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宗“七怪”论》
盖闻混沌初开,阴阳肇分,万象皆含奇气;乾坤既立,形质乃成,众生各具异禀。夫“怪”者,非妖非孽,实天地造化之玄机,圣贤究理之锁钥也。今圣宗立七怪之论,剖心析骨,烛幽洞微,欲使世人知怪非怪,见怪即见真如。
一怪、愚不可及
世有明珠暗投,卞和泣血;白璧蒙尘,墨子悲丝。昔孔子习礼于老聃,时人嗤其迂阔;张衡造地动之仪,俗子谤为淫巧。此非行之者愚,乃观者心镜蒙垢,犹瞽者持烛,虽明弗见。
其二怪、顿然醒悟
迷云蔽日,终待长风;顽石封玉,必借良工。吕望钓渭滨,文王始识帝师;范叔衣褐衣,须贾岂知相国?昔谢安高卧东山,世人谓其忘世,及至淝水捷报,方悟经纬之才。此怪如晨钟撞响,非撞不鸣,似春笋破土,非时不发。
三怪、枉下定论
管窥蠡测,焉知瀚海之深;夏虫语冰,岂解寒霜之味?庞统初任耒阳,玄德疑其庸才;王翦请田自污,秦王始去猜忌。昔扁鹊见蔡桓公,疾在腠理而君斥其诈,及至病入膏肓,虽神医难救。此怪生于骄矜,成于浮躁,实乃智慧之桎梏。
四怪、言行错误
鉴物失明,则妍媸易位;听言偏信,则是非颠倒。昔周公握发吐哺,流言反谓篡逆;乐羊啜羹示忠,谤书竟满箧笥。此如雾里观花,见影谓实,实乃心魔作祟,致使明珠蒙谤。
五怪、见识浅陋
井蛙不可语海,拘于墟也;曲士难论大道,束于教也。昔郑和下西洋,土民惊为神舰;利玛窦献舆图,儒生骇为妖图。今见人工智能,犹有呼为邪术者。此非物之奇,乃观者囿于方寸,如茧自缚而不自知。
六怪、自我反省
迷途知返,贤者之德;见贤思齐,君子之道。周处除三害而乡里改观,廉颇负荆请而将相释嫌。昔子路闻过则喜,禹闻善言则拜,皆因洞明“反求诸己”之要义。此怪实为慧剑,斩妄念而见真如。
七怪、惊奇夸赞
至道无名,大音希声。庖丁解牛,文惠君悟养生之主;轮扁斫轮,齐桓公得治国之要。今见大师闭目诵经,稚子惊为神通,岂知乃数十年磨镜之功?此非技之怪,实观者未见堂奥,犹望岱岳而谓土丘。
统观七怪,其源皆起于心镜蒙尘。昔惠施谓庄子:“子言无用”,庄子对曰:“知无用而始可与言用矣。”圣宗立论,非标新立异,实欲使人明:见怪之时,正是照见本心之机。若能以慧心观世,则万怪皆是渡舟;若常怀谦卑究理,则众生皆为吾师。
今南山七怪,承竹林七贤之遗风,开新时代之气象。其怪非怪,乃心中怀圣、以圣为师之谓也;其奇非奇,实才德正奇、四绝一体之征也。昔孔子聚七十二贤,墨子收百工之巧,皆以殊途同归之旨,成风云中外之名。
圣宗论怪,怪之定义:
行为独特,技艺超绝
高深莫测,心承圣学。
文末赞曰:天地有大美而不言,万物有成理而不说。惟智者能于怪中见常,愚者常于常中见怪。愿世人持明镜之心,照见万怪之本,则顿悟之境不远,智慧之门常开。如此则七怪可为七明灯,照破千年暗室;万怪可化万法雨,滋润八荒心田。圣宗此论,岂徒言怪哉?实乃指月之手指,渡河之宝筏也!
——岁次癸卯仲秋 七曜山人敬撰于北辰斋
【白话译文】
圣宗“七怪”论
“七怪”也:闻者为“奇”,见者为“七”;闻者为“怪”,见“怪”不怪。
大千世界,千奇百怪。“怪”来“怪”去,怪上怪下,今有“南山七怪”怪主圣宗“怪论”。
一“怪”:愚不可及
指对他人言行作为理解不了,沟通不上。如“此人好怪”。
二“怪”:顿然醒悟
指对已知人事物一直心存质疑,轻视或忽视。当被人点拔后晃然大悟。如“难怪他这么厉害”。
三“怪”:枉下定论
指对人事物的第一印象或言行不加思考或考证就自以为是,枉下结论。如“那个人怪头怪脑的,我们不理睬他”他。
四“怪”:言行错误
指对人的言行举止产生错误理解而心生怨恨。如“错怪他了”。“都怪他”。
五“怪”:见识浅陋
指一人看见新奇的从未见过的事物心生不理解、不相信。如“那辆车好怪,没人开它它自己就会跑”。
六“怪”:自我反省
指对一件人事原产生偏见,后来反省后发现了自己开始认知偏离不客观不合理,对人不公平。如“这事不能怪他...”。
七“怪”:惊奇夸赞
指对一个人的某项技能、思想、成就等的卓越高深莫测产生迷惑和仰慕。如“这人好奇怪,闭上眼睛就可以读书”书。
圣宗“怪”论,论的是“怪”,不是怪论;人亦不怪,不怪亦怪。
天有北斗,地生七曜;古有竹林七贤,今生南山七怪。南山七怪:心中怀圣,行圣人之志;才德正奇,四绝震中外。莫道怪不得,只恨莫得怪。
圣宗2025年9月15日
写于北辰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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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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