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60万博士”写成春天的故事
——写给正在奔赴星辰大海的你
编者按:
当“60万博士”成为热议标签,有人看到拥挤,有人读到焦虑,而本期封面文章选择看见辽阔。作者以数据为根、故事为翼,穿越“学历贬值”的喧哗,抵达一个更明亮的结论:博士群体正在与国家创新体系完成一场双向奔赴——他们不再是象牙塔的“珍稀物种”,而是扎根千行百业的“问题解决者”。从盐碱地里的稻穗到AI大模型的伦理红线,每一个具体而微的创造,都在刷新“读书有用”的中国叙事。
愿这篇文字成为一束光,照进实验室的长夜、田野的风雨、职场的岔路,提醒我们:当知识分子的数量级突破临界点,真正的奇迹不是“人人有岗”,而是“处处有机遇”。春天已在路上,下一轮繁花,将由这一代博士与祖国共同命名。
把“60万博士”写成春天的故事
——写给正在奔赴星辰大海的你
张庆明
一、从“6.73万”到“60万”:数字背后不是拥挤,而是辽阔
二十年前,全国博士生不足七万,他们像珍稀植物,被小心翼翼供养在象牙塔的玻璃温室里;今天,博士群体已达六十万,仿佛一夜之间,遍野都是挺拔的白桦。有人惊呼“狼多肉少”,我却看见“森林”在扩张——
中国研发经费从2000年的896亿元跃升到2023年的3.3万亿元,为每一棵树准备了更深的土壤;
全球前1%学科数从30个增至120个,为每一棵树打开了更高的天空。
数字从来不只是数字,它是一条昂扬向上的曲线,把个人命运与国家脉搏紧紧绑定。60万,不是“人满为患”,而是“众木成林”。
二、博士的价值坐标正在重新标定
过去,博士=教授;今天,博士=“问题解决者”。
在云南普洱,茶学博士让一片叶子富了一方百姓;
在珠海高栏港,材料博士把废旧塑料变成海上风电的“铠甲”;
在字节跳动的机房里,语言学博士训练的大模型正在用36种方言与留守老人对话。
当学术、产业、社会三大场景被打通,博士不再是“论文机器”,而是“创新路由器”。每一次跨界,都在刷新“读书有用”的中国叙事。
三、内卷?不,是“螺旋上升”的必经陡坡
的确,有人三年拿不到基金,有人35岁还在延毕。但请记住:
中国高铁也曾被质疑“产能过剩”,如今却把城市群串成一日生活圈;
光伏产业十年前“赔本赚吆喝”,今天却让沙漠长出“蓝色海洋”。
任何一条向上的通道,都会在半山腰出现“拥堵”。那不是末日,而是筛选——筛选出更坚韧、更灵活、更愿意把论文写在祖国大地上的灵魂。
正如珠峰的“希拉里台阶”,最窄处只能容一人通过,但跨过去就是8848.86米的辽阔。
四、国家与个人的“双向奔赴”
国家层面:博士后科研工作站突破4200家、企业联合培养专项每年扩招1万人、“博士基层服务团”把最强大脑送到田间地头。
个人层面:越来越多博士开始“二次成长”——
35岁的化学博士辞职创业,用合成生物学做染料,一年减排二氧化碳8万吨;
哲学博士转型科技伦理顾问,帮AI公司画出“不作恶”的红线;
应届博士带着“基于北斗的牦牛项圈”去西藏,让牧民放牧不再“逐水草而居”。
当国家把舞台搭到最大,个人就能把梦想升到最高。
五、致此刻仍在实验室、田野、车间的你
也许你凌晨三点还在等电镜降温,也许你的代码第108次崩溃,也许HR那句“我们只招海归”让你瞬间破防。请把今天的焦虑折叠成纸船,放进这条名叫“中国创新”的大河——
你的每一次失败,都在为后来者标注“此路不通”;
你的每一次转身,都在拓宽“博士”二字的边界;
你的每一次坚持,都在为“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写下注脚。
请相信,60万不是终点,而是新一轮春天的起跑线。
当有一天,孩子们问起“博士有什么用”,我们可以指着高铁、国产大飞机、盐碱地里的稻穗、老人手机里的方言助手,骄傲地说:“看,那就是答案。”
结语
世界很大,大到60万博士仍嫌少;
未来很远,远到今天的所有内卷,都会变成后来者的坦途。
愿我们带着知识的火种,穿过质疑与黑夜,在祖国需要的地方,长成一片会发光的森林。
《六十万束光》
——献给2025年的六十万名博士
昔年,七万颗星,悬在象牙塔尖;我们踮起苍穹,才听见——遥远的回声……
今朝,六十万束光,一齐醒来:春雷碾过群峰,松涛涌向银河。
谁言拥挤?这是银河倾瀑,将每一粒微芒铺成辽阔晨曦。
实验室的长夜,被数据擦亮;盐碱地的稻穗,以金黄作答;代码的呼吸,替山河脉动;方言的AI,与白发握手。
让焦虑的尘埃在光里缓缓落定;让延毕的寒夜被黎明重新命名。
此刻,我们并肩成林——根,扎进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壤;叶,触碰三万英尺之上的星辰;把论文写进山河,把梦想长成一座——会发光的森林。
作者简介: 张庆明,泰安市政协原副主席,泰安市原一级巡视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