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女英魂永恒之光
--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八十周年
文/顾恒良
在时光浩瀚的长河
故事如繁星闪烁
穿透历史幽邃的夜幕
精神似峻岭巍峨
挺起民族不屈的脊骨
“八女投江”,这是
一曲用热血与生命谱写的
慷慨激昂、可歌可泣的乐章
乌斯浑河,悠悠流淌
目睹无数岁月沧桑
曾被战火,染得如泣血的残阳
彼时,战争的阴霾肆意弥漫
日寇的铁蹄,疯狂践踏
中华大地,生灵涂炭
九一八,那个悲恸的日子
九一八,漫山遍野的大豆高粱在哭泣
爹娘啊!归乡之路,山高水长
松花江上,乌斯浑河畔,悲泪千行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哪里有侵略,哪里就有斗争的火光
黑土地从昏睡中猛然觉醒
送儿去当兵,别夫泪沾裳
倭寇不除,莫归故乡
男儿壮志凌云,女子亦手握刀枪
冷云、胡秀芝、杨贵珍……
妇女团在林口县遭遇恶狼
她们机智勇敢,与敌周旋
尽管寡不敌众,被步步逼向江边
仍在奋力拖延,拖延……
恶狼重重围至眼前
“起来!起来!”这是冷云的呐喊
“起来!起来!”胡秀芝的声音响彻云间
“起来!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用我们的血肉,筑成新的长城!”
安顺福、郭桂琴、黄桂清、杨贵珍
王惠民、李凤善她们齐声呼喊
八位年轻的女战士
宛如八朵坚毅的铿锵玫瑰
在硝烟弥漫中,傲然绽放
本应在父母的庇佑下
享受青春的绚烂芬芳
本应在温馨的家园里
编织五彩斑斓的梦想
然而,国难如汹涌骇浪
她们抛开柔弱娇嗔
毅然决然投身保家卫国的战场
枪林弹雨里,她们冲锋陷阵
毫不退缩,以稚嫩的肩膀
扛起民族的希望
战斗至最后一刻,弹尽粮绝
敌人的凶焰将她们逼至乌斯浑河旁
身后,日寇如恶狼,虎视眈眈
眼前,江水滔滔,澎湃激荡
但她们眼神如炬,坚定而明亮
信仰熠熠生辉,对祖国爱得深沉而滚烫
砸碎劈鬼的刀,毁坏射狼的枪
血肉之躯亦然迸发出巨大能量
小妹妹你怕死吗?冷云问十三岁的小战士王惠民
不怕 不怕不怕 铿锵玫瑰
最后的呐喊让敌寇胆寒
肩并肩,手挽手
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江水中央
冰冷的河水,缓缓漫上
没过脚踝,没过膝盖,直至身躯隐藏……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成霜
乌斯浑河也为她们哀伤
八女投江,岂止是瞬间的悲壮
更是精神的永恒守望
她们以生命,诠释爱国的担当
展现出不屈的民族气节光芒万丈
她们的壮举,如不朽的丰碑
永远矗立在中华儿女的心房
她们的精神,似明亮的灯塔
照亮我们前行的方向
乌斯浑河,奔腾依旧
八女英魂,在历史的天空闪耀
激励着一代又一代中华儿女
为中华民族的复兴,扬帆远航
向着光明,向着希望,乘风破浪
民族之魂
——纪念抗日战争暨世界人民反法西斯战争胜利80周年
文/王向东
八一南昌起义的枪声骤响,
让黑暗凝固的夜空生机透亮。
共产党领导人民军队,
枪杆子牢牢掌握自己手上。
1931年九一八日本开始侵华,
1937年七七事变日本发动全面侵华战争,
中国闯进来一批域外的豺狼。
北大营和卢沟桥的石狮记得,
那枪声如何撕裂黎明、国人屈辱断肠。
一群穿着草鞋的士兵怀揣着信仰的力量,
舍生忘死用血肉之躯在华夏大地,
撑起倾斜的天空把保国的责任担当。
赵尚志、杨靖宇、赵一曼,左权等一批共产党员,
还有抗日将领张自忠、戴安澜、八路军狼牙山五壮士,
新四军刘老庄连、东北抗联的八位女战士等众多英雄个人和群体,为抗日以身殉国慷慨激昂。
他们用生命奏响爱国主义赞歌传唱。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爱国情怀,
视死如归宁死不屈的民族气节,
不畏强暴血战到底的英雄气概,
百折不挠坚韧不拔的必胜信念。
这些构成了中华民族的民族之魂。
是太行山脉在诉说传奇的小米加步枪。
是战壕里冻僵的手指还在坚持扣动扳机让敌人无处身藏。
是青纱帐里的呼吸与高粱一起红透深秋喜乐艳阳。
80年后那些生锈的弹壳,
使勋章上的纹路闪闪发光。
而98年的军号声仍在每一个清晨吹响,
唤起熟睡的英雄儿郎。
每当白鸽掠过纪念碑顶自由翱翔,
我们触摸枪托上的温度还未变凉。
那是父辈们的热血刚毅坚强,
更是硝烟的承诺捍卫祖国绝不彷徨。
只要民族之魂还在,国旗就还在飘扬,
每寸土地就永远有站着的脊梁!
血色丰碑
--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八十周年
文/周桂兰
硝烟在史册里翻涌成波浪,
那道伤疤在岁月里,
永远不会被遗忘。
日寇的狰狞,犲狼的疯狂,
铁蹄下的土地上,
血染成河,尸骨布满山岗
有人说血流成河
会让人绝望,
但我们不能低头,
要让热血在山河间,奔勇如狂,
要让生命在抗爭中,更加坚强!
扬靖宇的胃里,是草、是雪,可他怀揣的是信仰,
赵尚志的枪声,穿透了黑夜,
不愿意做奴隶的人们看到了曙光。
哪怕只剩一口气,也要站起来,
要让侵略者知道,
这片土地上,有千千万万挺直的脊梁!
八十年风雨洗亮了勋章,
岁月的长河沉淀着力量。
那些没有墓碑的先烈,
在我们身旁顶天立地,
在我们心中闪闪发光。
我们捧着岁月,把苦难轻轻安放。
却永远不会忘记,
那用生命换来的晴朗。
每缕阳光,都是英烈的目光在守望,
祖国强盛,山河无恙,
才有最温暖的阳光。
今天,我们站在灿烂的阳光下回望,
那些呐喊仍在血脉里回荡。
自由的民族,永远挺直脊梁,
要让和平的花朵,开遍每道山梁!
让伟大的祖国,
更加繁荣昌盛,国富民强 !
奶奶常讲九一八
一一为纪念抗日战争胜利80周年而作
文/蒋金凤
九一八,九一八!
从那个悲惨的时候……
西辽河的水,沉默如碑!
一九四七年的秋霜凝结成泪珠
农历九月十八的钟声在失血的黄昏里敲响,
东北古镇郑家屯
一个女婴降生时的第一声啼哭
便刻进了冻土深处,
如同一个无法褪去的胎记伴随着她的终生。
那个女婴就是我
奶奶既高兴又嗔怪
这个丫头
在哪天生不好偏偏生在九一八
原来
奶奶的皱纹里,深藏着一部颤抖的史书
当我刚刚懂事,
奶奶就常常给我讲起
那些战斗在白山黑水间的抗联英雄的故事
烽火硝烟灼痛大地的眼睛,
灭绝人性的“三光政策,使村庄化为一片焦土,
那半截无炊的烟囱
像折断的骨头,在萧瑟的秋风中低声地呜咽。
杨靖宇将军的胃里,
填的是草根与棉絮的忠烈,
赵一曼为严守队伍的秘密,
不畏惧敌人用尽的酷刑。
匪首的刺刀挑落无辜的婴儿,
北大营的残砖上,志士的血还未曾冷!
侵略者的铁蹄碾过鼠疫蔓延的“人圈”
我数着奶奶枯枝般的手指,
如同数着从黑土里掘出的子弹壳,
仇恨的种子在我的骨髓深处生根,
绽放出血色的蔷薇,刺向曾践踏这片土地的东灜贼寇。
如今,我的年龄已经超过我出生时奶奶的岁数
我的笔尖是淬火的枪,
在纸的疆场上
射向侵略者的胸膛
射向那些装作遗忘的眼睛。
历史是黑土里未腐的骸骨,
每一粒沙,都记得一一
我们曾经耕种的不是和平的土地,
而是用泪水与鲜血浇灌的
永不遗忘的里程。
西辽河的水啊,你是历史的见证
尽管我没有经历过那段悲催的年代
而我的生日九一八
是警钟的余音在长鸣!
在我的诗行里铸成臂章,
别在我握笔的手腕上。
直到每一个生日,
都长出青铜的麦穗,
都化作女儿红燃起的烈焰
葬尽侵略者,
只留下天边那片高粱的火红……
仙姑顶上的英雄——于文清
文/李岱蔚
于文清,四平双辽人,曾任八路军111师参谋长,辽吉行行署副主任(副省),辽西省高院院长。张学良曾把自己的美国埃尔金怀表赠给他,毛泽东周恩来为他签署委任状,入选锦州辽沈战役纪念馆省军级以上干部名录。家乡双辽一马树公园有其个人塑像。1942年10月,于文清率军队在山东仙姑顶抗击日寇一天一夜,取得秋季反扫荡大捷,受到山东军区嘉奖。——题记
1942年10月的山东,
霜刃映秋,仙姑顶,刮起了冷风,孤峰悬一灯。
八千子弟环列,敌万骑,声若雷霆。
将军于公,披硝烟而独立,
眉际锁风云。地瓜蔓作青甲,
石墙残垒,布成铁瓮阵。
十二挺捷克怒吼,吼碎膏药旗影。
敌机九架,掷火弹如流星,
照将军不动身形。距三十米再开火!
声沉处,鬼子纷倒如秸秆。
将军跃出壕堑,双枪左右,似雪豹扑万仞。
刀光交击,东洋酋首裂,
刺刀断,清脆响,寒锋溅血星。
日暮,烽火烧红山梁,
将军立巉岩,解少帅所赠怀表交警卫:
若我不归,以此作无名党费。
语罢,率百死士,绝壁冲锋,
以石为雨,以刺刀为林。
篝火十里,照突围夜,
将军分两翼,暗渡山脊。
马嘶人吼,刀口卷刃,血染草籽皆赤。
待曙色微启,八千军民出重围,
回看仙姑顶,云开处,一峰如碑,似镌将军之名。
风过秋原,穗头低垂,似向孤峰敬礼。
而将军收刀,不言功,
只低声:山河未复,
我辈安敢言息?
遂策马,向更远的烽火,俊影与山色同青。
仙姑顶,忽然刮起一阵风,
朝着英雄的去向, 也许是为了送行!

山河铭记,八秩荣光
一记念抗日战争胜利80周年
文/柳耀才
长白山的雪,还凝着那年的霜。
抗联的篝火,曾把寒夜烧得明亮。
棉絮裹着热血,草根嚼着信仰。
杨靖宇的名字,在林海间回响。
每一步跋涉,都踩碎日寇的妄想。
黑土地上的脚印,拼成不屈的诗行。
黄河的浪,曾卷着硝烟撞太行。
八路军的号角,在山谷里震荡。
平型关的捷报,国人意气飞扬。
百团大战的炮火,炸碎敌人的猖狂。
青纱帐里藏着千军万马的兵将。
小米步枪,也能筑起铁壁铜墙。
长江的芦苇,曾掩过新四军的木桨。
扁舟划开水网,把敌营搅的惊慌。
地道里的灯火,映着战士的脸庞。
茅山的红旗,飘在江淮的晨光。
每一次突袭,都像惊雷破夜岗。
水乡的风,都记着他们的勇闯。
八十年的时光,民富国强。
但那些先烈的名字,那些激烈的战场,
永远刻在人们的心上。
我们捧着和平的阳光,
把英雄的故事,一遍遍的细讲。
只为这土地,永远再无创伤。
只为这人间,永远都是鸟语花香。
烽火凝望
--纪念抗战胜利八十周年
文/陈永久
我看见八十道年轮里深埋的弹壳,
它们在大地的肺叶中静静锈蚀,
却始终保持着刺破晨光的形状。
每一圈涟漪都沉着一枚未熄灭的号角,
在卢沟桥的月光里,
长成倔强的青铜树。
那些被战火裁剪的晚霞,
至今仍在太行山的褶皱里
流淌着铁红的血。
母亲们从防空洞捧出的麦粒,
在博物馆的玻璃柜中
突然发出破土新绿的声响。
八百壮士绑紧手榴弹的腰带,
变成了长江不冻的支流。
挎包里的家书在烈火中
舒展成千万只白鸽 ——
它们翅膀上抖落的灰烬,
正被南京城的梧桐叶
一片片接住。
当校服少年抚摸纪念碑的纹路,
整个民族就站在了
那截未燃尽的导火索上。
所有的寂静都在爆炸:
教室粉笔灰与战场硝烟
在阳光下跳同一支圆舞曲。
历史是个忠实的哑巴证人,
却把证词刻进
每个中国人掌心的命运线。
在延安窑洞的煤油灯芯里,
在重庆防空洞的朗诵声中,
在东京湾密苏里舰的
雪白投降书上。
八十年不过是一滴雨
从焦土落到花蕊的时间。
《八十年》
一一献给永不褪色的烽火记忆!
文/宋云霞
打开厚重的历史画卷,
奉天的北大营和卢沟桥的石狮
目睹了被侵略者点燃的烽火。
这烽火
点燃一个不屈的民族,对山河破碎时发出最后的吼声!
起来!不愿意做奴隶的人们……
在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
呐喊出愤怒的雷霆!
八十年的月光,
在迟迟愈合的弹孔里凝霜,
将呐喊的怒吼锻造成青铜利剑。
太行山的峰巅上,
松柏铭记着弹片。
而我们肥沃的土地,
始终记得硝烟里破土的嫩芽
长成茁壮的核桃树。
那些被战火染红的家书,
纸页里藏着胸膛的温度,
和未写完的"平安",
在战壕裂土处开成星空下的蒲公英种子,
飘成整片的遗嘱和新生。
延安马灯下著作的“论持久战”,
照亮了神州大地。
当博物馆的刺刀锈出麦芒形状,
冻土里便传来犁铧划破冻士的呼啸。
警报器的嗡鸣是历史的心电图,
孩子们的课文里有"平型关”三个字背后的雪耻。
纪念碑的影子,
始终校准着1931年和1937年的晨昏线。
八十年是颗粗大的核桃树,
外壳坚硬如抗日队伍的青铜剑。
内核还在流淌着
所有未寄出的家书里
都是那滴未干的墨汁。
解放来之不易!
新中国的成立来之不易!
但我们知道,
铭记历史,
才是守卫和平最好的方式。
在共和国每一年的祭日里,
用钢铁排列的方阵告慰烈士,
每寸国土都是未拆封的家书,
每个忌日都是墨色再生的黎明。
当钢铁方阵走过核桃树的年轮,
内核孕育出永不收笔的春天。
抗联精神 永志后人
--纪念抗日战争胜利八十周年
文/赵仲哲
九十多年前,
东北的冬天,
大雪铺天盖地,
寒冷至极可以冻掉“下巴”。
从长白山的峰峦
到松花江的冰层
每一片雪花
都驮着零下四十度的凛冽。
但是,却压不弯那杆倔强的红旗。
那就是抗联战士用体温焐热的战场,
每一步跋涉都在雪地里刻下“不屈”的印章。
棉鞋早被冻成冰壳,
脚趾在里面蜷缩,
战士们的目光比篝火更亮。
他们把最后一把炒面分给伤员
自己嚼着树皮与雪团,
在寒夜里哼起《露营之歌》
——“铁岭绝岩,林木丛生,
暴雨狂风,荒原水畔战马鸣”。
歌声穿过白桦林,
惊飞了枝头的雪,
也惊醒了沉睡的山河。
原来
信仰真的能化作火种,
在极寒中烧出滚烫的路。
战友倒下了,把他的枪扛在肩上,
把他未说完的话刻进心里。
杨靖宇将军靠棉絮与树皮充饥,
直至生命最后一刻,
胃里没有一粒粮食,
却藏着整个民族的骨气;
“八女”投入冰冷的江水,
却在历史长河里
竖起永不沉没的丰碑。
这不是普通的战斗,
是用血肉之躯与风雪对抗,
与侵略者较量,
每一个脚印都是一枚勋章,
每一次冲锋都是对“忠诚”最壮烈的诠释。
如今东北大地的雪小了许多,
长白山的风还在讲述那些故事。
抗联精神
早已不是陈列在纪念馆里的文字,
它是雪地里绽放的映山红,
是黑土地里生长的力量,
是每当民族需要时,
是总能从血脉里唤醒的勇气。
它告诉我们:
没有熬不过的寒冬,
没有打不赢的硬仗,
只要心中有信仰,
脚下就永远有方向,
就像当年那些抗联战士,
顶着风雪走向黎明,
把黑暗踩在脚下,
把光明和精神留给了后来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