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驻超然处 且看一湖烟雨
一一品宋俊忠先生《超然楼赋》
郑世兴
宋俊忠先生的《超然楼赋》我已拜读数遍,并工工整整地抄写下来,放在书房案头和枕边,随时赏读。每次读之,均感受益匪浅。早想写一篇文字抒发一下感怀,又怕词不达意,贻笑大方。今日重读《超然楼赋》心情大悦,不揣浅陋,写此品读拙作,乞望俊忠先生及诸位方家批评指教。
大明湖畔的飞檐斗拱,在宋俊忠先生的墨痕里化作一曲穿透时空的骈俪长歌。这座承载着七百年烟雨的楼阁,在赋文纵横捭阖的笔意中,既成天地之间的地理坐标,更化作中国文人精神版图里的精神图腾。
文辞如泉,流响着千年雅韵。“春则桃夭灼灼,夏融荷韵田田”八字轻点,便让四时风物在平仄间流转。宋先生以《诗经》中“桃之夭夭”的典丽开篇,却在“荷韵田田”处转作水墨润染的意境,古雅与清新交织成锦。而“西眺太行之峻,东凭黄渤之渊”的方位铺排,暗合《滕王阁序》中“襟三江而带五湖”的气度,将超然楼置于华夏山河的宏大叙事之中,使方寸楼台顿生吞吐八荒之势。

兴废沧桑,笔底涌动哲思。从元代季泂初建的青砖黛瓦,到己亥年灯光璀璨的文旅地标,超然楼在毁建轮回中见证着文明的韧性。先生以“数番毁废重建”的简笔勾勒,恰似《过秦论》中“一夫作难而七庙隳”的历史喟叹,却在“金碧荧荧”的盛世图景里,窥见老庄“材与不材之间”的生存智慧。楼宇的物理存在或许脆弱,但其承载的“处繁华而神定”的精神境界,却在时光淬炼中愈发澄明。
超然之境,终归心性修为。当游人接踵摩肩于明湖灯影时,作者却独见“荷鱼共欢腾”的自在生机。这种剥离表象直抵本质的观照方式,恰是东坡“庐山烟雨浙江潮”的禅意延续。文末“心若湖明,耳聆泉声”的劝诫,将超然楼的物质存在升华为精神道场,让人想起阳明心学“心外无物”的彻悟一一真正的超然不在雕梁画栋之间,而在“笑看枯荣”的豁达心胸之中。
宋俊忠先生这篇赋文最动人处,在于将建筑史、文学史与心灵史熔铸为三重镜像。超然楼既是济南城的文化地标,也是骈赋艺术的当代回响,更是浮躁时代里安顿心灵的清凉剂。当我们在流光溢彩的楼阁前驻足,或许更该聆听檐角风铃的古老提醒:真正的超然之境,从来不在远方的诗与风景,而在凝视一湖烟雨时,心头泛起的那片明月光。
佩服宋先生的博学及文字功底,更敬仰先生的人生感悟给人的启迪。妙哉!善莫大焉!

作者简介:郑世兴,副主任医师(退休),现居淄川。正业从医,业余爱好读书、写作,常有散文、随笔等见诸各级报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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