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孤独真好
铁裕
孤独真好,它是内心的一种力量;
孤独真爽,它让我们在繁忙中得到片刻的宁静;
孤独真妙,它如同一杯清茶不喧嚣不繁杂只有氤氲飘荡;
孤独真美,它如同清泉一般滋润着心灵而在静谧中发现了宝藏。
静夜,月光似水一样,清凉、透明,幽幽地泻进了屋中。我独自倚在窗前,仰望着清高、澹然的月亮。
清幽、凉爽的月华,将书桌、花瓶、茶几洗濯得干干净净,明明亮亮。简陋的寒舍,显得是那样的祥和、空濛。孤独的我,独自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清朗。
此时,似乎已僵硬的思维活跃起来,情感如河水潺潺流淌。久违的灵感,如一道道圣洁的灵光,连连闪现。许多超然的想象,接踵而来,优美的裸露在眼前。我想:
孤独是一种沉淀,蕴含着岁月的醇香;
孤独是一种诗韵,人们总是在落寞时悄然吟唱;
孤独是一种修行,它让我们在无边的清静中品味生命的诗章;
孤独是一种醒悟,它让我们在平淡中找到真我而以无为的心境享受美好时光。
哦,孤独原来是如此的神秘。恍惚中,我不禁感到:
孤独是杨万里的“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的清纯;
孤独是陆放翁的“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的勤奋;
孤独是李太白的“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浪漫;
孤独是李清照的“天接云涛连晓雾,星河欲转千帆舞”的豪放。
孤独还是苏轼的“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的粗犷;孤独还是李清照的“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的凄然;孤独还是李煜的“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的无奈;孤独还是老子的“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的境界;孤独还是王维的“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的幽静;孤独还是陈子昂的“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悲怆;孤独还是马致远的“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的”失意。
孤独还可以是苏格拉底、柏拉图;是尼采、康德;是费尔巴哈、亚里士多德;是黑格尔、笛卡尔……
世间繁华如花,而孤独的内心如水流淌;
悄然享受孤独,悠然自得不染世间尘埃;
静夜如水轻漾,孤独如茶在散发着清香;
孤独乃是皓月,谁都想在此时能够远望。
面对红尘滚滚,有许多人耐不住寂寞,总是在喧嚣的尘世间争功名、求金钱;总是在追美女、谋权利;或是昏昏庸庸,浑浑噩噩。他们要么是心情烦躁不安,要么是心灵死气沉沉。面对着斑斓、纷扰的社会,难以静守孤独。
其实,无心者不孤独,孤独者不无心。
孤独如宣纸,可以挥毫、作画;
孤独似高山,可以攀登、远望;
孤独如原野,可以驰骋、放浪;
孤独是诗歌,可以抒发、咏唱。
孤独还可以让你思那逝去的悠悠岁月,想那逝去的亲人好友。孤独真好。
但孤独不是逃避,只是在宁静中对人生进行认真的思考;孤独不是厌世,只是在淡泊时对社会的观察;孤独不是无为,只是在幽静时对自然的探索;孤独更不是与世无争,看破红尘,只是在清净时苦苦耕耘,或是进行自我修养。
如果不孤独,哪有司马迁的《史记》传世?如果不孤独,哪有屈原的《天问》、《离骚》让世人传颂?如果不孤独,哪有李白的《问天姥吟别》让后人吟咏?如果不孤独,哪有老子的《道德经》揭示宇宙的本源?
孤独真好,孤独是夜空的星光;
孤独最妙,孤独是寂静中思想的花朵绽放;
孤独真美,孤独是一个人在无忧无虑的境界中徜徉;
孤独真奇,孤独是自己内心散发的禅意和蕴含的一种希望。
铁裕,云南人,笔名:一荒玄。系《散文悦读》专栏作家,《作家前线》《世界作家》《霖阅诗刊》《仙泉文艺》《当代美文》等十余家平台特邀作家。96年开始散文、诗歌创作,先后在《柳江文学》《华商时报》《合肥日报》《中央文献出版社》《清远日报》《工人日报》《诗歌报》《诗选刊》《边疆文学》《昭通日报》《中国青年报》《昭通文学》《昭通创作》《乌蒙山》《作家驿站》《湖南写作》《昭通作家》《世界作家园林》《网易》《名家访谈》《一点资讯》《凤凰新闻》《中国人民诗刊》《作家》《江西作家文坛》《滇云文苑》等报刊、杂志、平台发表诗、文六千多首、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