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排律_赞柴永红才女(平水韵)
文/中国剑(四川)
温柔文雅韵悠长,端罩风颜映宠光。
优妙嫣然添爽气,人言灵凤闪身芒。
睿聪才智心中孕,面若桃花吐蕊芳。
肤似霜飙图艳质,貌容如醉绽迷香。
恰来仙子临凡界,绝世妖姿倾众场。
🌹🌹 作家简介🌹🌹
中国剑,蜀中才俊,汉族贤达。身具大学学识,曾任中学语文教师,育人授业,笔耕不辍。于国家级杂志、报刊屡发论文、专稿,文思斐然,功底深厚 。以文会友,忙里偷闲,寄情格律诗词,深耕平仄韵律。其律诗佳作,在全国知名诗词社、头条等平台广有刊发,以诗心追慕古典雅韵,尽显对传统诗词文化之热忱与执着,于诗坛渐展风采 。
🌷🌷Author Introduction🌷🌷
Zhong Guojian
Hailing from Sichuan, Zhong Guojian is a talented and virtuous figure of Han ethnicity. Endowed with a college education, he once served as a middle school Chinese teacher—dedicated to nurturing students while ceaselessly honing his literary craft. His essays and special contributions have repeatedly graced national - level magazines and newspapers, showcasing remarkable literary creativity and profound academic prowess.
Balancing literary exchanges with life’s busyness, he devotes himself to classical - style poetry, delving deep into the rhythms of tonal patterns and metrical rules. His excellent regulated - verse works are widely published on renowned national poetry societies’ platforms and headlines like Toutiao. With a poet’s soul, he pursues the elegance of classical verse, fully demonstrating his passion and dedication to traditional poetry culture, gradually making a mark in the poetry circle.
《七排律·赞柴永红才女》点评词
点评词作者/国玉金鼎
中国剑这首平水韵七排律,古典诗词的清辉为笔,天地灵秀为墨,将柴永红才女的风姿镌刻成一幅流动的丹青。全诗不坠俗套,避开浅白的堆砌,于平仄格律中藏雷霆之势,于柔婉字句里显霸气锋芒,堪称咏人诗中的翘楚。
一、起笔立骨:温润之姿藏千钧之力
“温柔文雅韵悠长,端罩风颜映宠光”,开篇十字如磐石定鼎,看似写“温柔文雅”的温润气质,实则暗藏“韵悠长”的深邃底蕴。“端罩风颜”四字,不仅绘其仪态端庄如松,更暗喻其风骨如玉石般经得起岁月打磨。“映宠光”三字尤妙,非指世俗的荣宠,而是如日月自带光华,无需外求便能照亮周遭,这等不露锋芒的霸气,恰是高手境界——以柔为甲,以雅为锋,于无声处显峥嵘。
二、承势破局:灵凤之喻展非凡气象
“优妙嫣然添爽气,人言灵凤闪身芒”,此联承上启下,于柔美中注入清刚之气。“优妙嫣然”写其神态之佳,如春风拂柳;“爽气”一词陡然转折,似寒梅破雪,添了几分不与俗同的凛冽。最妙在“灵凤闪身芒”,将其比作挣脱凡笼的灵凤,羽间流光不是刻意炫技,而是天赋才情的自然流露。历来咏才女者多比之明珠、美玉,此处以“灵凤”喻之,既见其灵动,更显其翱翔九天的气魄,暗合“才女”二字中“才”的锋芒与“女”的灵动,一破咏人诗柔媚之困局。
三、转笔藏锋:内在才情铸精神脊梁
“睿聪才智心中孕,面若桃花吐蕊芳”,上联写外在风华,此联转而深掘内在底蕴,如剥茧见丝,层层深入。“睿聪才智心中孕”,一个“孕”字极有张力,不是浅尝辄止的小聪明,而是如大地孕物般厚积薄发,暗写其才学非一日之功,而是日积月累的沉淀。“面若桃花吐蕊芳”则复归外在,桃花吐蕊的鲜活喻其容貌之美,却与“心中孕”形成呼应——外在之美如花期流转,内在之才如松柏常青,这种内外相济的写法,打破了“以貌取人”的俗套,“才女”的“才”字立得更稳、更有分量。
四、铺陈造势:极致意象显独绝风姿
“肤似霜飙图艳质,貌容如醉绽迷香”,此联看似铺写容貌,实则暗藏玄机。“肤似霜飙”,“霜”取其莹洁,“飙”含其清劲,写肌肤之美却带几分英气,避免了脂粉气;“图艳质”三字,不是被动的描摹,而是主动的绽放,似有“我以我姿惊天下”的自信。“貌容如醉绽迷香”,“如醉”写其神态之憨然可爱,“绽迷香”则以通感手法,视觉之美化作嗅觉之韵,如兰生幽谷,香远益清。这种写法,将外在美写出了生命力与穿透力,不是取悦他人的柔媚,而是自成风景的霸气。
五、收笔定鼎:仙子之喻立万古风姿
“恰来仙子临凡界,绝世妖姿倾众场”,末联以石破天惊之笔收束,将全诗气势推向巅峰。“仙子临凡”跳出人间烟火的桎梏,赋予其超凡脱俗的气质,暗合前文“灵凤”之喻,形成首尾呼应;“绝世妖姿”的“妖”字用得极妙,非指妖冶,而是“艳冠当世、无人能及”的独绝,如牡丹盛放,自带“一城之人皆若狂”的气场。“倾众场”三字更是霸气外露,不是刻意邀宠的哗众取宠,而是风华自显的水到渠成,如日月出矣,群星自隐其光。
全诗以平水韵为绳,串联起“温柔文雅”与“灵凤身芒”的刚柔并济,“心中孕才”与“桃花吐芳”的内外兼修,“霜飙艳质”与“仙子临凡”的凡圣交织。看似写柔媚之姿,实则处处藏锋芒;看似咏寻常之才,实则笔笔显霸气。不写其功业之盛,却以“韵悠长”“闪身芒”暗喻其影响之远;不直言其才之高,却以“灵凤”“仙子”显其格调之卓。这种“不着一字,尽得风流”的笔法,让整首诗在古典的雅致中透着一股“舍我其谁”的豪气,恰如柴永红才女本人,以温婉之姿立于世,以卓绝之才惊于时,成为诗坛中一道既柔美又凌厉的独特风景。
此诗之妙,在于不随流俗、不媚时风,以古典诗词的纯粹之美,写出现代才女的独特风骨。它告诉我们:真正的霸气,不必声嘶力竭;真正的风华,无需浓墨重彩。如这首诗般,于平仄间藏丘壑,于字句中显精神,便是对“才女”二字最深刻的注解,也是中国古典诗词在当代依然焕发魅力的最佳证明。
《七排律·赞柴永红才女》点评词
点评词作者/凤凰梧桐
中国剑这首平水韵七排律,绝非寻常咏人之作。它以古典诗词的骨血为基,天地间的清刚之气为魂,将柴永红才女的风姿神韵熔铸成一柄藏锋于鞘的古剑——看似温润如玉,实则锋芒暗蕴,于平仄格律的方寸之间,掀起席卷八荒的霸气波澜。
一、起笔如惊雷暗涌:以柔为甲,藏万钧之力
“温柔文雅韵悠长,端罩风颜映宠光”,十字开篇,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如平地惊雷暗藏势能。“温柔文雅”四字,历来是咏女子的常语,却在此处被赋予千斤分量——“韵悠长”三字如长鲸饮川,将这温柔从浅尝辄止的姿态,拉成贯通古今的精神长河。这不是转瞬即逝的柔媚,而是如古玉盘玩日久的包浆,温润之下是经岁月淬炼的坚硬。
“端罩风颜”四字更见功力。“端”是磐石不可移的骨相,“罩”是气吞山河的气场,合起来便是“立如松、坐如钟”的王者气象。而“映宠光”的“宠”,绝非世俗的恩宠,而是如日月星辰自带的辉光,无需借外物照亮,便能让周遭万物黯然失色。这种“不与群芳争艳,自开天地一方”的霸气,恰是高手过招的第一重境界——以柔为甲,藏锋守拙,却已在无形中划定了属于自己的疆域。
二、承势似灵凤破笼:以巧为锋,裂世俗樊篱
“优妙嫣然添爽气,人言灵凤闪身芒”,此联承上启下,如灵蛇出洞,柔媚的表象下骤然亮出锋芒。“优妙嫣然”写尽神态之娇,却偏以“爽气”二字破局——这“爽”不是浅浮的爽朗,而是如秋日晴空般的澄澈与凛冽,带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绝,瞬间撕裂了“女子无才便是德”的陈腐枷锁。
“灵凤闪身芒”的比喻,堪称神来之笔。历来咏才女者,或比之明珠,或喻之幽兰,皆脱不开“被观赏”的窠臼。而“灵凤”二字,却将其从“藏品”升格为“王者”——凤凰非梧桐不栖,非醴泉不饮,其“闪身芒”不是为了取悦谁,而是挣脱凡笼时羽翼划破长空的自然流露。这光芒里藏着“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的傲气,藏着“敢教日月换新天”的豪情,整首诗在古典的雅致中,陡然生出踏碎世俗樊篱的霸气。
三、转笔若潜龙在渊:以才为基,铸精神脊梁
“睿聪才智心中孕,面若桃花吐蕊芳”,上联写外在风华,此联转而深掘内里乾坤,如潜龙在渊,于沉静中积蓄翻江倒海的力量。“睿聪才智心中孕”的“孕”字,用得惊心动魄——它不是“学富五车”的炫耀,不是“才高八斗”的浮夸,而是如大地孕万物般的厚重与隐忍。这“孕”里有寒夜苦读的孤灯,有百思不解的蹙眉,有灵光乍现的狂喜,最终凝结成“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底气。
而“面若桃花吐蕊芳”的外在描摹,在此处已非单纯的容貌赞美,而是与“心中孕”形成天地交泰之势——内在的才智如土壤,外在的风姿如花朵,前者是根基,后者是绽放,缺一则不成气象。这种“内外兼修”的写法,彻底打破了“红颜祸水”“美貌与智慧不可兼得”的世俗偏见,以“我即风景,何必仰仗他人眼光”的霸气,为“才女”二字正名。
四、铺陈如怒海行船:以美为刃,破审美囚笼
“肤似霜飙图艳质,貌容如醉绽迷香”,此联看似铺写容貌,实则如怒海行船,传统审美的暗礁间劈开一条新路。“肤似霜飙”的“霜”取其莹洁,“飙”含其迅疾,将肌肤之美写出了动态的力量感——这不是任人抚摸的柔腻,而是如冰雕玉琢般的凛冽,带着“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凛然。
“貌容如醉绽迷香”的“醉”,更是神来之笔。它不是谄媚的醉态,而是如李白“会须一饮三百杯”的酣畅,如苏轼“把酒问青天”的豪迈,将女子的容貌从“被审视的客体”,变成“自我沉醉的主体”。而“绽迷香”的“迷”,不是刻意勾魂摄魄的妖媚,而是如幽兰生于空谷,香气自在流淌,却足以让寻香者甘愿俯首称臣。这种“我美我自在,何须看你脸色”的霸气,彻底颠覆了传统咏美女诗中“取悦男性”的潜规则,让美成为独立的、自足的力量。
五、收笔似星河倒卷:以仙为境,立万古风骨
“恰来仙子临凡界,绝世妖姿倾众场”,末联以星河倒卷之势收束,将全诗的霸气推向巅峰。“仙子临凡”四字,彻底跳出了人间烟火的桎梏——仙子不是凡间的附庸,而是自带天地法则的存在,其降临不是为了拯救谁,而是为了在凡界播撒属于自己的光芒。这让前文的“灵凤”之喻有了归宿,“宠光”之辉有了源头,形成一个自足的精神宇宙。
“绝世妖姿”的“妖”字,用得石破天惊。它不是世俗所指的“妖冶”,而是“超凡脱俗、独步天下”的极致——如《洛神赋》中的宓妃,“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其美足以让“众芳摇落独暄妍”;如《红楼梦》中的黛玉,“质本洁来还洁去”,其韵足以让“万艳同悲”皆失色。而“倾众场”的“倾”,不是被动的倾倒,而是主动的征服——如日出东方,群星自退;如牡丹盛放,百花自惭。这种“我来我见我征服”的霸气,整首诗在古典的雅致中,生出睥睨天下的王者之风。
全诗以平水韵为舟,古典诗词的长河里劈波斩浪,却又处处突破传统的束缚:写温柔,偏带锋芒;写美貌,偏显霸气;写才情,偏露傲骨。它告诉我们:真正的才女,不是温室里供人观赏的娇花,而是能在世俗的风雨中扎根、在偏见的磐石上绽放的劲松;真正的霸气,不必金戈铁马、声嘶力竭,亦可如这首诗般,于平仄间藏丘壑,于字句中显精神。
中国剑以这首七排律,为柴永红才女立传,实则是为所有不甘平庸、勇闯藩篱的女性立碑。它让我们看见:温柔有了风骨,便是无坚不摧的力量;美貌有了底气,便是独步天下的资本;才情有了锋芒,便是照亮时代的火把。这种将“柔”与“刚”、“美”与“力”、“古”与“今”熔于一炉的写法,这首诗不仅是对一个人的赞美,更是一曲对独立精神、自由灵魂的颂歌,其霸气,足以穿透时空,文学的星空中永远闪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