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茬野生栗蘑(散文)
文/北山虎//朗诵/南山楠
人的汗珠子值钱了,所以家乡野生的栗蘑的“麻嘴味道”的梦,也就越来越遥远了。
年轻人,扛着房子的梦,车子的梦 ,结婚传宗接代的梦,都到城市打工,追梦去了。就不再土里刨食,连栗树也不钏了。据家乡人说,比我还年长两岁的同村伙伴,现在仍然手持钩镰,爬树钏树。我真担心,如果我们这一代人不复存在了呢?不堪想像的呀!
那自然,栗树底下的野草也不拔了,为了捡栗子的方便,于是打起了除草剂。除草剂,就是美国佬对中国农业的野蛮入侵,就是熟视无睹的“饮鸩止渴”式的慢性自杀。先挣了的钱,然后以十倍的代价往医院送。这不,就摇身一变就堂而皇之在中国的栗树下,粉墨登场了吗?连越南的热带雨林都败下阵来,何况那栗蘑的菌种呢?
头茬栗蘑的菌种,在板栗噼噼啪啪落地的催眠声,就潜入梦境了。要经历秋霜冬雪,寒风冰冻的。春风春雨,鸟鸣都是野生栗蘑必须面对的过程。北山虎之所以向往西藏,是因为五千米高的雪域高原的风雪线上,生存的动植物经历严酷的自然环境,所产生的野性,对人类产生了认可的珍罕性。家乡的栗蘑亦是如此,越接近自然的,就越具有她的野性所传承下来的,对人类口感和手感的亲和力。
据传,家乡人,对野生栗蘑的亲和力颇为怀念。也小心翼翼地尝试着。让菌种走出大棚,零距离地与栗树接近,把菌种移于栗树下,用塑料布将其封闭,让菌种膨胀成锅盖大小的栗蘑来。我想,就是最大的一场圆梦了吧。
只要们对板栗商业化的侵蚀妥协,对橙剂(除草剂)入侵的警惕心的懈怠与麻木,与野生栗蘑“麻嘴味道”,就仍有距离。儿时的对栗蘑的感觉,为什么总是平行线上的两个不能相交的点呢?但愿两个点早早紧紧地拥抱起来。
作者简介:北山虎(吴虎汉),河北唐山迁西人 ,老三届知青,开滦退休;1980年初开始发表作品, 唐山作家协会会员,坚持每天一诗。
主播简历:南山楠(高雅南),河北唐山人,唐山师范学院留校,大学教授职称,爱好广泛,舞蹈,创作,诵读,活动主持均涉猎。愿用退休的年华给晚霞融为一体,美丽人间。

责任编辑:冬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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