆棘。但掌握了初步引导煞气的方法,让他终于看到了一丝掌控自身命运的希望。而这份力量,也将成为他在这乱世漩涡中,保护重要之人的第一块基石。
第十八章 风起青萍
就在陈青河于幽玄谷苦修《幽冥引煞诀》的同时,南疆的局势正在悄然发生变化。
落凤坡的冲突,虽然以黑煞教和七杀堂的暂时退却告终,但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石子,涟漪正迅速扩散。
镇南王辖地,首府“南疆城”。
一座富丽堂皇堪比皇宫的府邸深处,密室之中。
一名身着蟒袍、面容威严、目光深邃的中年男子,正听着跪在下方的一名黑衣探子的汇报。此人便是雄踞南疆、与朝廷分庭抗礼的镇南王,皇甫雄。
“王爷,落凤坡之事已查明。玄鸟宗余孽确实现身,由‘鹰隼’应九带队。黑煞教‘白面鬼’重伤,七杀堂也折损了不少人手。双方争夺的焦点,似乎是前朝朱雀使苏芸的遗物,以及……一个身负奇特命格的少年。”探子恭敬地禀报。
“玄鸟宗……苏芸……”皇甫雄手指轻轻敲打着紫檀木椅的扶手,眼中精光闪烁,“看来,那些前朝的孤魂野鬼,还是不死心啊。那个少年,什么来历?”
“回王爷,少年名叫陈青河,来自凉州,据说被麻衣神相柳无心判为‘凶煞夺命’之相,但玄鸟宗的墨尘似乎对他颇为看重。此子在落凤坡曾短暂煞气失控,战力惊人。”
“凶煞夺命?煞气?”皇甫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有意思。墨尘那个老狐狸,莫非想效仿古人,养煞为兵?继续盯着,特别是那个陈青河,本王很感兴趣。另外,给黑煞教那边透点风声,就说……玄鸟宗可能已经掌握了前往‘凤栖’之地的关键线索。”
“是!”探子领命,悄然退下。
皇甫雄独自坐在密室中,把玩着一枚龙眼大小的夜明珠,喃喃自语:“凤栖……传说中前朝埋藏复国资本的地方……呵呵,这南疆的水,是越来越浑了。浑水,才好摸鱼啊……”
几乎在同一时间,南疆城另一处隐秘的宅院内。
黑煞教教主,一位全身笼罩在宽大黑袍中、脸上带着狰狞青铜面具的神秘人,也收到了类似的汇报。面具下,发出一阵如同夜枭般刺耳的笑声:
“玄鸟宗……墨尘……应九……还有那个身负煞气的小子……很好!传令下去,加派人手,务必找到玄鸟宗的老巢!那个叫陈青河的小子,要活的!本座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命格,能让墨尘如此重视!凤栖的秘密,注定属于我圣教!”
七杀堂总部,一名脸上带着刀疤的魁梧汉子(正是在落凤坡出现的那位头领)正单膝跪地,向一位背对着他、欣赏着墙上猛虎下山图的老者汇报。
“堂主,落凤坡行动失败,鹰隼应九插手,兄弟们死伤惨重。不过,可以确定玄鸟宗和黑煞教都在找‘凤栖’之地,而且关键可能在一个叫陈青河的小子和朱雀使的女儿身上。”
老者缓缓转过身,露出一张看似慈眉善目、眼中却精光四射的脸庞,他便是七杀堂总堂主,“笑面虎”司徒雷。
“应九……确实是个麻烦。”司徒雷摸了摸光滑的下巴,“不过,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既然大家都对‘凤栖’感兴趣,那我们七杀堂也不能落后。传令各分舵,密切监视黑煞教和玄鸟宗的动向,特别是那个陈青河和苏挽眉。有机会,就把人‘请’回来。记住,要活的。”
“是!”
各方势力,因落凤坡事件,都将目光投向了原本隐秘的玄鸟宗,以及突然出现在漩涡中心的陈青河与苏挽眉。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在南疆悄然撒开。
幽玄谷内,依旧保持着表面的宁静。
陈青河在修炼之余,也开始向应九请教一些基础的剑法和搏击技巧。应九话不多,但指点极为精准,往往一针见血,让陈青河获益匪浅。他发现,将初步引导的煞气附着在拳脚或木剑上,能爆发出惊人的威力,但控制起来也更为困难,稍有不慎就会反伤自身。
苏挽眉则在墨尘的指导下,开始接触一些玄鸟宗的基础知识和情报分析。她天资聪慧,进步很快,逐渐对南疆的势力分布和当前的暗流涌动有了更清晰的认识。她也开始尝试修炼母亲留下的一些浅显的养气法门,虽然进展缓慢,但气色明显好了许多。
这一日,负责在外收集情报的辛五带回了一个令人不安的消息:南疆城内最近暗流涌动,黑煞教和七杀堂的活动明显频繁,似乎在策划什么大的行动。而且,市井间开始流传关于“身负煞气的天煞孤星”和“前朝朱雀使遗孤”的传闻,描述与陈青河、苏挽眉极为相似!
“看来,我们已经暴露了。”墨尘听完汇报,神色凝重,“落凤坡之事,终究是瞒不住了。黑煞教和七杀堂,恐怕很快就会找上门来。甚至……镇南王府的态度,也值得警惕。”
他看向陈青河和苏挽眉:“幽玄谷虽隐秘,但绝非久留之地。我们必须提前行动了。”
“先生,我们去哪里?”陈青河问道。
墨尘走到石壁前,指向那幅巨大的南疆地图,手指最终点在一个被重重山峦环绕、标记着“凤栖”二字的神秘区域。
“去这里,‘凤栖’之地。”墨尘的目光锐利起来,“既然各方势力都在寻找这里,那我们就抢先一步!芸娘留下的‘凤栖非梧,劫尽方生’,或许答案就在那里。而且,那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或许能为我们争取到宝贵的时间。”
他环视众人,沉声道:“即刻起,幽玄谷进入最高戒备状态。三日后,我们出发,前往‘凤栖’!”
山雨欲来风满楼。陈青河与苏挽眉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坚定与决然。命运的洪流,正推着他们,奔向那未知而必然充满艰险的“凤栖”之地。真正的考验,即将开始。
【作者简介】胡成智,甘肃会宁县人。中国作协会员,北京汉墨书画院高级院士。自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起投身文学创作,现任都市头条编辑及认证作家。曾在北京鲁迅文学院大专预科班学习,并于作家进修班深造。七律《咏寒门志士·三首》荣获第五届“汉墨风雅兰亭杯”全国诗词文化大赛榜眼奖。其军人题材诗词《郭养峰素怀》荣获全国第一届“战歌嘹亮-军魂永驻文学奖”一等奖;代表作《盲途疾行》荣获全国第十五届“墨海云帆杯”文学奖一等奖。中篇小说《金兰走西》在全国二十四家文艺单位联合举办的“春笋杯”文学评奖中获奖。
早期诗词作品多见于“歆竹苑文学网”,代表作包括《青山不碍白云飞》《故园赋》《影畔》《磁场》《江山咏怀十首》《尘寰感怀十四韵》《浮生不词》《群居赋》《觉醒之光》《诚实之罪》《盲途疾行》《文明孤途赋》等。近年来,先后出版《胡成智文集》【诗词篇】【小说篇】三部曲及《胡成智文集【地理篇】》三部曲。其长篇小说创作涵盖《山狐泪》《独魂记》《麦田里的沉默》《尘缘债海录》《闭聪录》《三界因果录》《般若红尘录》《佛心石》《松树沟的教书人》《向阳而生》《静水深流》《尘缘未央》《风水宝鉴》《逆行者》《黄土深处的回响》《经纬沧桑》《青蝉志异》《荒冢野史》《青峦血》《乡土之上》《素心笺》《逆流而上》《残霜刃》《山医》《翠峦烟雨录》《血秧》《地脉藏龙》《北辰星墟录》《九星龙脉诀》《三合缘》《无相剑诀》《青峰狐缘》《云台山寺传奇》《青娥听法录》《九渊重光录》《明光剑影录》《与自己的休战书》《看开的快乐》《青山锋芒》《无处安放的青春》《归园蜜语》《听雨居》《山中人》《山与海的对话》《乡村的饭香》《稻草》《轻描淡写》《香魂蝶魄录》《云岭茶香》《山岚深处的约定》《青山依旧锁情深》《青山遮不住》《云雾深处的誓言》《山茶谣》《青山几万重》《溪山烟雨录》《黄土魂》《锈钉记》《荒山泪》《残影碑》《沧海横流》《山鬼》《千秋山河鉴》《无锋之怒》《天命箴言录》《破相思》《碧落红尘》《无待神帝》《明月孤刀》《灵台照影录》《荒原之恋》《雾隐相思佩》《孤灯断剑录》《龙脉诡谭》《云梦相思骨》《山河龙隐录》《乾坤返气录》《痣命天机》《千峰辞》《幽冥山缘录》《明月孤鸿》《龙渊剑影》《荒岭残灯录》《天衍道行》《灵渊觉行》《悟光神域》《天命裁缝铺》《剑匣里的心跳》《玉碎京华》《九转星穹诀》《心相山海》《星陨幽冥录》《九霄龙吟传》《天咒秘玄录》《璇玑血》《玉阙恩仇录》《一句顶半生》系列二十六部,以及《济公逍遥遊》系列三十部。长篇小说总创作量达三百余部,作品总数一万余篇,目前大部分仍在整理陆续发表中。
自八十年代后期,又长期致力于周易八卦的预测应用,并深入钻研地理风水的理论与实践。近三十年来,撰有《山地风水辨疏》《平洋要旨》《六十透地龙分金秘旨》等六部地理专著,均收录于《胡成智文集【地理篇】》。该文集属内部资料,未完全公开,部分地理著述正逐步于网络平台发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