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叙事史诗《七绝·天下为局弈无赢——〈三国演义〉欣赏(三百九十二)》
作者:张志江(北京)

三百九十二
后出师表(四)
虚言据要覆千邦,
浪喜临危长万载。
懦者愁吟虑彼能,
书生默坐忧其殆。

注:《后出师表》(四)中,诸葛亮批评刘繇、王朗占据州郡,却只空谈治国谋略、疑虑重重、畏缩不战,坐失良机。令孙策逐步壮大,并吞并江东。同时将此现象列为“臣之未解”的问题之一;“书生”诸葛亮。

《后出师表》(四),以凝练诗句还原诸葛亮对刘繇、王朗的批判,兼融自况,既贴合史料又含诗人见解,是“以诗释史”的典型佳作,可从“史证契合”“意象隐喻”“情感寄托”三方面解析:一、史证紧扣《后出师表》,还原文本批判内核
全诗以诸葛亮《后出师表》中“臣之未解”的核心议题为锚点,字字对应史料,无一字无来历:

首联“虚言据要覆千邦,浪喜临危长万载”:精准指向刘繇、王朗的失策——二人占据扬州、会稽等“要地”,却“论安言计,动引圣人”(《后出师表》原文),空以“虚言”谈谋略,面对孙策的军事威胁(“临危”),或盲目乐观(“浪喜”),或畏缩避战,最终导致江东“千邦”(代指江东诸郡)被孙策吞并,其祸患不仅限于一时,更成为曹魏壮大的伏笔,暗合“长万载”(喻指影响深远)的后果,完全复刻诸葛亮对“坐谈误国”的批判逻辑。

尾联“懦者愁吟虑彼能,书生默坐忧其殆”:前句直指刘繇、王朗的“懦者”本质——他们只会“愁吟”着担忧孙策的实力(“虑彼能”),却无“进兵讨贼”的行动,与《后出师表》“而欲以长策取胜,坐定天下”的批评形成互文;后句以“书生”自指诸葛亮,既体现他对刘繇、王朗误局的“忧其殆”(忧虑江东危局不可挽回),也暗含自身“受任于败军之际”的孤勇——同是“书生”,诸葛亮却以实干破局,与刘、王的“默坐”形成鲜明对比,深化了《后出师表》中“鞠躬尽瘁”的精神内核。
二、意象凝练见张力,以小喻大显史识

诗人巧用“虚言”“浪喜”“愁吟”“默坐”等具象动作,勾勒出两类“误事者”的画像,又以“覆千邦”“长万载”的宏大后果形成反差,让批判更具冲击力:
“虚言据要”与“覆千邦”:“虚言”是因,“覆千邦”是果,以“据要”的优势反衬“虚言”的危害,凸显“空谈比无势更误国”的深层逻辑,暗合《三国演义》中“孙策平江东”的情节——刘繇本有地利,却因“虚言”失人失城,恰是“优势变劣势”的典型;
“懦者”与“书生”的对照:“懦者”是刘繇、王朗的代名词,“愁吟”是其“畏战”的外在表现;“书生”是诸葛亮的自谦,“默坐忧其殆”却非消极——“默坐”是深思,“忧其殆”是清醒,既点出诸葛亮对时局的洞察,也暗含对“书生当有实干”的倡导,打破“书生空谈”的刻板印象。
三、以诗为“史评”,融个人见解于史料解读
作者并非单纯“翻译”《后出师表》,而是借诗句传递对历史人物的评判与对“实干”的推崇:
对刘繇、王朗:不局限于“失败者”的标签,而是深挖其“虚言”“懦怯”的本质,指出“临危浪喜”“虑彼却不自强”是失国的关键,比史书更直白地传递“败于己而非败于人”的史识;
对诸葛亮:通过“书生默坐忧其殆”的刻画,既呼应《后出师表》中“汉贼不两立,王业不偏安”的紧迫感,也暗含对诸葛亮“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敬佩——“忧”是忧汉室危局,“默坐”后是“六出祁山”的行动,让“书生”形象更显厚重。
整首诗以七绝之短,装《后出师表》之史、三国之局,既做到“有史可依”,又有“有识可品”,读来不仅能重温诸葛亮的批判精神,更能引发对“空谈与实干”“怯懦与担当”的现实思考,是“以诗赏三国”的精妙之作。



叙事史诗《七绝·天下为局弈无赢——〈三国演义〉欣赏(十八)》
作者:张志江(北京)

十八
诛杀董卓(押庚韵)
诱禅行诛奸宰相,
藏玄有道善先生。
徐观小巷馋涎堕,
欲叩苍天老眼明。

注:“诱禅”,指诱惑董卓上朝封禅;“先生”,指王允;“谗涎”,喻贪婪。董卓发现情况不妙时,高喊“我儿奉先何在?”吕布应声道“奉诏讨贼”,一戟刺死董卓。

张志江,字乐天,号观潮散人。北京八大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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