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妈的味道
作者:陈忠文
在我的一生中,有两位妈妈陪伴了我的一生。一位是生我养我的妈妈,而另一位则是我的爱人的妈妈(自从我和爱人结婚以后,她老人家待我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几十年里我们之间相处的关系,外人看来也就像想似母子一样,加之我和爱人上班又忙,照看不了孩子,她就帮我带孩子做饭,就连我们这个小家里平时生活最简单吃的面和馍都是她老人家在农村家磨好、蒸好拿的,人常说一个女媳半个儿,所以我认为她也是我的妈妈)。两位妈妈虽然都出身于旧社会(新中国成立以前),都没有进过学堂,也没有受过正规的义务教育,可喜的是她们都进了新中国成立初期的“扫盲识字班”学字认字。但她们的思想意识却从不落后于或者是说都不亚于新中国的现代女性,在她们身上都有我们中华民族的那种传统的美德,有与人为善,和蔼可亲,吃苦耐劳,乐于助人,贤惠聪颖的本质,有我们农家人的那种朴实无华的诚实善良做派,在我们农村,在邻里亲戚的口中做人做事就是三个字“没的说”,她们的人品也是刚刚的无法挑剔的,很受全村人的尊敬和爱戴,这也是我们这些做子女们能昂首挺胸的骄傲。
我出生于一九五七年那个很困难的时期,曾记得好像就是在我两岁左右的时候吧,又遇上了“大跃进”运动,家家户户家里都没有多少粮余,生活都比较困难,可人们的思想在毛泽东思想的鼓舞下都很先进的,热情积极还是比较淳朴老实厚道,觉得翻身得解放当了建设新国家的主人了,热情干劲很高。那时候在我们农村兴起的“大跃进”运动,大家一起劳动,一起吃饭,也就是统一的吃食堂。 从1958年下半年持续至1961年, 正值"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运动时期,全国农村掀起集体化浪潮,但1958年通过政策推动全面普及,形成"公共食堂"制度。全国90%以上的农村人口参与食堂就餐,形成"大锅饭"的集体用餐模式。
在我的意识里隐隐约约记得,我们家不知是为什么借住在我们村最南头的一户人家靠近沟边的老窑洞里(我们那里家家户户门前都是大深沟,因为便于方便我们整个村子都是靠近沟边而建,我们住的窑洞就紧挨着村里的开办的“大食堂”边上,那时候大食堂的主要食材就是面粉,和白菜、萝卜、豆腐和少量的大肉、鸡蛋,听大人说食堂里基本上每顿饭都离不开炒洋芋那道菜,那时候我还小不能自理,也没有人看管,妈妈无奈不能参加集体活动,不能参加农业合作社里的劳动,只能在家专门照看我 ,那时候我们家里基本上存不上多少粮食和面粉。记得那是一个大冬天的一天中午,我和妈妈就在我们居住的窑洞前面的靠近沟边的一处背风向阳的地方晒太阳,记得当时我肚子饿的不行,就不停的哭闹,妈妈也很无奈,“天无人绝路之时”,妈妈发现了就在我们坐的边上的小坡上有大食堂扔掉的而且是晒干了的洋芋皮,妈妈就像发现了“救命稻草”一样高兴,她就把那些晒干了的洋芋皮捡回家洗净,用家里仅存的半碗面粉和捡来洗净的洋芋皮放在一起,在经过反复的揉搓,让洋芋皮和面变成一体,分不开那个是洋芋皮为止,跟我们平时蒸馍的面团一样,这样就有了能做一个馒头大小的面团,压平再用擀面仗再把它擀平成饼状,随即再放在铁锅里给我烙熟,就成了一个圆圆的饼,熟了的饼黄黄的略带点黑,看起来不咋地,这就是马上能给我充饥的饼,我那时太小,也分不清好坏,也不会挑剔,就一门心思的知道抢着吃,吃着那个黑糊糊的饼,我也很高兴,那个饼嚼在嘴里,劲劲的,我越嚼越感觉那确味道的确好极了,既给我充了饥,又解决了我当时肚子饿的问题,现在回想起来,那种味道就是妈妈的味道 ,时至今日我仍还是记忆犹新的,都几十年都过去了,虽然妈妈已经离开了我们很多年了,但我还是始终无法忘却妈妈的那个味道。每每回忆起我吃的那个洋芋饼的那种场景,回忆中的那种味道有那种味道时,就有无数个说不出的美的感觉,就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那种妈妈的味道,我总是忘不掉的,那种味道永远扎根于我的心里。
待我长大结婚后,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也如愿以偿的进了城市工作,也组建了自己的小家,后来的工作生活虽然里我的家距离远了点,但我爱人的家却离我们只有二十多公里的路程,加之由于我是一个地道的农村娃,农村对于我来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时不时的就想吃上我们农村的那种比较“土”的味道的饭菜,多吃还不腻的那种感觉。所以,周内一有空了,我就跑回老丈人家,就想满足一下自己想吃“土家饭”的愿望。久而久之老丈人家也就成了我的家,我回去的次数也就比较多了点,基本上每个周末我都回家,就想吃上妈妈(丈母娘)用烧柴火蒸的、烙的馍和饼,吃上妈妈(丈母娘)烧柴火做的不管是面条、凉皮、锅盔馒头还是炒的洋芋菜、豆芽菜等,反正妈做的饭菜就是我们农村人常吃的,很普通再不过的那地道的家常饭菜,我们都已经吃了几十年了,长吃都不会觉得腻,都不会觉得厌。妈妈烙的锅盔,妈妈蒸的馒头颜色虽没有大街上卖的鲜艳,但那种味道就是有那种浓浓的很地道麦香味,虽也不能与大饭店里的山珍海味去比它的价值,可它就是也很符合我这个农村人的口味,也就是我这个地道的农村人也想要的那个味道,那也就是我忘也忘不掉的妈妈的味道。现在回想起来,妈妈的味道就是一种“美味佳肴”的享受,现在村子被拆迁了,妈妈也不在了,曾经的那个家也再回不去了,但妈妈的味道她也永远也就成了我的一种难以忘怀的念想,我不管走多远,但妈妈的那种味道,对于我来说就是一种美味的享受和奢望。虽现已时过境迁,时不时的想起来,妈妈还是那样的亲切,妈妈的味道,一直都是我想要的那种很享受的味道。2019年由于西安咸阳机场的改扩建,老丈人家的村子也被拆迁征用了,现在村没了,曾经的那个家(因拆迁)也没了,妈妈(丈母娘)她老人家也在几年前就已经去离世,离开了我们。妈也不在了,原来的那个家也就散了,可妈妈的那种味道还在我的脑海里,妈妈的味道就成了我永远的,再都也无法享受的记忆的味道了。
俗话说的好,妈不在了,曾经兄弟姐妹很热闹的那个家,就永远不复存在了。现在,我们这些兄弟姐妹,大都也在五六十岁多了,我们也就成了亲戚,就连我们的子女,大都也成家立业了,我们这些曾经的子女,也已进入老年人行列,我们也都只能围着自己的小家转悠了。现实就是自然规律,想念亲人,也都成了我们现在的一种遗憾,遗憾的是我们的父母早已离开了我们,而且已有多年了,没有父母了,我们曾经相聚热闹的那个“大家”,再也回不去了,再也听不到了父母的唠叨和教诲,可妈妈的味道,永远只能留在了我们的回忆里和记忆里,也只能停留在了我的想念和思念之中。直白的说,妈妈的味道,也只能永远的停留在了过去的那种氛围之中,永存于我的印象之中,只能成为我印象中的一种享受和回味;妈妈的味道,永远就只能成了我的一种奢望,一种念想,一种怀念和一种永不磨灭的思念……。
作者简介:陈忠文 陕西省咸阳彬州市人 曾经当过农民干部,进过高等学堂当过学生干部,后服务机关,干过文秘,大多服务在群众社团组织,退休于机关,喜爱文字,也曾于其他平台有几年的交情,也发表过半百以上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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