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浪淘沙令 嫣然
文/于公谨
曦荡在东山,
几缕春寒。
悠悠朝露有三千。
些许闲云堪入水,
涌动波澜。
杨柳现缠绵,
拂去流连。
桃花一夜现嫣然。
万种霞飞流浪处,
辗转心间。
盛夏(六二)
师腐的存在,就让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
本来是觉得,党校老师应该是不一样的。
没有想到,党校的老师,更加的不堪。
本来是觉得,学校老师是一回事,党校的老师,是另外一回事。就没有想过,党校的老师,更让人感觉到唾弃。
有一个同学,是我上几届的同学,娶了一个党校的老师,那个时候,让很多人感觉到羡慕。不是普通老师,而是党校的老师,当然是比老师优秀了。
没有想到的是,几年后,就开始闹腾,就开始搞三搞四,就想要离婚。
男人是没有办法,只能是离婚。
离婚的党校老师,也是和人搭伙过日子,至于是不是做其它的,就不知道了。当然,第三者是很正常的。最基本的原因是,自己原来的丈夫没有能力。
原来的丈夫是老实人,工作赚钱而已。没有想过其它的,对于那些投机取巧的人来说,是看不上。很自然的,就被淘汰了。
本来是觉得,这样的老师,就没有可能会回来。
没有想到的是,老师还是回到自己的丈夫身份。当时就想,怎么有脸回来的?
当然,没有想要关心别人的事情,只是有些事情,很自然的听到。
可能,这就是什么成果伴随的恶果吧。
没有人会在乎什么,只是随意地和某些人交往。这是某些人的自由。
曾经有一次洗澡,听到有些人说腐败的存在。
我说,现在好了很多,其他人不敢说,我的亲戚,有一个是科级干部,一直都不敢贪污什么的,如果是原来,早就锅满盆满了。
那个人说,是师腐。
我说,这就没有办法了。师腐的存在,只能是说,无能为力。
那个人说,教育有了问题。
我说,小学数学课本,现在我都看不懂,很多人都是看不懂。你觉得教育专家还是专家?
那个人说,还真是。
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鄙视着那些教育专家。想一下,小学课本,很多人都是看不懂。原来的小学课本,一目了然。即使是中学课本,也是可以看懂,即使是高中课本,也是可以看懂。想一下,华罗庚,是我们国家著名的数学家,他是怎么成为数学家的?这一段历史,很多人都知道,也可以说,都是很清楚。
华罗庚是民国时期人,是一九一零年十一月十二日出生。从小有数学天赋。只是初中毕业后,就读上海中华职业学校,因拿不出学费而中途退学,退学回家帮助父亲料理杂货铺,故一生只有初中毕业文凭。此后,他用5年时间自学完了高中和大学低年级的全部数学课程。从这里,才开始成为数学家。
也就是说,华罗庚是自学成才。那个时候的数学,会是看得懂,也是学得会。如果是看不懂,会是怎么样?
就像是现在的数学,小学数学,那些大学生都是看不懂,还会有华罗庚这样的数学家出现?可能吗?这就是问题。
那些教育专家,从来就没有想要让国家出人才,所以,就故意制造了很多的难题,就会让简单的数学进行复杂化。
那么,那些数学,就会成难题。一目了然?自学?可能吗?
为什么会是这样?
因为外国人从来就不希望中国再出现人才,当然就没有可能会希望出现华罗庚。秉承了外国人的旨意,就开始让数学变得高深莫测。
可笑吗?还是什么?
这就是教育专家。
这些教育专家,不是我们国人的,是外国人的。至于是否是成为了外国人的狗,就不知道了。很难说,他们不是。否则,也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当然,事情改变,总是有人想要表达着自己的支持,或者是说,表达着自己的拥护。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想通,总是觉得很奇怪,本来是失败的,怎么就有人想要拥护,而且是说,功绩如何如何的高,如何如何的宏伟。
冷静下来,想了一下,也是觉得,没有什么奇怪,即使是老蒋,过了几十年,那些人依旧会拥护,依旧会说老蒋好话。就像是曾经和人说过,汪精卫都有拥护的人,何况是老蒋?这就没有什么奇怪了。
曾经和石屏说过,有人赞美汪精卫的话。
石屏说,汪精卫是汉奸。
我说,观点不一样,立场不一样,就觉得有很多的不一样。他们没有觉得汪精卫是汉奸。我曾经遇到过一个人,这个人说汪精卫很厉害的,也是很聪明,日本人问汪精卫,第二次世界大战,什么时候会开始。汪精卫说,谁也说不清楚,可能是明天,可能是明年。就没有想到,第二天,世界大战爆发。日本人佩服不已。从这一点上看,汪精卫是很厉害的。
七言诗 春愁
文/于公谨
危楼细雨荡春愁,碧草生烟柳现柔。
落下残红千万许,微风浪漫涌不休。
🌺🌹🌷
清平乐 忧伤
文/于公谨
西风几缕,
纵起三千许。
举首长空飞雁去,
带起愁丝万绪。
秋月已现凄凉,
悠悠落叶微黄。
水映重重波浪,
不知多少忧伤。
🌺🌹🌷
浪淘沙令 芳草
文/于公谨
杨柳现迷茫,
燕子双双。
清波野水几分凉。
碧绿山峰涛浪起,
尽转春江。
芳草伴云长,
花在梳妆。
寒烟涌动有柔肠。
思绪万千浮起处,
自是忧伤。
随笔
会六国语言的人
文/于公谨
下午的时候,和单位的人交谈起来,无意中说起了某一个人。单位的人是很佩服这个人(不想要说名字,免得有人说什么),说这个人很厉害,会六国语言。我只是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单位的人说,你不相信?我说,相信。只是不喜欢和人争论,也是没有办法争论,心中的那句话是,即使是会十八国语言,也是废物。并没有说出来,如果说出来,就会和单位的人争论,而且是争论不休的那种。
我是觉得,没有必要为了这样的事情,和其他人争论,毕竟是每一个人所站的角度不一样,看待问题也是不一样。我们所说的人,是曾经执政一方的人。执政一方的人,应该是做出政绩的,问题是,政绩在什么地方?用嘴说功劳,谁都会,问题是,政绩在什么地方,最起码是可以看到,而不是说,可以胡诌出来。执政一方,不是说,会十八个国家的语言,就意味着很优秀。实际上,执政一方,不想要会外国语。毕竟外国语不可能会代替这个人执政。这是肯定的。很多人都是明白这一点。
我是没有弄懂,为什么可以赞美这样的人。就像是武林高手,说这个人会琴棋书画,是很厉害的人,如何如何的一大堆。问题是,他是武林中人,最重要的,是他的武功,而不是说琴棋书画。琴棋书画再厉害,也是代替不了他的武功。这是最基本的。就像是赵佶,可能琴棋书画都是很厉害的,结果怎么样?成为金国的俘虏,也是成为了牵羊礼里面的人。很多人都是受不了牵羊礼,都自杀了,也没有看到赵佶自杀。可以说,他是生不如死。这就很具有代表性。就像是会六国外语,又能够怎么样?
然后,就听到同事说,这个人能够从中央要来钱,如何如何的一大堆,我们的地区才会发展。我也是没有言语。想法是,这就说明了这个人的无能。哪怕是这个人有一丁点儿能力,都没有可能会伸手向中央要钱。要钱的本身,就说明了这个人的能力。执政一方,就应该是造福一方,而不是说,让工人吃不上饭。有人就曾经说过,下岗分流,是中央的决定,如何如何的一大堆。问题是,不可能改变本来中央的决定,却可以让地方发生变化,而不是说,让地方随着大流,直接工厂倒闭,工人吃不上饭。
当然,工人吃不上饭,就会推责给中央,说是中央这样,如何如何的一大堆。就像是说,这个人执政时候,是没有什么错误,都是政绩。工人都吃不上饭了,也是政绩?是站出来说句话,是不是政绩?我也是承认,有些人是喜欢把错误当成成绩来说。接着说,要来了政策什么的。我就没有弄懂,什么政策?想要说功绩,是需要看看这个人做出了什么功劳。没有做出什么功劳,就一味地说功绩,这是胡搅蛮缠的表现。我记得,很多年前,就曾经听某一个人说过,如果没有谁谁谁,我们这个地方就会完蛋。我就没有弄明白,地球离开了谁,都是会一样的转,没有听说谁死了,地球就会不存在了。现在,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还是有这样的说法。没有看到哪一个城市,因为没有这个人存在,就直接不存在了。
散文随笔
春天了
文/于公谨
风,恍然如梦,在慢慢地走着,飘荡着,有时候会停下脚步,看着街边的树,在踌躇。可能是它有着几分寂寞,带着点点的欢乐,可能是它的羞涩,还有温柔,会携来几缕闲云悠悠。日子的波浪,在荡漾,在涌动,在朦胧。这是一个希望的季节,也是一个烂漫的世界。花儿依旧在绽放,只是有些花儿会带着雨后的忧伤,落在了地上,有着红色的缠绵,也有着日子的委婉,在展现着时光的永远。
春天了?春天了。
燕子还是那样,带着几分欢快,匆匆归来,就开始维修着它们的房子,这是它们的心意。有些陈旧的巢穴,染上了日子的残缺。那些燕子并没有嫌弃,而是会有着自己情感和心意,落在了旧巢间,伴随着花香的盘旋。然后,并没有任何的休息,翻山越岭的之后,就开始忙碌,开始想要让它们曾经的巢穴有着新的风采,也是在说着它们的归来。它们叫着,笑着,跳着,露出着它们全新的一面,还有没有改变的容颜。
有的燕子则是开始修筑着新巢,脸上还是有着笑。它们是新来者,是揣着梦想的,也是带着几分浪漫,还有岁月的甜,和伴侣一起,不离不弃,展示着一个新的起点,一个时光的蔓延,还有回忆的片段。
山,曾经沧桑的容颜,都已经开始改变,让时间,从颜色的缝隙间,不断泛开,不断展开。可能是寻觅着归途,或者是说走着曾经的路,把很多零零碎碎,化成了媚,从点点滴滴开始,伴随着雾的迷离,演变而来,也是有着几分依赖,在缓缓地涌动着绿色的波浪,在挥舞着希望,从高高的山峰上,挂在了云的衣裳。原来是光秃秃的头顶,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郁郁葱葱,有了神秘,也有了光彩的美丽。
鸟儿在树上跳着,也是高兴地叫着。可以看到树皮,泛着青色的犹疑,形成了沟沟壑壑,有着不知道的经历和寂寞,却是在暗示着都已经过去,都已经是曾经的犹豫。风飘了的时候,树枝就会展示着温柔,伸长了手臂,想要揽着岁月的肩头,想要摒弃那些不经意带起的闲愁,凌乱了一份朦胧,还有日子里面的梦。
河流,在慢慢地走,就像是散步,也是没有带着任何踌躇。它们在品味什么?在欣赏什么?是看着日子的梦,还是在欣赏雾的朦胧?柳树的倒影,会浮动着几分平静,让很多的憧憬,融化成为岁月的风景。似乎是带走了岁月的心,也似乎是踏着日子的脚印,在辗转,在流过千湾。河里的鱼,也没有任何的言语,而是平静地待着,并没有活跃着,似乎是孤独,似乎是影子的模糊,也是等待,也可能是忍耐。它们在等待自己的伴侣?偶尔的,可以看到另外的鱼到了身边,相互偎依着,脉脉的情感,在回旋。
春天了?春天了。

散文随笔
东风的涌动
文/于公谨
东风,会不自觉地带着风景,就开始着自己的旅行,多少有些迫不及待地踏上了自己的征程。这并不是家的方向,而是那些岁月的荒凉,会蔓延着日子的沧桑。燕子在追逐着时光的脚步,落下了几分模糊;穿越了迷雾,让所有的一切都显得清楚;芬芳,开始荡漾,就像是水一样,缓缓地流淌。雪,曾经伴随着春天的月,好像是很遥远的事情,也好像是曾经的憧憬,落下了一份执着,是春的蹉跎,在季节里面交错,就像是希望的火,带着红尘里面的诱惑,还有那些期待的闪烁。那个温柔,会有几分淡淡的闲愁,随着时光的河流,在悠悠。
想要休息一下,只是那些优雅,笼罩着美丽的纱,也有着风沙,在漫步,走着路。轻轻地掌握着方向,明媚的阳光,在肌肤上面流淌,在抚慰着我的情感,让我的心变得烂漫。静静地坐在心灵的湖边,可以品味着那些水面的缠绵;任凭情感的柳树,在梦里犹豫;那些鸟儿飞过,叫声带着收获;那些树叶,在摇曳,露出笑靥,如花儿一样,落下雾中的迷茫;那些心事,就这样浮动一圈圈的涟漪,在游弋,在迷离,就像是记忆的蝴蝶,有着几分期且。
东风就像是海,在不断徘徊;并没有涛声,却可以看到它的安宁,还有平静,在潜移默化,在不断让自然变化。那些绿色的波涛,在发出着咆哮,在露出着得意的笑。坐在高山,看到峰峦,看着迷恋,想要带着几分婉转,想要回旋;这是情,还是人生的匆匆?那些汹涌的绿色海浪,在不断回响;可以感觉到这是马蹄声,在奔腾,在悠动,在纵横。花儿的嫣然,会露出着几分烂漫,在不断展露着时光的璀璨,再不断绽放绚烂。
有时候,会感觉到眼花缭乱,毕竟是花儿的容颜,在不断回旋。东风,就是这样奔腾,在无拘无束地释放着情感,让很多思绪在蔓延。并没有人进行督促,而东风也没有踌躇。可能是有些肆无忌惮,也可能是因为它只是想要寻欢。那些雾,有着几分忧郁,却没有留下岁月里面的歌曲,显得乱,却会落下几分缠绵;也显得飘逸,在游弋;悄然的时光,静静地看着东风的起伏跌宕,让那些沧桑,就这样在埋葬;让花香澎湃,让芬芳豪迈。
东风在停留,在涌动着不休,萦绕在我的身边,不断盘旋。可以闻着静静的花香,可以轻轻地看着那些时光,在不断变幻着模样。那些冬日的山,曾经有着雪寒,有着几分遗憾;在这个时候,却被春风染上了忧愁;那些希望在走。开始的时候,东风漂流,有着几分等候,在悠悠;可能是有些破碎,并没有沉醉,也没有酣睡;东一簇,西一簇,花儿艳,在弥漫;慢慢地连接在一起,成为了一份迷离,不再是游戏,而是时光的执意。
冬日的疲惫,还有累,被东风弥补,没有了任何的残酷。曾经的躁动,还有沉重,已经变得轻松;袒露着自己的行踪,让时光的树影,在微风里面飘动。从来就没有带着天真,而是会不自觉地想要拥抱着自然的清纯。这是一份活力,也是一份心意。春,可以看到东方的痕,也可以看到心中的眷恋,还有那些情感,在不断流连。
于公谨。辽宁省瓦迈店市人,喜欢写作,爱好书法,散文,小说,诗词,剧本,皆有作品面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