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例行去了球馆,过我那热身健体、击球狂欢的乒乓时光。快十点了,球友们正擦汗吮茶,准备离场,恰有球馆老板刘教练与另一高手意兴盎然,启动了一局较高水平的乒乓对奕,一时间气氛又热了起来。
小银球优美的弧线,双方身手的敏捷,剧烈而酣畅的对击,都让爱球的人们一饱眼福。相比球馆里参差不齐的球员水准,这无疑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这时,有一位学球不久的球友杨先生在场,他显得特别兴奋,情不自禁地高喊起来:
"好球!""好球!"
教练有教球的习惯性思维,便回了一句话:
"关健是对球的理解"。
对球的"理解"!一颗白色的圆形小球,在长方形的桌上被人用球拍推来挡去,体育竞技而已,却还会有哪么多的讲究,必得全方位去"理解"才行。此事触动了我的心灵:
人之一生心思浸淫的事情,"理解"便多出他人。
教练以天份入球,对球的悟性自然较高,搓、拉、推、挡的动作和手、脚、腰、肘的配合,都早已模式化入骨,教练球员时,对每一球型要精准施教,"档位"一般会高于会所球员。当他自己也要披挂上阵时,其起拍和接球的功夫,自然会比普通球友到位,球便要玩得滴溜、漂亮。这不稀奇。
之于乒乓球,我曾是业余的业余,现在的时间充裕一些,进出球馆的次数与时长便多了,手感也渐次好了起来。
"打乒乓球好,舅舅!"
我的亲爱的外甥女温老师美女于体育在行,曾在多年前提醒了我。
彼时我已人到中年,总觉得找不到好的健身项目,若遇事繁累多,晚上便失眠,第二天无精打彩,脑昏话讷。打篮球强度太大,打羽毛球虎头蛇尾,跑步单调乏味,试了一段乒乓球,咦,这项目于我合适:强度不太,有球友奏对热闹,出汗多不易感冒,体检时血脂还降了下来。如此看来,这业余的爱好好,好得可爱!
我虽打球经年,档位却始终不高,能赢些新手,在高手面前便汗颜。原委是多年来事繁业忙,无心他顾,去球馆总是来去匆匆,只求出汗健身,从不肯花心思甚至要象他人一样花钱去学习球技。偶有一招半式,也多是名不见经传,比如加力下旋搓球,比如大角度侧旋起拍,比如双角反向落点,嫖学加自创而已。乒乓是国球,没有童子功,我自知不敢去"问鼎中原",此生与领奖台无缘。别说马龙、樊振东之类国手,即便小地方的乒乓达人,也只有欣赏的份儿。一句话,学球太迟,得少年出道。中老年习球时分,为减少运动伤损,只宜适度训练,多不必去逐技参赛,健身便好。我原在一处高手云集、年轻球友较多的球馆,便痛感难以应对,球技好的人,不愿与弱者对奕。我只能退而求其次,转战一个学球为主的地方,这里新手多,主打少年乒训,兼有一些学球的中老年球友,足资与对,挫败感少,既能确保健身,还有些附加值一一寻些赢球的乐趣,得点可怜的称道。
前些时曾遇球馆自组擂台,二人一组共四组单打双打混赛,我在比赛中竟无一局败绩,算是"完胜",自然来了一回小小的陶醉。无力"巅峰对决",便不与高人、高手争锋,寻求球技低些层次的"寓健于乐",也自如同过节。"愚人节"也是"节"。
说到这里,我想起自已所经历的童子功事件。有一位炼球的九岁儿童,我先前与他切搓,偶尔能赢他一两局,月余两月后,便很难与他应对。再过些时便是署假,他父亲便将他送到长沙,说是在请省队队员训炼。在手机上看其训炼时的情景,估摸着他再回来时,我与他便会有几分的差距。更有几位本地出道的少年,早几年玩球见过甚或还得过我的提点,可现在他们回到球馆,就早已不是几年前的水准,那几板球已被其玩得出神入化,比之我们这些老球友,竟高出了令人吃惊的半数以上的档位,偶尔去对上一两局,11分里我们巳经很难得他们几分,据说他们是去了省队、北京什么。可见少年不只是长身体的年岁,其学习力和进步的速度,是我们中老年人无法比肩的。
乒乓无他,童年、少年起步,有些天份、悟性,用了心思、时间学习,便有了童子功。有体育童子功者,如能坚韧专攻,多有各层级冠亚军造化。乒乓国手刘国梁,邓亚萍,马龙,樊振东,王楚钦,孙颖莎、陈梦他(她)们,多曾蝉连过世界冠军,听过一些他们的经历,大抵也都是如此过来的。如马龙,他就曾从5岁起开始学习乒乓球,是后来一路滔滔斩获奥运会,世锦赛,世界杯,亚运会,亚锦赛,亚洲杯,巡回赛总决赛,全运会单打冠军的超级全满贯世界选手。比类他种行当,科学文艺,技能百工,盖莫如此。大智若愚,大巧若拙,如能扎根童子功,并专注一生,人生大成者众,不为巅峰巨匠,也是同行高人。
进出球馆,那是业余爱好,健身保命的生存之要。我无童子功,自然玩不出水准,对球的"理解"很是局限。仍要混迹球房,无非健身的刚需。可要说到自己曾经的事业,仿佛也类乎球技,只是普通不过的生存。多数人生平辗转,童子功不足甚或全无,或有童子功却又无力专注,便会太抵如我,多成了普通人。
不普通吗?能写点东西,就号称作家,还曾在地方文苑搞点组织,拥有过千万级别的读者,然而这样的人,多了去。世上几千年,人类总数累加量丰,其中的成名帝相,巨哲泰子,文艺天才,科技巨擘能出多少?屈指可数。我既上不了塔尖,便要等而次之,沿着塔边攀爬,连塔边也爬不利索,便要"普通"了。
我的人生缘仅如此,适遇国家上世纪七十年代末中考试点,初中之后便去学化工,也算是曾经的理工男,可只有理工中专文凭,后想增学提位,也因背景廖廖,环境无利,想去深造又了无指望,便弄了个助理工程师收工。直至到了现在的退养年份,要想去了解些高深的科技事儿,也只有痛感皮毛之造化,无力深究。我们的后一代都随便攻硕读博了,我还停留在科技的洪荒时代。我去年参加全国城市发展峰会时,有幸与长沙科技学院院长和北斗导航专家与会并同桌吃饭,想问问他们的行道,也只是文学与新闻的敏感,要说专业的问题,我多是"哥德巴赫"的猜想。想想前辈大作家徐迟先生,他当年写数学家陈景润,罗列了那么多高深的数学公式,心下便要佩服。科技的进步快得炫目,转眼巳是第四次科技革命的时代,人工智能早已如火如涂,单说中国,就巳能太空设站载人,唯一月球取壤国家,导弹精准打出12000公里,空中航母与六代战机飞天,多艘海上航母快节奏下水,DeepSeeK刷新世界Al,华为5G(冲击6G)通讯及芯片让世界侧目,春晚机器人舞蹈,高铁动车超音速……在为祖国日益強大而自豪的同时,我也痛感落伍,自己那点老知识、浅科技,已是很难应对时势的变化。
学化工工艺的,我原也只弄过碳氢化合物。我先是弄清了空气是什么。一般而言,大气中氮气(N₂)占78.08%,氧气(O₂)占20.95%,是主要成份。此外还有氩气(Ar),二氧化碳(CO₂),以及氖(Ne)氦(He)甲烷(CH4)臭氧(O₃)等少量或微量气体。至于高原地带氧气稀薄,又要另当别论了。空气中氮气最多,但为惰性气体,只有氧气是人类生命的支撑。但氮气却可用来制作肥料,植物需要。我曾参与过小氮肥(大氮肥是尿素)的生产和技术管理,以煤炭燃烧后形成的半水煤气为原料制成产品,其主要成份是氢气(H₂),一氧化碳(CO),氮气(N₂),二氧化碳(CO₂),甲烷(CH₄)以及少量惰性气体与微量杂质硫化氢(H₂S),小于0.2%的氧气(0₂),氰化氢(HCN),焦油蒸气等。氧气含量不能升高,高了有可能导致爆炸,因为氢气和一氧化碳等是可燃气体,遇火会与氧气发生剧烈的化学反应,也就是爆炸。半水煤气通过变换,铜洗,压缩,合成,碳化等工序,最终制成固态的碳酸氢铵(NH₄HCO₃)和液态含水的合成氨(NH₃)。中国的上世纪60-80年代,普遍使用过小氮肥以支持农业的发展,而现在则巳逐步被大型的天然气制氨、复合肥等取代。当然,这也算一种科技过程,我曾参与的,更只是一小部份:生产调度,工艺管理与安全环境监督。而现在这些个陈年小型科技,历经多年来各种脑容的扩张挤占,也多是弄丢了,化学元素周期表都巳记不齐全,当今国人的强项,竟一下子弄到稀土元素,镧铈镨钕钐铕钆铽镝钬铒铥镱镥钪钇之类金属。中国占全球90%的稀土精炼能力,控制了全球工业乃至军工制造。我原来所学的分子原子理论,也都升华到"量子纠缠"之类学说。这些个"高新"知识,几乎让我的科技观崩溃。好在还有一点学习力,不懂的,就问问梁文峰的DeepSeek。
客观说来,我虽天资平平,但也并非一无是处,笔头上就曾有些童子功,从小学起,作文就多是班上范文。只因小时多看了些大人们读的书,便也能用在了笔头上。可我是文科好点,理科只是对付,却要阴差阳错,参加了国考中考的试点,志愿又填了理工。究其实际,文理天份的问题,也并非绝对两极,我在湖南省化学工业学校(现在叫化工职业技术学院)也是班头团支书,数学微积分、多重积分之类作业也似乎得心应手。理工成绩要是很差,自是无缘班头。中国曾经有一位物理学上的传奇人物,在1931年清华大学入读时文科很好,而物理学百分制却只得了5分,但这也并未妨碍他后来改学理工,并在物理学上取得重要成就:邓小平同志钦定上海大学校长,著名物理学家,中国科学院院士,波兰科学院外籍院士,加拿大多伦多赖尔逊学院院士,后来担过全国政协副主席。当然他是钱伟长。我后来奔文凭弄了个省委党校行政专科,算是文科(后有考中央党校在职研究生班的机会我放弃了),也是没有童子功的半桶子水,多不怎么关乎文学和哲学,当然党校老师对我文章的评语也还是不差一一"逻辑性很强",党校毕业论文还进入了由中国作协主编并由中央文献出版社出版的《中国改革开放二十年》大型文库,"是什么","为什么","怎么样"的政论文"三段论"我太抵也驾轻路熟。再后来去过文学院,读过作家班,年龄偏大,所学也便平平,难敌童子功,比不上年轻人的学习力。当过主编主席,也只是主打文学的组织,创作一块其实虚空。迄至今时,甩了社会负荷,可又被家庭、身体拖累,太抵也要高借史上的"醴陵侯"江淹说事,"江郎才尽"了。
也曾海思冥想,退隐后要做点什么,要么去专攻一下文学和哲学的媾合?可这也估摸着不太容易。中国哲学渊远流长,诸子百家中儒家孔子、孟子、荀子的仁、礼、中庸,道家老子、庄子的道法自然、无为而治,墨家墨子的兼爱、非攻、尚贤,法家韩非子、商鞅的法治、集权、变法,名家惠施、公孙龙的逻辑思辨(“名实之辩”),阴阳家邹衍的五行相生相克、天人感应,纵横家鬼谷子、苏秦、张仪的(合纵连横)外交权谋,杂家吕不韦的博采众长(“兼儒墨,合名法”),兵家孙子、孙膑的军事战略《孙子兵法》,医家扁鹊的奠定中医理论基础,小说家的记录民间言论,以及后世朱熹的理学,王阳明的心学……那些个哲人及理论我皆浅尝辄止,对马克思主义的辨证唯物论哲学也是一知半解。哲学与宗教的混合更有儒释道三家,比如讲究"天人合一","人天合一"的道家。诸多国人哲学流派,我多为皮面的了解,与普通人并无多大差别。更一看西方的哲学家维特根斯坦的故事,那样的人真格的天才,天份高得离谱,见地更其卓异,小小年纪,便不鸟、不要欧洲巨富之父亲的遗产,兼有童子功出道,后又受叔本华影响,师从过罗素,任过剑桥大学的哲学教授,他的哲学观讲究《语言游戏》,曾把西方哲学的一方事儿说透了:"语言即世界"。叔本华原来影响过他,但终又都玩不过他。纵使他能说出这种终极的哲学结论,也还是有人说他是典型的唯心论。马克思主义哲学讲究唯物论,我们是深受其浸染的,维特根斯坦的这种唯心主义哲学观,要拿来中国,却并不怎地适应。要说文学圈,则更是星辰浩瀚。文学是人类的一大精神生活,在此行当里成名成家的,可谓星罗棋布,要进来分一杯羹的人们,几乎挤破了脑袋。我在文学院的老师也都是牛人,谭谈,陈建功,谭仲池,唐浩明,水运宪,粱瑞郴,聂鑫森,王若文,叶梦……,这些位多是中国当代名篇名著的作者。但老师是老师,但学生却未必都如老师。就我这点童子功,我这点人生造化,我这个年龄段,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当然,玩不出顶尖,写作也还是要弄的,生存的哲学也还要说的,要不就"沦落了风尘",彻底陷入"虚无主义"的泥沼了。我只是说,认清自我,虽然无力登顶塔尖,中低层次的学术和写作,也还是有些研究的空间。一个大哲人可以说出哲学的根本,可生存里的小哲理,却俯拾皆是,既使大哲人,也说不穷尽的。文学家也说哲学,哲理,但多不如纯粹的哲学家说得全面,透彻。想在这两者中间找到一个契合点,也说点"惊世骇俗"的语言,想想自已的天份,就我那点子份量,可能性不会为零吧?
我的天份平平,童子功又不扎实,一生所事囿于谋生,可谓东拉西扯,无以专注,所以总是在人物金字塔的塔边转悠。
罢罢罢,就当是普通人的世界,也还有个子丑寅卯,分个伯种叔季吧。
说到天份,我知道澳大利亚数学家陶哲轩,智商达230,超过爱因斯坦和霍金(智商160),24岁成为教授。梁文峰只是浙大硕士毕业,末曾有过任何留学经历,30多岁的人却坐拥过千亿资产,弄出世界级的顶尖人工智能DeepSeeK。这些都让我懂得人的天份确有差距。剖析我自己经历过的人,特别是省化校1978届110班的学友,更有天份差别的切身感受。碧如肖刚,他是我的同学至交,班上第一学年的班长,茶陵人,清代状元肖锦忠的后代。他当时在我们班最突出的是,没读过高中,却能自学本科高等数学教材三套,好象还很随意的学了。他后来辗转专科而后攻读研究生,其出版的经济学论著,曾是炙手可炽的大学教材。可就是这样一位天资不凡的人,竟于生存上坎坷无助,一生未聚妻室,晚年更是贫病交加。又如刘湘健,我在化校时同寝室睡我对面上铺的一个要好的弟弟,他毕业后当了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中国名酒"常德大曲"酒厂的厂长,他考处级干部时,几个月更自学了数十门大学以上新课程,更令人吃惊的是,他从未加入过任何艺术类协会,多类古典诗词却分分钟张口而出,我每次发表的文学作品,他都在最短时间内写出有品质的文学评论,连我这种也算弄文学的人,都要吐舌惊诧,叹为观止。还有在省建行工作的刘湘文,他是中专而后考入中国科技大学的高材生。他除经济学业务在单位挑大樑外,业余爱好里美术文学声乐围棋等无一不精。我最惊讶的,当数他给班上四美班花张华,翠娥,玉华和玮琪画的素描,不但形神俱备,贴切本人,关健还艺术灵动,美伦美奂。因发展他加入团组织而对我感激涕零的罗夏携,13岁半掉着鼻涕来化校读书,后考入华东理工大学并当过班长,在广州由个人单独设计筹组了一项化工实业,早些年我去看他时满口的未来科技预测,这些个洞见十数年后很多已经实现或正在高速洐进……这些身边的才子,让我相信天份的区别。我虽在该班是第一年的学习委员,第二第三学年的团支书,学习成绩应还不假,但我是八岁大龄才入学,比他们年龄平均大一岁(当年多是小学7岁入学),折扣年龄等诸因素,我感觉自己的天份比他们还是差了那么一点,这是没法回避的。叹息!我们那一届78级初中毕业生,一流的考中专,二流的考清华北大,虽利于国家早出人才,但也荒废了多少顶尖学子,甚至可能耽撂了一批天才!
世上有一位狠人,他是匈牙利心理学家拉斯洛·波尔加。他看上了美女克拉拉,欲与其联姻,便对美人说,我的脑袋瓜子可以,你的智商也不差,可否我们结合,共同制造"天才"?美人想他说得在理,便同意了婚事。后来他们的第一个女儿苏姗岁在童年,他俩便没法让女儿对象棋产生了兴趣,更用各种方法让她学棋悟棋,终于让她以小小的年岁,登顶世界级象棋选手。二女儿索菲娅出生后,夫妻俩又用了些方法,没法隔开她与姐姐的世界,让二女儿攒足了好奇心,终又让其与姐姐同入象棋世界。有了三女儿朱迪特后,他俩又在教育上如法炮制。最终的结果,是他们的三个女儿共同登顶了世界象棋界的姊妹花,其女子象棋,曾在很长一段时期里排名世界第一。这一故事说明,有父母的天份基因,在小时又卯足了童子功,天才是可以"制造"甚至是"量产"出来的。
虽只活于普通人世界,但我知道的人物却也不少。中外的大哲人,世上的文豪,科学界的巨擘,文界艺的名星,体育界的名人,经济界的首富,乃至古今中外的政坛巨匠,虽不尽知,但也差不离面上通晓。纵观古今人物,横看中外英才,我备结语如次:
世上的顶尖人物,多是这几重因素叠加造就:天份甚高,一生专注一事,童子功底子厚。即使中途职业置换,也多是益于主业。比如维特根斯坦就当过兵,但却也因此加深了他对哲学的理解。政治家,艺术家,科学家,哲学家,世界冠军,多是如此。曲径通幽者寡,捷径登顶者鲜。既便是天才,要把人世的某一行当做到顶尖,也须这三者的统一。没有天份,便没有基石。有天份而不专注,用一生相拼,便无持续的、最大化的上升。而无童子功,起步迟了,便丧失了先机。
当然,人生的攀升还受到多种制肘。如天妒英才,英年不假;穷困潦倒,发展受限;身体残缺,先天不足;时势所囿,难展抱负;知行难衍,平台受限……这也就大浪淘沙,多数人如我复制,屈就平庸,无复他言了。
此文的初衷,是为警醒世人,工欲济其事,必先利其器。要攀人际塔尖,必以天份入戏,备足童子功,并须一生专业专注。天才不常有,而最终成就"天才"者,必有此三题:天份,专注,童子功。
作者简介:丁发明,先后就读并毕业于中共湖南省委党校和化工学院、毛泽东文学院,习学化学、哲学和文学,作品《绿海南》载于《人民日报》副刊并转载于中国文明网、中国作家网等众多网站,散文《黄果树瀑布印象》刊载学生读物北方妇女儿童出版社《今天读什么》,尚有作品在《中国文艺》《中国改革开放二十年》《湖南文学》等发表,在团结出版社出版散文集《人类之梦》,作品进入四川民放出版社《稻穗飘香》作品集,获“炎帝文艺奖”和"湖南省新闻学会好新闻奖"。现为株洲市作协名誉主席、醴陵市作协名誉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