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民能留火种,我们为何留不住种子?
文/ 邝文胜
古人会留火种之后结束了饮毛茹血的野人生活时代,从此,夜里有了光明;冬天有了温暖。而且因为会用火而开始吃熟食,因为会用火开始发明,第一件作品是陶。其余一切早期的草用品、羽毛用品以及石器、骨器、木具、皮具、甲壳具都只能算低层次的“发现”,不能算“发明”。发明只有陶!陶器,是人类第一次通过化学变化(泥土经火焚烧质变)创造出的非自然物品,堪称‘真正意义上的发明起点’——它区别于对天然材料的简单加工(如石器、骨器),标志着人类主动改造自然的智慧觉醒。而且可以断定,这最伟大的事件发生在古老的东方,长江与黄河流域。
其后,古人更大的智慧开端是认识了留种、育种。从而有了最古老的农业,人类从摘果、采虫、狩猎、扑鱼的原始求生状态进入到了自我图存状态。诞生了人类世界最早发蒙的农耕文明,衍生发展并辐射到各个领域。所以,千万不要看不起农民,瞧不起农耕文化!文化的起源可以追索到巫!文明的起源追溯到的只能是耕以及围绕耕种需要的天象和农具。农耕的诞生,让人类从‘依赖自然馈赠’转向‘主动规划生产’,这种‘自我图存’的能力,成为文明成型的核心动力;而早期的巫术、祭祀(即‘巫’),则是农耕社会中维系群体秩序、解读自然规律的精神纽带——两者共同孕育了中华文明的早期形态。
还能再次断定,这最伟大的智慧萌生事件又是发生在古老的东方,长江与黄河流域。中华文明就是农耕起步的文明!当其他种族还在黑暗与严寒中躲藏在石洞里摸索并冻得瑟瑟发抖的时候,中华民族的祖先早已经锄禾日当午,在结庐纪事的篝火旁吃着烤熟的羊肉,用陶器烧着茶水,敲打木鼓跳着傩舞……从目前考古发现来看,长江、黄河流域的陶器(如贾湖陶器、仰韶彩陶)和农耕遗址(如河姆渡稻作、半坡粟作),构成了东亚早期文明最完整的链条,印证了这里是中华文明火种的重要发源地。
我声明我不是考古学家,不是历史学家,充其量是位梦想家和追寻者。我的表述可能有漏洞,但我欢迎任何人的质疑与反驳。
而此时此刻,我最不能理解的是,开创最古老农耕文明的国家和民族竟然不能自己留种、育种。否则是违法!可见,资本主义掠夺、吞噬文明起源的阴谋与计划多么卑鄙与恶毒!如今我们面临的‘留种育种受限’,本质是种业自主权的旁落——当外来种子占据市场、本土传统品种逐渐消失,不仅威胁农业安全,更让农耕文明最核心的‘生生不息’基因面临断裂风险。这不是简单的‘划算与否’,而是关乎文明根脉能否自主延续的大事。
在基层工作这些年,常听农民说‘买种子省事划算’,却少有人意识到,祖辈传下来的‘留种’智慧正在悄悄失传。这种日常化的‘遗忘’,比刻意的破坏更让人揪心——当我们不再关心‘种子从哪里来、能不能自己留’,其实是在不经意间松开了文明的‘根须’。保护文明火种,既要重拾‘留种育种’的传统智慧,让本土品种得到抢救性保护;更要建立自主可控的种业体系,让农耕文明的‘生生之力’在现代科技中延续。毕竟,守住种子,就是守住‘春种秋收’里藏着的文明密码,守住中国人对‘土地与未来’的底气。
鄺镰锤2025.7.16
邝文胜,笔名鄺镰锤。男,中共党员,退役军人。先后服务于中国人民解放军83018部队、江西铜鼓县基层人民武装部、县文化新闻出版局、县党史方志办、县委党校。从学校到部队再到地方政府机关没停顿过宣传工作。2010年自费创建“铜鼓县火种文化传播中心”,注册红色基因文化品牌“火种文化传播”,十多年来,致力于文化环境保护,秉持“在民间种文化”宗旨在基层策划、开展丰富多彩的文化活动,挖掘地方文化底蕴,并立志将文明与进步传播到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