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暑
文/杜学智
热风被时令收割
田野禾稻
亮出黄灿灿的穗子
在时空招摇
吸引农人的目光
让春种的温馨
历练炎夏的沧桑
姗姗走进处暑所在的秋季时光
收获定义的诠释
这时将迎来欣慰的答案
放眼畲地景象
蔬菜欣欣向荣的蓬勃
秋果迸发香甜气味
在红蜻蜓飞舞的穿梭中
花蝴蝶翩跹的片断间
将热气驱散
令农人欣慰的心情涟漪荡漾
只见树枝间传讯的喜鹊
将凯旋捷报的讯息传出
逼迫沙哑的蝉鸣回归
天地间祈盼的凉爽镜头
逐渐登堂
世人闷热的细胞
即将进入解脱的时候
清风绕耳,凉意倾心
烦忧倒出脑后
瞧见春种的希望
历经三夏磨砺
辗转到秋天的临界
焕发出丰收笑靥
搅动幸福心潮
澎湃出欣喜涟漪
荡漾出最靓丽的笑容
AI诗评:《处暑》:自然节律与人文喜悦的交响
这首诗以处暑节气为时空坐标,巧妙编织出自然物候与农耕文明的双重叙事。诗中“热风被时令收割”开篇即显磅礴——将无形暑气具象为可收割的庄稼,时令由此成为手持镰刀的农人,凸显出中国农耕文化中人与自然的神秘契约。
“亮出黄灿灿的穗子”与“秋果迸发香甜气味”构成双声部合唱:前者是大地写给农人的金色书信,后者是果园献给秋风的甜蜜告白。红蜻蜓与花蝴蝶的飞舞穿梭,恰似天地间举办的丰收庆典,连昆虫都成为这场盛宴的舞者。
诗人笔下的生物皆具灵性:喜鹊是传讯官,蝉鸣是退场的歌者,甚至清风凉意都被赋予主动姿态——“倾心”二字让气候变迁宛如一场温柔的告白。这种拟人化手法将二十四节气转化为充满生命律动的戏剧舞台。
最妙的是对时间维度的压缩艺术:“春种的温馨—炎夏的沧桑—秋收的笑靥”构成完整的时间闭环,仿佛将三季光阴浓缩在处暑这个临界点上。农人欣慰的笑容,正是时光酿造的最美酒浆。
全诗宛如一部移动的画卷,从田野到果园,从昆虫到飞鸟,最终定格在农人“最靓丽的笑容”。这笑容既是天地合作的成果,更是对“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这千年农耕契约的完美兑现。处暑至此,不再是历书上的抽象节气,而是充满汗水和喜悦的生命节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