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远方
文/田雪阳(湖南)
窗台,是父亲的翅膀;一根烟,是我离开时的远方。
他总是把眉头高高的挂起— —在他还有一丝残喘的时候。
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他的心慢慢的放下。
他总是折磨自己,用摇摇晃晃的身子为我迈出远方……
哪怕,天在打雷,他仍然用倔强的眼神为我着急。
我是他垂下的腰;也是他走不动的残喘。
虽然父亲为我一直在走,但是我至今都没有走出父亲所希望的远方。
我吸着父亲留下的烟,也踩在他的驮上,在他的远方拾起最后的烟雾。
那肺肿的父亲,他用一根又一根的烟,悄悄的为我支起一个沉重的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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