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
文/ 靳肖
我说,天上的月亮虽然高高在上,偶尔也有群星围着,但冷情寂寞是她的常态;地上的任何一朵鲜花,她艳丽芬芳时可能有好多蜜蜂围着,有好多摄像头照着,但她衰败凋谢的时刻,谁还会去瞻拜;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光那会儿,有几个曾会想到门前鞍马稀,门冷屋凉度光阴;鸟儿在天空盘旋,是觅食?还是自在?是亮翅还忧虑的郊游;人都活着,真潇洒的有几人?真舒服的又有几人?
我说,蝉在地下辛辛苦苦的修行了三年,还没等到爬在树上就被下了油锅;牛劳累了一生,老了,干不动了,皮被剥了,肉被吃了,连骨头也被煮了;人呐,为儿为女为孙子苦累了一辈子,那怕你操碎了心,懂得感恩报恩的又有几人;一路的风景,一个有心的人,难得!一辈子都在憋足了劲儿,明的暗的都在争,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说起来也正常,但细细琢磨,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啊;为自己,为别人,看起来不一样,其实也没啥两样,为自己争别人会说你自私,为别人你能当烈士,真的,都不实惠。贪官整了那么多的钱,自己能花多少?汗流浃背的农夫,他们又能收入多少?所以,我要给不知足的人说知足吧,你即使能畅游长江,也未必能畅游太平洋呀,要知道,这世上,水深着呢,谁都到不了极顶。
我说,能活几天人就不错了。疫情,金融风暴,自然灾害,意想不到的灾难,饶过谁呢?想开点儿,啥都能过去,想不开,你可是寸步难行,再说了,神马都是浮云,,计较有何用!与其这样,我们又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