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足迹(5)——团支部工作
邵禄昌
(1)接任团支部书记。几天后,我的档案连同入党申请书一块转到了村里,党支部委员找我谈话,叫我担任大史大队团支部书记。我觉得这事太仓促,很怵头。但是怵头也不行啊,得服从组织安排。记得是党支部委员张国岭领着我找到团支部书记毕爱菊(我大嫂)把团支部的档案交给了我,当时我们村的团员有:毕爱菊、马全之、毕兴远、张万庆、贾杜芬、刘福珍、毕研云,他们都比我年龄大,总觉得自己的力量太单薄了,这工作咋干啊。这天夜里,我没睡着觉,就想明天晚上先开个团员会,和团员们见个面,商量一下今后的工作。
(2)召开团支部会议。第二天晚上,我下通知召开全体团员会议。在会上,团员们汇报了各生产队的情况,大家畅所欲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最后团支部根据大家意见作出三项决定。一是每月召开一次民主生活会,要求团员按时参加生活会;二是要求团员在劳动、学习、宣传、卫生等方面要以身作则,发挥模范带头作用;三是团结广大青年积极上进,培养入团积极分子,发展新团员,壮大团支部的力量。
此后,在公社团委的鼓励下,在大队党支部的领导下,我们团支部的工作顺利展开。我们登黑板报,宣传党的政策、路线,和群众一块学报纸;发动青年搞拥军优属活动,帮助烈军属挑水、推土、打扫卫生;大搞文艺宣传,冬季开办夜校学文化,村风村貌焕然一新。
(3)学习农业技术。1963年,淄川区举办农业技术培训班,大队书记毕德河安排我参加培训,为期半个月。培训结束后,我向党支部汇报学习情况,大队决定在我们一队墙后地里搞玉米配种实验。我邀请二队的毕同先一起进行农技实验工作。试验田需要水利灌溉,当时的北水渠供水只能流到墙后地的北头,墙后地势南高北低,我们又加修小水渠,使北水渠的供水可以到地南头。我们边学习,边实验,最终配出了玉米良种。以后推广经验,各队都能自己配制玉米种。
(4)文艺活动。冬季晚上,团支部组织文艺爱好者大搞文艺活动,丰富了农村文化。记得排演的节目有《井台会》《墙头记》《王定保借当》《李二嫂改嫁》《小姑贤》《吕蒙正赶斋》等。那个时代,这些活动基本都是自发的,不讲报酬,不计得失。不仅在本村演,还到外村交流演出。
(5)学雷锋、学毛著。从1963年毛主席号召学雷锋开始,村里的学雷锋、做好事的活动热烈起来。团支部经常组织青年进行义务劳动。如清扫大街,把四个街头多年积攒的垃圾全部清理掉,改变了村里的卫生面貌,得到了广大社员的称赞。在清扫大街时,一队社员毕汶先主动从家里推出小车来运垃圾,和我们一起干,当时我很受感动。与此同时,各街还成立学习毛主席著作小组,东街由董云祥、马立桐为首,西街有毕同先、毕坤德为首,南街有马全之、毕兴远为首。他们白天抽时间学,晚上到办公室学,学习内容有《为人民服务》《纪念白求恩》《愚公移山》等。
通过学雷锋和学毛著活动,大大提高了青年们的思想觉悟,那时候,村里的青年个个都要求进步,争做优秀青年。一个青年如果无故少参加了一次义务劳动,自己就感觉是莫大的耻辱。记得有一次,我和马立桐同乘一辆车,看到车上有个要饭的,他就掏出10斤粮票给了那个要饭的,车上的人都投来赞许的目光,我也很受启发。很多进步青年被评为“五好青年”,成为团支部的发展对象,壮大了团组织的力量。我们村的团支部被评为王村公社的五好团支部。
在那个火热的时代,学雷锋、学焦裕禄、农业学大寨的高潮一个接一个, 还形成了大唱革命歌曲的热潮。出工上坡和放工回家的路上都会听到《学习雷锋好榜样》《人民公社好》等革命歌曲。总觉得那个时代,人的思想很淳朴,社会风气很正,整个形势蒸蒸日上。可惜现在都看不到了。
(6)看坡。1964年夏季,麦子熟了,大队领导安排我“看坡”(检查员),就是负责队里的庄稼不被人破坏或偷盗。记得东街有王孔义,西街有毕恭先,南街有马全之。我和毕恭先负责看西坡,王孔义和马全之负责看东坡。按照传统的办法,我们先抬着一筐石灰到各显眼的地头上,堆起一小堆土(或找个天然的制高点)撒上石灰,意思是告诉人们开始看坡了,大家要警惕了。
当时我想,既然领导安排我看坡,那就是对自己的信任,一定要认真负责,不让集体财产受损失。白天好说,晚上要特别注意,不断出来检查,要不“失了坡”(发生被盗现象)那就很难堪。看完了麦季,看秋季的时候还是我们几个人。
那年秋季雨水特别多,一连下了40多天的雨,冲毁了我们村的西坝,洪水天天淌,过不去,怎么办?河那边还有很多地呢。有办法了,大坝虽然被冲毁了,但是原来埋在坝顶的水管子(王铝矿到中央村自来水井的供水管道)还在啊,河两岸相距10多米,只有一条管道横在上面,下面就是洪水,看着就眼晕,别说从上面走了。虽然很危险,但是我们必须走,试试看,第一次走的时候心里很紧张,但还是安全通过了。后来就顺便多了,两眼要往远处看,不要往下看,眼看前方正直走,绝对没问题。直到秋收结束,我们每天都从水管子上走个来回,这年看坡的工作顺利完成。
(7)修水坝。西坝冲毁了,直接原因是王铝矿的供水管道在通过泄洪道时起了阻挡作用所致,经王村公社与王铝矿交涉得到一笔赔偿款,我们村重新修筑西坝。当时大队书记是毕德河,我父亲是大队长,从六个生产队抽调劳力,白天黑夜倒班干,我们青年是主力军。当完成坝体三分之二的时候,天气变冷开始上冻就停下来了,第二年春天又干了半个月终于竣工。
在人民公社时代,政府号召兴修水利,保证丰收。我们村不仅有水坝,还有六眼大井,基本实现水利化,保证农业连年丰收。可是分田到户之后,这些水利设施基本全部毁坏。西坝缺乏管理已经被淤平了,为了防止危险事故发生,经村两委研究决定就扒掉了,经过多年冲刷现在已经毫无痕迹了。
(8)我的婚礼。我是1965年正月结婚的,是当庄亲,爱人家住胡同里,我家住在胡同外,两家相距不足百米。我是团支部书记,就想在移风易俗方面带个好头,办一个节俭、文明的婚礼。没有锣鼓,没有花轿,一对“接客”把我爱人接到家,由我四弟宣读了结婚证书就算结婚“典礼”了。我这人相貌丑陋,好不容易才娶上媳妇,由于我们“敬辞贺礼”,街坊邻居也没有贺喜的,只来了几个知己的亲戚。小姑家在青岛,给我寄来了一床塑料床单(那时候农村还没有这种床单)作为贺礼,我就把床单挂在正房迎门的墙上作为“喜帐”,所以就有了我结婚还有“虎毯”(意思是我长得丑,不好找媳妇,是父母花钱给我买的)的说法。结婚后,爱人经常说起这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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