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夜探货栈危机伏
夜色深沉，乌云蔽月。 南离货栈位于洛京城南相对偏僻的码头区，高墙深院，守卫明显比寻常货栈森严数倍。墙头甚至有隐约的符箓光芒流转，显然布有简单的防护禁制。
顾衍之一身黑衣，如同融入阴影的猎豹，悄无声息地伏在货栈对面屋脊的暗处，仔细观察着。灵觉如水银泻地般蔓延过去，迅速感知着货栈内的气息。
明哨四人，暗哨至少六人，皆气息精悍，带着淡淡的血腥味，绝非普通护院。库房区域邪气最为浓郁，且有一股异常灼热躁动的能量波动，似有强者坐镇。
果然戒备森严。硬闯绝非上策。
他目光扫过货栈后院那通往洛水支流的私人小码头，一条乌篷船静静停泊在那里。运货的通道…或许也是突破口。
顾衍之耐心等待着。直到后半夜，人最容易困倦之时，货栈内巡逻的守卫交接，出现了一丝短暂的空隙。
就是现在！ 他身形如烟，从屋脊滑落，避开墙头符箓感应的最敏感区域，如同壁虎般游上高墙，在一个视觉死角处翻身而入，落地无声。
库房是首要目标。他凭借灵觉，避开一队刚刚走过的巡逻，如同鬼魅般贴近最大的那间库房。门锁沉重，且有符箓封印。
顾衍之指尖凝聚法力，轻轻按在锁孔处，细微的震动精准地破坏内部机括，同时另一只手快速绘制了一个简单的“破邪符”，印在门扉的符箓之上。
“咔哒。”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门锁弹开，门上的符箓光芒也暂时黯淡。他迅速闪身而入，反手将门虚掩。
库房内堆满了各种货物，但最显眼的是堆放在中央区域的数十个麻袋，散发出浓郁的“赤炎草”特有的燥热气息以及那令人不适的邪异波动。麻袋旁，还散落着一些已经研磨好的暗红色粉末，正是制作“暖玉膏”的原料。
就是这些！ 顾衍之正欲上前仔细查看或做些手脚，忽然心中警兆骤生！想也不想，身体猛地向侧后方急退！
嗤嗤嗤！ 数道灼热的、呈暗红色的火焰箭矢，从他刚才站立之处的地下猛然射出，将地面烧蚀出几个小洞！若非他躲闪及时，已然中招！
陷阱！ 与此同时，库房角落的阴影里，响起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呵呵，果然有不怕死的老鼠溜进来了。等你多时了！”
三个穿着红色火焰纹饰长袍的男子，从阴影中缓缓走出，呈三角之势将顾衍之围在中间。为首一人面容枯槁，眼眶深陷，手中托着一个不断旋转的暗红色火球，气息灼热而邪异，赫然是修为不弱的幽宗修士！
“区区一个卦师，也敢来捋我圣宗虎须？真是自寻死路！”那枯槁修士狞笑着，手中火球猛地砸向顾衍之！
另外两人也同时出手，一人挥出火焰长鞭，一人张口喷出毒火烟瘴！
攻势狠辣，配合默契，瞬间封死了顾衍之所有退路！
顾衍之临危不乱，桃木短剑瞬间出鞘，剑身水光流转，挽起一道湛蓝色的剑幕！
“坎水剑诀，破邪！”
水能克火！剑幕与火球、长鞭、毒烟碰撞，发出“滋滋”的剧烈声响，水汽蒸腾，邪火湮灭！但对方三人合力，威力不容小觑，顾衍之被震得气血翻涌，连退数步。
“咦？有点本事！竟能挡我三人合击？”枯槁修士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更加贪婪，“看来你身上有好东西！拿下你，献给圣火，必是大功一件！”
攻击再次袭来，更加狂暴！
顾衍之心知不能久战，否则必引来更多敌人。他一边挥剑抵挡，一边暗中将一枚得自守陵人的“冰封符”扣在左手。
就在对方攻势最猛、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极，他猛地将冰封符拍向地面！
“敕！”
刺骨的寒气瞬间爆发，地面迅速结冰，蔓延向那三名幽宗教徒！三人猝不及防，脚下被寒冰束缚，动作顿时一滞！
“就是现在！”顾衍之眼中厉色一闪，并未趁机攻击，而是猛地扑向那堆赤炎草麻袋！他的目标始终是破坏这些邪草！
他手中早已准备好的几张“化雨符”瞬间激发，柔和却蕴含着净化之力的雨雾笼罩向那些麻袋！
“你敢！”枯槁修士惊怒交加，强行震碎脚下寒冰，一道更加粗大的邪火柱轰向顾衍之后背，竟是围魏救赵！
顾衍之似乎不闪不避，硬生生用后背承受了这一击！
“噗！”他喷出一口鲜血，借力前冲，同时将最后一张威力最大的“雷击符”扔向了麻袋堆深处！
轰隆！ 雷光爆闪，瞬间引燃了被化雨符浸湿、邪气被暂时压制的赤炎草！这些邪草本就蕴含异火，此刻被雷法引动，顿时轰然燃烧起来，火势极大，且散发出混乱狂暴的能量波动！
“不！！！”枯槁修士发出心痛欲裂的嘶吼！这些可是圣宗辛苦运来的重要物资！
整个库房内一片混乱，火光冲天，邪能四溢！
趁此机会，顾衍之强忍伤势，身形如电，撞破库房窗户，向外疾逃！
“抓住他！别让他跑了！”枯槁修士怒吼，带着另外两人急追而出，同时吹响了警哨！
尖锐的哨声划破夜空，整个货栈瞬间沸腾起来！更多的守卫从四面八方涌出！
顾衍之将速度提升到极致，向着记忆中小码头的方向冲去！身后追兵如影随形，箭矢、飞镖、邪术不断袭来！
他凭借灵活的身法和预判连连闪避，但伤势影响下，速度稍慢，左臂仍被一道邪火擦中，顿时一片灼痛！
眼看就要被合围，前方那小码头和乌篷船已然在望！
就在他即将跃上乌篷船的刹那，异变再生！
那艘安静的乌篷船，舱帘突然无风自动，一股冰冷刺骨、远超之前所有敌人的恐怖威压，如同潮水般从中弥漫而出！
一个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缓缓从舱内传出：
“闹出这么大动静，就想一走了之吗？”
第四十三章 强敌环伺生机渺
那声音并不如何响亮，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和压迫感，瞬间盖过了所有的喊杀声和火焰燃烧的噼啪声，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正准备跃上乌篷船的顾衍之，身形猛地僵在半空，如同被无形的寒冰冻住，一股致命的危机感如同毒蛇般缠上他的心脏！
追在身后的枯槁修士等人也猛地停下脚步，脸上露出敬畏交加的神色，齐齐向着乌篷船躬身行礼：“参见圣使大人！”
圣使？！ 顾衍之心中巨震！能让这些嚣张的幽宗教徒如此敬畏，舱内之人的身份和实力，绝对远超想象！恐怕是拜火幽宗真正的高层人物！
他强行扭转身体，落回码头，目光死死盯住那微微晃动的舱帘。体内法力疯狂运转，龟甲镇物在怀中微微发热，试图抵御那无处不在的恐怖威压。
舱帘缓缓掀开一角，并未见人，只看到一只苍白修长、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搭在窗沿上。那手指的皮肤细腻得过分，甚至能看到皮下青色的血管，指甲修剪得极其整齐，透着一种病态的美感。
仅仅一只手，散发出的气息就让顾衍之感到呼吸困难，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抽干、冻结。
“不错的坎水剑气，可惜火候差了些。”那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慵懒的点评意味，“能毁去这批‘火种’，伤我麾下执事，倒也算有几分本事。报上你的师承，或许本使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顾衍之心念电转，知道在此等人物面前，隐瞒和求饶都毫无意义。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伤势和恐惧，朗声道：“在下顾衍之，禹明一脉传人。尔等邪教，以邪术害人，天理不容！今日即便身死，亦无愧于心！”
“禹明一脉？没听说过。”舱内之人轻笑一声，似乎有些失望，“看来是些不入流的散修传承。罢了，既然不愿说，那便…去死吧。”
那搭在窗沿的苍白手指，轻轻向前一点。
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势，没有绚烂的光芒。 只有一道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灰白色火线，如同毒蛇吐信，悄无声息地射向顾衍之的眉心！
这灰白火线出现的瞬间，顾衍之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要冻结！灵觉疯狂预警，告诉他绝对不能被这火线沾到分毫！否则必是神魂俱灭的下场！
他想躲，却发现四周的空间仿佛都变得粘稠凝固，身体沉重无比，根本难以快速移动！ 他想挡，桃木短剑刚刚抬起，那灰白火线已然近在咫尺！
死亡的气息，前所未有的清晰！
就在这万分之一刹那的生死关头—— 顾衍之怀中的龟甲镇物，仿佛感受到了主人极致的危机，猛地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璀璨光芒！一声苍茫古老的龟吼之声仿佛穿越时空，在他心间炸响！
与此同时，他之前强行记下的、关于龟甲最深层次运用的那段明悟，福至心灵般涌上心头！
“空亡纳虚，万法不侵！” 他几乎是本能地双手结出一个古老复杂的手印，将龟甲按在自己胸口，全身法力毫无保留地注入其中！
龟甲上的太极纹路疯狂旋转，在他身前形成了一个急速旋转的、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混沌漩涡！
那一道致命的灰白火线，射入混沌漩涡之中，竟如同泥牛入海，只是让漩涡微微波动了一下，便消失无踪！
“嗯？”乌篷船内，第一次传出了一丝带着惊讶的轻咦声。“竟能挡下本使的‘寂灭之炎’？有点意思…那件龟甲…似乎是件古物？”
而顾衍之虽然凭借龟甲奥妙挡下了这必杀一击，但也被那反震之力震得再次喷出一口鲜血，脸色苍白如纸，体内法力几乎被抽空！这防御手段对现在的他来说，负担极大！
但他也借此机会，猛地挣脱了那无形的空间束缚！
逃！必须立刻逃！否则下一击绝难抵挡！
他毫不犹豫，转身便欲跳入冰冷的洛水之中！这是唯一的生路！
“想走？”舱内之人声音转冷。
那只苍白的手再次抬起，这一次，五指张开，对着顾衍之的背影虚虚一握！
咔嚓！ 顾衍之周围的空间仿佛玻璃般骤然凝固、压缩！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要将他生生碾碎！
“呃啊！”顾衍之发出痛苦的闷哼，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眼看就要被捏爆！
千钧一发之际！ 咻！咻！咻！ 三道凌厉无匹的黑色箭矢，如同撕裂夜空的闪电，从远处不同的方向，极其刁钻地射向乌篷船的窗户、船底和那苍白手掌！
箭矢之上附带着强大的破魔符文之力，显然是为了干扰和阻止舱内之人施法！
同时，一个顾衍之有些熟悉的声音厉喝道：“幽宗圣使！你的对手是我们！”
是守陵人的声音！他们终于赶到了！
那挤压空间的巨力微微一滞！ 趁此稍纵即逝的机会，顾衍之爆发出最后的力量，猛地挣脱束缚，噗通一声，跃入了冰冷刺骨的洛水之中！
冰冷的河水瞬间包裹全身，刺激着他的伤口，却也带来了唯一的生机。他拼命向下潜去，向着水流湍急的河心游去。
“哼！几只藏头露尾的老鼠！”乌篷船内传来圣使愠怒的声音。他似乎被守陵人的攻击激怒，暂时无暇顾及水下的顾衍之。
河面上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和能量爆炸声，显然守陵人与那幽宗圣使及其手下交上了手。
顾衍之不敢回头，借着水势，奋力向下游潜游。伤势、寒冷和窒息不断侵袭着他的意识，但他紧紧咬着牙，靠着顽强的意志支撑着。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感觉肺都要炸开，打斗声也早已远去，他才敢悄悄冒头换气。
四周一片漆黑，只有河水哗哗流淌。他已然远离了南离货栈，身处一段荒凉的河道。
他挣扎着爬上岸边，瘫倒在草丛中，剧烈地咳嗽着，吐出几口冰冷的河水，浑身冻得瑟瑟发抖，伤势更是火辣辣地疼痛。
这一次，真是险死还生！若非龟甲奥妙和守陵人及时赶到…
他挣扎着坐起身，检查伤势。内腑震荡，左臂烧伤，法力耗尽，情况糟糕透顶。
必须尽快离开这里，找个地方疗伤。幽宗的人很可能还在搜寻。
他辨认了一下方向，勉强起身，踉跄着向着记忆中一处破旧河神庙走去。
刚走出几步，怀中有样东西硌了他一下。他摸出来一看，竟是一小块在刚才库房爆炸时，无意中抓到的、未曾完全燃烧的暗红色“赤炎草”碎片，以及…几粒粘在碎片上的、极其细微的黑色砂砾。
这砂砾…他从未见过，触手冰凉，却隐隐散发着一丝与那“寂灭之炎”同源的、令人心悸的气息。
这是什么？难道…
一个念头划过脑海，顾衍之强忍着虚弱，仔细感知那黑色砂砾。
第四十四章 魔砂惊现溯源踪
指尖传来的触感冰凉刺骨，那细微的黑色砂砾仿佛蕴含着某种极致的死寂与毁灭之意，与那幽宗圣使发出的“寂灭之炎”气息同源，却更加凝练、更加古老！ 这绝非赤炎草本身携带之物，更像是…某种外来添加的、极其关键的“催化剂”或“增幅物”！
顾衍之强忍着神魂深处传来的不适感，将灵觉小心翼翼地向那几粒黑色砂砾探去。
嗡——！ 灵觉接触的刹那，他仿佛听到了一声来自九幽深处的、充满怨毒与疯狂的嘶吼！眼前猛地闪过一些极其破碎混乱的画面：无尽的血海、崩塌的山岳、燃烧的星辰、以及一尊位于毁灭核心、模糊不清的恐怖魔影！
他闷哼一声，急忙收回灵觉，额角已渗出冷汗。这黑色砂砾中蕴含的意志碎片太过恐怖和邪恶，仅仅是窥探一丝，就差点动摇他的心神！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能让人仅仅接触就产生如此可怕的幻象？
他立刻想起守陵人之前提到的“拜火幽宗”崇拜异火，以及那圣使使用的“寂灭之炎”。难道这种黑色砂砾，就是他们那种恐怖火焰的力量来源？或者说是修炼那种火焰必须的媒介？
如果真是如此，那这看似不起眼的砂砾，其价值和危险性都远超想象！
必须尽快将此事告知守陵人！
顾衍之不敢怠慢，小心翼翼地将那小块赤炎草碎片和几粒黑色砂砾用干净布包好，贴身收藏。然后强撑着伤体，继续向着记忆中的破旧河神庙挪去。
河神庙早已荒废，蛛网密布，神像倒塌。顾衍之找了一处相对干净的角落，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又服下随身携带的疗伤丹药，盘膝坐下，开始艰难地运转功法，恢复几乎干涸的法力。
龟甲镇物似乎也耗损过度，光芒黯淡，只能提供微弱的辅助。
直到天光微亮，他才勉强恢复了一丝行动能力，但伤势依旧沉重。他必须尽快回到易渊斋，那里有更齐全的药物和相对安全的环境。
他小心翼翼地绕开大路，专挑偏僻小巷，如同惊弓之鸟，终于在天亮后不久，有惊无险地回到了易渊斋。
看到顾衍之浑身湿透、脸色苍白、带伤而归，韩素娘和李福都吓坏了，连忙将他扶进内室。
顾衍之来不及多解释，只让李福立刻去门外挂上“东主有事，歇业三日”的牌子，并加强警戒。然后才将昨夜惊险经历和那黑色砂砾的事情简要告知二人。
听闻对方竟有如此恐怖的“圣使”坐镇，韩素娘脸色发白，李福也是神色凝重。
“少主，此事必须立刻通知‘守陵人’！”李福沉声道。
顾衍之点点头，取出那枚守陵人留下的联络符箓——一片看似普通的枯叶。他按照告知的方法，将一丝法力注入其中，并将关于黑色砂砾的简要信息和发现地点用意念传入。
枯叶无风自燃，化作一缕青烟，消散不见。消息应该已经传出去了。
做完这一切，顾衍之才松了口气，顿感一阵强烈的疲惫和剧痛袭来，几乎晕厥过去。
韩素娘连忙帮他换下湿衣，重新清洗包扎伤口，又熬了参汤喂他服下。
接下来的两日，顾衍之便在斋中静养疗伤。韩素娘悉心照料，李福则日夜警惕，好在并无异常发生。
期间，市面上关于永宁坊怪病的传闻渐渐少了，据说太医署找到了对症的药方，病情得到了控制。这显然是守陵人或者官府干预的结果，暂时遏制了幽宗的阴谋。但顾衍之知道，根源未除，对方绝不会善罢甘休。
第三日傍晚，顾衍之的伤势好了大半，正在房中调息，窗口再次传来熟悉的叩击声。
面具黑衣人如期而至。
他的气息似乎也有些紊乱，衣角甚至有一处焦黑的痕迹，显然那夜与幽宗圣使的交手并不轻松。
“你的消息很重要。”黑衣人开门见山，语气凝重，“那黑色砂砾，如果我没猜错，极可能是传说中的‘幽冥魔砂’！”
“幽冥魔砂？”顾衍之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
“嗯。”黑衣人点头，“据古老卷宗记载，此物并非人间之物，而是源自九幽魔域深处，是极致魔火燃烧后留下的灰烬结晶，蕴含着最本源的毁灭与死寂之力。拜火幽宗崇拜的所谓‘圣火’，很可能就是一种试图模拟甚至引动魔域之火的邪术！而这魔砂，就是他们施展强大邪法、甚至是沟通魔域的关键媒介！”
沟通魔
【作者简介】胡成智，甘肃会宁县人。自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起投身文学创作，现任都市头条编辑及认证作家。曾在北京鲁迅文学院大专预科班学习，并于作家进修班进一步深造。其多篇军人题材诗词荣获第一届“战歌嘹亮-军魂永驻文学奖”一等奖；代表作《盲途疾行》获第十五届“墨海云帆杯文学奖”一等奖；《七律-咏寒门志士》在全国诗词文化大赛“汉墨风雅兰亭杯”中获榜眼奖。中篇小说《金兰走西》在全国二十四家文艺单位联合举办的“春笋杯”文学评奖中获奖。
早期诗词作品多见于“歆竹苑文学网”，代表作包括《青山不碍白云飞》《故园赋》《影畔》《磁场》《江山咏怀十首》《尘寰感怀十四韵》《浮生不词》《群居赋》《觉醒之光》《诚实之罪》《盲途疾行》《文明孤途赋》等。近年来，先后出版《胡成智文集》【诗词篇】【小说篇】三部曲及《胡成智文集【地理篇】》三部曲。其长篇小说创作涵盖《山狐泪》《独魂记》《麦田里的沉默》《尘缘债海录》《闭聪录》《三界因果录》《般若红尘录》《佛心石》《松树沟的教书人》《向阳而生》《静水深流》《尘缘未央》《风水宝鉴》《逆行者》《黄土深处的回响》《经纬沧桑》《青蝉志异》《荒冢野史》《青峦血》《乡土之上》《素心笺》《逆流而上》《残霜刃》《山医》《翠峦烟雨录》《血秧》《地脉藏龙》《北辰星墟录》《九星龙脉诀》《三合缘》《无相剑诀》《青峰狐缘》《云台山寺传奇》《青娥听法录》《九渊重光录》《明光剑影录》《与自己的休战书》《看开的快乐》《青山锋芒》《无处安放的青春》《归园蜜语》《听雨居》《山中人》《山与海的对话》《乡村的饭香》《稻草》《轻描淡写》《香魂蝶魄录》《云岭茶香》《山岚深处的约定》《青山依旧锁情深》《青山遮不住》《云雾深处的誓言》《山茶谣》《青山几万重》《溪山烟雨录》《黄土魂》《锈钉记》《荒山泪》《残影碑》《沧海横流》《山鬼》《千秋山河鉴》《无锋之怒》《天命箴言录》《破相思》《碧落红尘》《无待神帝》《明月孤刀》《灵台照影录》《荒原之恋》《雾隐相思佩》《孤灯断剑录》《龙脉诡谭》《云梦相思骨》《山河龙隐录》《乾坤返气录》《痣命天机》《千峰辞》《幽冥山缘录》《明月孤鸿》《龙渊剑影》《荒岭残灯录》《天衍道行》《灵渊觉行》《悟光神域》《天命裁缝铺》《剑匣里的心跳》《玉碎京华》《九转星穹诀》《心相山海》《星陨幽冥录》《九霄龙吟传》《天咒秘玄录》《璇玑血》《玉阙恩仇录》《一句顶半生》系列二十六部，以及《济公逍遥遊》系列三十部。长篇小说总创作量达三百余部，作品总数已超三千篇，目前大部分仍在整理与陆续发表中。
自八十年代后期，胡成智长期致力于周易八卦的预测应用，并深入钻研地理风水的理论与实践。近三十年来，撰有《山地风水辨疏》《平洋要旨》《六十透地龙分金秘旨》等六部地理专著，均收录于《胡成智文集【地理篇】》。该文集属内部资料，未完全公开，部分地理著述正逐步于网络平台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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