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故乡的日子里

李忠厚

         回到故乡了。早晨醒来，窗外的鸟鸣声听起来格外清脆悦耳，全不像在异地听起来鸣声中似带有一种淡淡的忧伤。

        几天前，清晨在小区内散步，捡到一只小鸟。只见它飞飞，停停，是只雏鸟。从网上查阅得知它的名字叫乌鶇，此鸟以昆虫为食，是瑞典的“国鸟”。我将它带回家，想救助它。

        事后了解到，小鸟在试飞时，鸟妈妈就在附近的树上看着它。我将其“救”走，岂不是害了它？更何况周末一家人还要去外地旅游，谁来喂养它？思来想去，还是将它送给一个好人家喂养才算安心。

          有一个小学同学，记得小时候，他可是个打鸟高手。用弹弓打鸟，几乎弹无虚发。晚上在外面乘凉，他居然对我讲起要保护野生动物，并提醒说捕捉、滥杀麻雀也涉嫌犯罪，听后我深感愕然。

          午睡时，朦胧中听得窗外飘来“磨剪子来，戗菜刀”的吆喝声。当年样板戏《红灯记》中的地下党李玉和曾把它当作“接头暗号”。一时间，每当有磨刀手艺人沿街串巷吆喝，小伙伴们也跟着吆喝……现在这吆喝声时断时续，我再没睡意。

           乡下人晚上困觉早。10点钟不到，村中早已一片静谧。月光下，我与一老乡闲聊。他颇有些感慨地说：“小时候月光皎洁，妇女们可借着月光纳鞋底，月光比现在的路灯还要明亮，阴暗处那真是伸手不见五指。”我说：“夏夜还能听得见此起彼伏的蛙鸣呢！”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不知不觉到了深夜，我沉醉在故乡的夜色中。

         连续几天的高温天气，家乡成了“烧烤”地，一度冲上了“热搜”。在家陪陪老人，读读书，逛逛公园，夏夜乘凉，与乡人唠唠家常不是挺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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