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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胡杨:虎头山寺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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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头山寺庙 作者:沙漠胡杨
“一道清河水,
一座虎头山,
大寨就在山下边……”。
每当我唱起这首歌,
就仿佛回到了当年。
每当回到下乡时的生产队,
看到当年修的大寨田,
就回忆起数九寒天挥汗如雨的场面。
不过当年的大寨田,
早已退耕还林,
栽下的松柏已蔽日遮天!
当年全国学大寨,
普及大寨县。
学大寨运动,
没有让农民吃饱穿暖,
唯有改革开放,
中国农业才迎来了春天!
学大寨我们知道了陈永贵、郭凤莲。
改革开放让郭凤莲两个儿子成了富豪,
家资上亿元。
大寨人富起来无可厚非,
他们过上好日子理所当然。
但大儿子在虎头上修了一座寺庙,
引起舆论哗然。
大寨人修寺庙,
只要不违法和他人无关。
在市场经济的大潮中,
大寨也抛弃了昨天!
佛教成了产业,
当年唐僧又何苦去西天。
如果唐僧再生,
一定会留在女儿国,
既有巨额财产,
又有美女相伴。
连和尚都向钱看,
何不把寺庙改为公司,
公开赚钱。
何必既当婊子又立牌坊,
把手伸向信众的腰包,
表面上却道貌岸然。
不久前,
五台山恶僧竟摔供米,
令佛祖也为之汗颜!
我去过西方许多寺院,
座座挺拔庄严,
没听说他们用来赚钱。
当我聆听巴黎圣母院唱诗班的歌声,
我心中无比震撼!
发誓一辈子与人为善!
我不信教,
一生也和宗教无缘。
看到释永信之流的丑恶嘴脸,
我再也不想走进寺院。
2025年7月
吉林 白山
啊!知青
作者:沙漠胡杨
55年后的夏天,
我们集体户的同学又一次相见。
9名男生已有5人撒手人寰!
5名女生一人成了植物人。
余下的个个华发苍颜!
怎不令我感慨万千!
忘不了1969年3月4日,
长白山的初春乍暖还寒,
一辆牛车拉着我们的行李走进大山。
从此我们有了一个崭新
的名字——知识青年。
名曰初中,
实际文化只有小学6年,
实在是玷污了知识这两个字眼。
我们下乡的山村,
位于浑江北岸。
一条清清的小河流水潺潺,
几十座破旧的茅草屋沿河而建。
我们居住的茅草屋,
由一座旧仓库改建。
山村的贫困超出我们的想象,
村里没有一只鸡鸭,
没有一条家犬,
只有房子上空飘着淡淡的饮烟。
每天早上天还没亮,
上工的哨声,
如同魔鬼的号子在村庄上空盘旋!
上班我们几乎每天都要去晚,
扣工分则是家常便饭。
春天刨茬子,
大镐一抡就是一天。
夏天锄地,
热的一身臭汗。
休息的哨声一响,
坐在锄把上我们睡的那么香甜!
秋收割庄稼,
双手被扎得血迹斑斑。
即使是大雪纷飞,
也要修大寨田。
夜晚大尾巴会几乎天天开到夜半,
“资本主义尾巴”割个没了没完。
每天傍晚,
昏暗的火油灯下,
我们躺在土坑上把“黄歌”唱了一遍又一遍。
我们有时也偷唱《南京之歌》,
因是“反动”歌曲,
生怕被别人听见。
只有15.6岁的我们,
怎能不把家乡和母亲思念?
辛苦劳作了365天,
我分了22元,
这是我一年的血汗。
当招工返城时,
我恨不得插上翅膀回家,
贫穷的农村再也没有什么留恋!
当年的农民多数没有文化,
而知青许多是半文盲,
由文盲教育半文盲,
可谓今古奇观!
下乡最大的收获,
是人生经历了磨炼。
深深知道了中国农村真穷,
农民真可怜!
我们下乡的农村常年吃返销粮,
每年360斤毛粮,
三根肠子饿了两根半。
“东方风来满眼春。”
伟大的改革开放,
让祖国沧桑巨变,
换了人间!
2025年8月
吉林 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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