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一九九四年国家实行分税制,解放后推行了四十四年的税务体制分为国税、地税两套系统,国税中央垂直管理;地税中央地方双重领导,地方为主。为了更彻底更好地贯彻中央收支两条线政策,将它落到实地,发挥分税制优势。五年后的一九九九年十月财政系统征收的农业四税划归地税负责(根据是1998年“两会”上接替李鹏出任国务院总理的朱镕基对财税体制进行改革,理清职责,消除职能交叉重叠,避免推诿扯皮,搞收支两条线,税务负责收入;财政负责支出。)其征收人员亦随之划转地税。在木棠财政所跟它打了十年交道的俺自然也跟着它到了木棠地税所(记得移交的时候镇府郑ZHAO FENG镇长,地税所所长SU QIONG HUAI,局里派来主持并办理交接手续的就是刚接替调去地税局任局长的ZHU YU E副局长职务的林RI XIN同志,“哥老二”的亲哥哥,谱名rui hua的,“哥老二”谱名rui xiong。“哥老二”自他的哥哥当上副局长后,表面竭力冷静淡然,给人一副岩穴高士淡漠名利不为仕宦所累的样子;实则内心深处翻江倒海,又如火山岩浆般汹涌,时时刻刻唯恐别人,尤其是不久前因经费拨付问题发生争执冒犯了他的所谓尊严,不给他面子的地税所所长“臭汉臭”还不晓得他的哥哥是副局长;其实“臭汉臭”在他哥哥上任前就知道了,只是佯装不晓得罢了啦!或晓得了而波澜不惊满不在乎亦未不可能,而越是这样“哥老二”就越以为“臭汉臭”故意,不,特意,又不,应该是刻意鄙视蔑视和藐视他们家的官威,是对他莫大的侮辱与挑衅。在他眼里“臭汉臭”早成了那个传说中偷斧头的贼,任何动作都是偷斧头的样子了(原因是“臭汉臭”几次在镇府组织召开的税收分析会上,在众人明显已晓得而纷纷向他殷勤点头显出谀态让他正受用的时候,让他那个一起在省委党校啥子在职研究生培训速成班同学——而今的镇党委书记陈又又态度正对他转好的时候,竟明显地表现出嗤之以鼻不屑一顾的神态来,在会场上走来走去的大声喧哗,更可气的是还没轮到他发言就擅自站起指手画脚哗啦哗啦的大讲木棠艰巨的税收形势险恶的征收环境,大有非他“臭汉臭”不能克服,“舍我其谁”之意。非独喧宾夺主,还是赤裸裸地要把人们对他“哥老二”的恭维气氛扫掉。是可忍,孰不可忍。)内心那欲令人晓得的表现欲就愈发强烈,炽热,火龙一般直在心里搅拌腾跃,频撞喉咙,不能自已,仿佛涌到了火山口的岩浆就要喷薄而出了,幸好最后一根残存的理智钨丝还没给高烧的头脑烧断,但也有人说那是伪君子们共有的绚丽外衣遮掩过去的了。可最终还是好几次都禁不住不自觉地喊出来了(毕竟伪装总是难受的嘛!且难受程度的高低与伪装程度的深浅是成正比滴!)弄得周围人都惊愕不已,均以为他发了神经了呢!有两个好心人都掏出手机自费话费拨通了海口一八七神经医院的急救电话,呼叫救护车来接他了哩!幸好被旁人及时纠正才没造成医疗上的无谓损失与资源的白白浪费,也才能避免了哥老二的无端出丑。但他仍丝毫不觉,表现欲与日俱增,时时累积,越堆越高,已若火山般不发不行了。移交仪式给他找到了自然而然的喷发口,理所当然的表演平台。他认为这是天助我也的千载良机,是老天独厚他哥老二而赐予的那种。世间最难得的是什么?不就是时机么!特别是稍纵即逝的那种,现在老天赐予他的不就是这种么?一生能赶上多少个移交仪式,天予不取,反受其乱,老话不会错滴!那是千百年经验教训总结出来的自然规律嘛!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要表现出来噜!万不可继续憋在心里啦!难受得内伤了请病假别人还以为是想偷懒而装的呢!说不定还嫌装得太蹩脚哩!半点逻辑性也没有,拿同事领导当傻冒耍呢!自作聪明露馅了呢!于是乎!移交仪式开场白甫毕,臭汉臭干咳几下清了清嗓子,稳了稳情绪,摆了摆姿势,正襟危坐要作表态发言的时候,哥老二不失时机忽地猛站起身来,抬腕看了看八十年代儋县新英、马井沿海地区走私正炽的时候他的啥子铁哥们送给他的那个沉甸甸,现已锈斑斑闹钟似的,他如今当作具有历史价值文物收藏品佩戴的粗码机械手表,说:要下班了,搞不完啦!等到明天才搞吧!确实也是临近十七点半下班时间了一下子令所有人面面相觑,错愕不已。不晓哥老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要耍啥子家族官威。臭汉臭心知肚明是冲着他来的,心里虽怒火中烧,脸上却笑眯眯的盯着哥老二的大哥财政局林副局长,看他怎么反应,也是带有看笑话的成分在内。林副局长没想到自己的弟弟在这种场合来这一套,不晓为啥?顿显尴尬,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不知所措。空气凝固了三分钟许,林副局长方反应过来!霎时脸上热辣辣的,忙冲着哥老二喝道:我今天是代表局里来跟你办理公事的;不是来跟你兄弟商量怎样做清明。人们碍于林副局长的脸面虽没笑出声来;心里却早乐开了花。哥老二僵在那里,开口不是,闭嘴也不是,尴尬极了,嘟着嘴把头别向了墙角里,直至移交完毕也不吭一声。散了,也不跟他哥哥同车上那大,自己开他那辆用所公款买的儋州走私右方向盤轿车上那大噜!俺和CHANG SHENG搭车亦上了那大,于华灯初上的时候进入了市区。哥老二由于情绪冲动,意气用事,不自量力,本想借机炫耀兄弟官威,震慑、吓唬不相能者,抬高自己,脸上增光,没成想反而落了个大尴尬,自找丑出,无地自容,让众人免费观看了一出丑人多作怪的精彩现场剧,导致自己苦心雕琢多年了的澹泊人设秒速坍塌。真是笑死人不偿命啊!可估计即使他愿意偿人家也不愿意要他那种命,人家的命都是八字的,独他的为七字,多高明的阴阳师都排不了,甘愿不赚他的钱哩!)所长由财政时的新州人绰号哥老二诨号林巧(可有的人觉得单一个巧字还不足以形容他那乖张古怪大悖常理的言行举止,不得不加上了一个巨或大字,变成了林巨巧、林大巧了呢!)的变成了两年前从峨蔓所调来的新英人外号臭汉臭的(臭汉臭当兵出身,文盲加流氓,行事鲁莽带撞,语言粗鄙沾黄,与儋州北岸地区形成绝配。那时候法制不健全,健全了也执行不了,主要是北岸地区人的思想观念落后,法治观念淡薄,野蛮横悍,毫不讲理,天生奉行道理不如刀利法则。臭汉臭调来木棠地税所的时候正是全国实行分灶吃饭的财政包干制,地方政府及各机关单位工资经费皆由当地税收负责,上面概不下拨。这样就迫使征收单位不得不锱铢必较,概莫能漏,除了保障工资经费之外,还得创收盈余。没日没夜的拦车稽查征收,到滩涂养殖场征收,其间艰难困苦,险象环生,自不必说。有一次大白天上午十点半许,臭汉臭带俺和一个从镇府转过来的助征员叫吴召平的(mu tang镇朗闾村人,新英人吴kai peng当镇长的时候通过宗派关系进入镇府打临时工,臭汉臭来木棠后挖到地税所,臭汉臭调走后又被中心小学挖去当校警,不久又被派出所挖去当保安。被谑誉为mutang镇跨世纪人才哩!)还有分管财贸的廖jin fan副镇长到养殖重地南边、潭龙发征收通知书。tan long村一个半脑中年养殖户叫吴wei yu的忽地大喊:有人来抢劫啦!从寮里抽出一条长铳,直冲过来。旁边养殖池里有十来个tan long村人翻晒池底消毒。臭汉臭与召平系退伍兵,觑出那根长铳系假的,没填火药。迎面冲上去,要抢那长铳好拿回镇府或局里表功请赏,两对一,毫不费力一把就抢过来了,扔给了跟在身后的俺。俺转身就走,正在翻晒池底的那十来个人急忙跳上堘道追了上来。 三步并作两步就追上了俺,因俺不善走那种狭窄又崎岖不平的堘道,腋窝下又夹着一大摞文件与通知书,又拿着一个装税票的皮包,行走不便。长铳自然就被抢了回去(俺挺着啤酒肚平时空身坦途都走不平稳,况骤然紧急走此堘道乎?又夹着文件税票通知书和持着长铳什么的,就更比平时失去平衡很严重了。果然还没挪出十米就被那十来人赶上了,毫不费力的仿佛笔筒里抽笔似的就将长铳抽了回去。俺都不好意思讲哩!嘻!一般人俺不告诉他。)臭汉臭和召平急忙复转回去跟那十来人拔河似的抢那长铳。僵持了一会儿,忽地有人挥拳打在召平的脸上(他们晓得臭汉臭是所长尽管是以工代干而非组织部备案的干部任命的那种不敢打)召平不得不松开手,以手护脸。臭汉臭势孤力单,长铳瞬间就被人家抽了回去。“臭汉臭”悻悻地返回了身,一路上将俺埋怨不已,说俺不中用,一条长铳也护不住,到手的物证弄丢了,可惜不已。又见召平被打伤,不问不好意思,问了口袋又没钱,万一召平要求去医院检查那可咋办?他是一个大方的人,平时使钱大手大脚的(不晓得是老天有意弄人还是故意要闹出此笑话,偏偏此时口袋里一个子儿也没有,又死要面子不肯承认。碰上个偏又是个挺重面子的货,才导致这么尴尬的事。不过话说回来,事情于他俩是尴尬至极;于俺们读者可是精彩绝伦滴!事情尴尬或精彩程度是与“臭汉臭”的面子心理轻重成正比的。感谢他俩给俺们留下此畅意开怀的故事让俺们健身康体,永葆青春,几乎比逆成长还显年轻。)他是多么希望召平此时能豪迈的(不论是真心抑或假意)挥挥手说没事啊!可自己那一句:“打到了觉得怎么样?”甫出口,召平此时偏偏“荃不察余之衷情兮!”见臭汉臭一问,马上比崔永元还崔永元的实话实说:打到了见满天星(眼冒金星)廖副镇长一下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俺开始还不敢笑,见廖副镇长笑了,也就忍不住大胆的跟着哈哈大笑起来。臭汉臭不敢骂廖副镇长,忙转头喝止俺。至今想起了还忍俊不止地偷偷发笑哩!那时候发生的与征收有关的故事多得三天三夜也讲不完。)与俺同时被划转过去的还有李han wu、黄chang sheng两同事,他俩一个是母亲退休了照顾;一个是文艺兵退伍来的,前后于九六、九七年被分配到木棠财政所与已呆了八、九年之九的俺为同事。但他俩一划转地税就分别调到了海头所与富克所,结束了与俺同事的历史,至今也没再同事过。俺原本是跟哥老二、行政会计周hui留在财政所要当拨款员的,方案已敲定了,但不料到“哥老二”的前任符kai hua老婆绰号炮妪的叫老公走后门跟俺来了个对调,因为当时风闻到地税后要进行淘汰考试,她文化低,怕考不上,就不惜叫老公破费走后门把俺换了过去。后来才晓得俺那在三都财政所的三姐亦是跟她一样的想法而到局里要求跟俺对换的,双重要求下,俺就涂里糊涂地过了地税所接受当时名声不太好的臭汉臭的领导了。炮妪自以为得计,神气了很长时间,后听俺说是俺三姐跟俺调换的,一下子就泄了气,蔫到了地板下,沮丧到了谷底。其实炮妪能留在财政主要是哥老二的主张,当时哥老二患锅盖骚病严重,暗恋地税那个母亲(一个与丈夫长年感情冷漠,析爨经岁,同屋陌路,在早已死亡的婚姻中挣扎的中老年妇女长年脱岗在家主业神巫捞外快,无视工作纪律,败坏社会风气。所长北京人叫她到岗上班,她装神弄鬼的说要请神来扭儋州话作祟北京人,恰逢北京人也是半封建半鬼神头脑,害怕起来,加上本身问题太多怕她揭露或被对手西培所所长DONG BING HONG利用,不敢强制执行工作纪律,就睁一眼闭一眼地任由她在家捞外快噜!)退休而被照顾来的青年女子,尽管晓得她在家时已有倒插门未婚夫,但未婚夫没单位,他坚信(同时亦是所有人的看法)不会长久滴!可他自尊心忒强,强到陷入了病态畸形的泥淖里不能自拔,只装模作样地矜持着,不敢付诸行动去追求,遑论表白了,心里干焦急得几死(却呈现出中医所说的内热症状等。他的一个最要好的同邑兼同学,清华大学毕业,主攻生物科技颇有突破,二零一九年底在海南省生物菌类培植成就博览会展台上受到省委书记liu ci gui同志驻足观看并仔细询问,图文见诸省报头条,被时刻关注着的哥老二如获至宝,喜出望外地立马加以剪辑发到工作群炫耀,怕同事们漏看而要作滚动发的叫林zhan huang的,因炫耀心态太过露骨,姿态过于拙劣而招致同事们反感,被本系统著名屌爸li ming hui喝止,不啻兜头一盆冷水,当顶一顿棒喝,导致哥老二弄巧成拙,适得其反,大违初衷,非独沾不到半点光,连原有的随喜心情都没了。果然好久不敢为了炫耀其狗屁文才而再在工作群离题万里的大放厥词的评论和作他那乾隆式的笑死人不偿命的所谓诗词佳作噜!虽然时不时的技痒难耐,但一想起屌爸就不得不缩回首手而暗自恨得牙痒痒滴望群兴叹,无可奈何(但据另一版本说“哥老二”患附庸风雅与表现欲狂疾已入膏肓,经常技痒难耐地在工作群里放拍领导马屁的歪诗,显示他那啥子才气,什么风雅。严重干扰正常工作,污染工作环境,进而破坏政治生态。同事们有的偷笑,有的愠怒,有的替他脸皮发麻发烫,有的暗骂暗撸他妈的薯推,但没一个肯出面当孬人加以阻止。因此“哥老二误以为人家深深首肯并大大赞赏了他的作品,始而飘飘然,陶醉不已,最终竟抑制不住,不,情不自禁地发飙起来,连珠炮似的发群里工作群几乎变成了他的专群。最后搜索枯肠绞尽脑汁实在没啥可发了也不放过,竟剪辑《海南日报》某期刊登的与他啥子清华毕业生同学举办什么生菌展览会上得到省委书记刘赐贵赞可并合影的照片,附上自己那醉翁之意不在酒吹破了天的说明文字,喧宾夺主,此地无银三百两,硬要攀附沾光往自己脸上贴金。最终惹怒了一个绰号“屌爸”的同事,叫黎ming hui的忍无可忍,一点面子也不给,发文群里叫他以后把大作直接发市作协,不要发群里叨扰大家。吓得“哥老二”连忙道歉,诚惶诚恐地说以后不敢了。使人宛然看到他忙不迭的打躬作揖的样子,好笑死了。可没多久就忘得一干二净,又不觉技痒起来,于是故态自然不免复萌,群里又不忍复睹噜!)因为他觉得好好的发表平台就空搁那里,自己那满肚墨水徒荡腹中,无以发泄,弄不好再这样下去说不定要上吐下泻噜!又恨不是晋代那郝隆,等太阳好好到庭院袒腹而晒,满腹经纶会变成遍地狼藉,一地鸡毛的啊!有过同样经历的朋友总结出来说是暗恋,亦叫单相思精神内热症。)急需天生有媒妁之质(估计是《水浒》里替西门庆潘金莲穿针引线的王婆转世吧!可惜时代不同了,无论她怎样竭力地鼓其如簧之舌,说得如何的天花乱坠,许诺允兑,将猥琐狷介而又自命不凡一贯来附庸风雅深度成瘾宛如吸毒一般的哥老二包装成了女神们心目中的男神,那女的硬是不为所动,惹得哥老二心痒欲裂,由爱转恨起来。还时不时的把未婚夫带到所里,虽藏在三楼宿舍里不与同事们来往,却不惧周围知道了,当然也不惧哥老二和炮妪晓得啦!要问他的附庸风雅到了哪种程度,据俺观察,可笑的不是他那附庸风雅本身,而是那简单露骨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的娱乐圈大佬葛优语手段,令你忍俊不止地喷饭捧腹,纵使想给他留一点颜面都不可得,更别说恭维之类了,恐怕恭起维来反而被他觑破是讽刺与挖苦呢!可是不笑又忍不住;笑了又伤其自尊,恭维又怕被觑破,当此时,不仅是进退维谷那么简单噜!简直是三地为难哪!安可转圜哉!曾有与他同乡新州,木棠镇府工作人员吴xin shou者,见他那辆走私车里经常放着马恩列斯毛刘周朱等大部头,不晓得是故意讽刺还是无知挖苦抑或有意调侃但也有可能是善意玩笑,当然啦!还有可能是有意偶遇或无心碰巧,装疯卖傻等,成心要出其丑露其乖,发泄平时不相能的积愤也是有可能滴!究竟是哪一种原因,反正现在弄不清噜!同时也没必要弄清了呀!权当作笑话消遣解闷就得了。竟当众说:“林所,不如枕头舒服的。”没成想被他戳着鼻子:“死文盲、烂流氓,的囊(儋州话“啥都”的意思)都不知,就是知多屌口,还懂用揶揄调侃讽刺口吻,也不看看俺与你同邑的份,乱开臭嘴逞一时口舌之快,小心你脑袋搬家了还不晓得是怎样丢滴!你婆娘去问黒处(迷信)都问不出哩!”的臭骂了一顿,同乡不同乡竟顾不得那么多了呢!)的“”炮妪”替他款通心曲,透露苦思。哥老二的大哥当时就是局里分管人事的副局长,炮妪与老公走的即是他的后门,自然是哥老二带他俩去并代陈述理由滴!大哥当然明白弟弟的意思,各取所需,相得益彰,加上又正是他分管范围内,一句话的事,不,半句话也不用讲就给办了。于是哥老二和炮妪就如愿以偿的如鱼得水出双入对的驾着那辆右方向盘的儋州特有走私车夜跑赌场昼游玩矣!发展到最后连车也懒得下了,牙刷杯子水桶被褥等用品都搬到了车里,把车子变成了移动的房子。唯一的遗憾是炮妪完不成媒妁使命;哥老二搂不到苦思美人,还惹下了他俩已干了那事儿的满城风雨。那时候轿车在全国还没大范围普及,“车震”现象还没普遍,因此还没产生“车震”一词。如今回想起来,不得不公推“哥老二”和“炮妪”为“车震”鼻祖,为“车震”一词创造者(不晓得“哥老二”是为了表示他豪迈豪爽不为俗所羁还是真的要赤裸裸地暗度陈仓,竟强迫宿舍在他和“炮妪”之间的huang chang sheng与“炮妪”对换,让他直接与“炮妪”隔壁,而那块壁原本是有一小门通滴!建筑的时候是给所长带家属住的嘛!“哥老二”就是如此一根筋拧紧了啥力量也掰不开的,非独不避嫌,竟还大大的造嫌哩!唔!忘了,他可能是真的要不为俗所羁的噜!岂因众口而避哉!强迫小huang搬出的时候“炮妪”还站在走廊里笑嘻嘻地假装娇羞说所长是为了日夜工作方便沟通而然呢!记得“哥老二”扎着短裤头,胳膊搭着手帕,臂弯里提着半桶井头里打出的水,活脱脱店小二跑堂的模样,十分滑稽好笑结合他平日里刻意摆出来的那一副酸腐不堪又臭又硬的儒雅样子,笑点多高的人都会笑死的正走向二楼,大声的喊给同事们听“而是我要跟你同床共枕呀!怕么?”真是豪迈之至,无以复加噜!与“哥老二”同在镇上打小露鸡巴光屁股玩泥巴弹珠子长大,后因家道中落被“哥老二”干脆利落地抛弃式疏远和冷落的发小林zhan hua竟在网上发帖称:热烈祝贺“哥老二”由早年的“金刚葫芦娃”自然而然升格为如今的“老葫芦娃”,在他一生众多的诨号中笔者深觉惟此诨号方精准概括其特征,憨厚中蕴含幽默,逞智中不时露丑。被笑而不恼,受辱转瞬忘,阿Q阿干类,外国则惟好兵帅克可方,唔!忘了,中国那个好人阿通亦可方之。人们才晓得“哥老二”原来还有这么一个又洋又中又古的雅诨哩!)沸沸扬扬的传到了调去兰洋当所长的老公耳朵里,疑神疑鬼的把哥老二恨得牙痒痒,苦于抓不到现场,否则哥老二恐怕活不到今天噜!炮妪那老公可是一个闻名遐迩的小气鬼呀!心胸蚁穴似的窄。无端怀疑炮妪的时候可是关起门来肥揍不让人见自然也不让人救滴!炮妪曾在同事们面前哭诉并撩起衣服让看被老公用烟头烫和狠拧的伤痕呢!可见她老公翩翩风度下的人格是十分扭曲,心理是十分阴暗的。俺曾在镇府大门旁听曾在镇府当武装部长的那个与他同姓,调去大成镇府后回来找熟人逛的符zhi liang说炮妪老公曾向他打探过那些流言真伪,幸好他不是吃瓜的人,不然好戏就热闹非凡啦!但自然哥老二、炮妪和她老公这仨主角就惨噜!自然免不了名声狼藉,臭不可闻的下场了。获利的自然是那些百无聊赖烦闷至极急需吃瓜热闹解烦取乐的人们,这些人往往唯恐没事儿慰藉空虚寂寞的心;那样,他们的心灵可就枯竭寂寞进而引发心理生理疾病导致死亡的,所以说有事儿于他们是有百利而无一害滴!可惜这么好的素材符部长不懂配合导演,让他们大大的失了望。这打击可是核爆级的。不久,行政会计周hui因极不愿意哥老二用公款买走私车引发了他积久了的不平,向他大哥微讽一下,周hui就不得不乖乖地卷铺盖走人到三都所去了,亦仍当行政会计。炮妪自然当上了渴望已久,握有实际钱款开销实权的行政会计,遂了他们仨的心愿。周hui亦一别两宽,不再呆在木棠跟他俩乌眼鳮似的怒怼损害身心健康了。炮妪跟着哥老二驾着那辆走私车风光了好几年后,终于好景不长,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嘛!随着哥老二调去兰洋所接她老公的所长职务而黯淡了下来,从峨蔓所调来的谭cai xue是个臭名远扬的老花花太岁(怪不得他那几个子女不论男女个个都是花花肠子,整天以多玩女性为本事吹嘘的那种货,又有聚麀之癖,雇在所里干卫生炊事的一个松林乡水牛坡村女子竟被他和在所打临时工的小儿子叫老三的轮流着用,有时候耐不住则合用。为地方笑话,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恬不知耻大腹便便地到处炫耀其父子玩女人功绩什么百人斩,千人赶天花乱坠的胡侃海吹,败坏风气无以复加,为地方时代患矣!而尚不自知,噫!可怕甚矣哉!)看不起她这黄脸婆,也是嫌弃她被哥老二用腻了(不管真假,反正外头都是这样说的了)的原因,加上哥老二临走时又把车卖给了镇府,让那从兰训乡并入木棠镇而上来的薛燕山副书记,几个月后当上镇长的开着在木棠镇府与他的兰训老家(他自己说本是峨蔓镇人,爷爷辈的时候逃荒到了兰训安家落户,横竖木棠、峨蔓、兰训系邻镇,一抬脚就跨过去的那种地方,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迁徙感没那么强的,只是口音差异难以融洽一点罢了。)上下班地来回(私自出外游玩和节假日走亲访友清明扫墓那种还不算),徒耗公款加油耳!后来那女的果如人们所料与未婚夫分手了,对外宣称是未婚夫到深圳打工,两地长期分居不适宜,也确实不实际;实际上是她顶不过世俗的眼光,经济的压力,加上新鲜感消失(毕竟风花雪月代替不了柴米油盐的嘛!前者只不过是昙花一现的海市蜃楼,鲜艳迷幻,令人神往,暂忘尘世烦恼;后者才是过稳日子的实实在在,脚踏实地,心里不慌。古代那痴女子的东食西宿是她自己的想得美,绝无可能的事;不然又干吗叫她痴,亚圣孟子不是早断定凡事都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了么!释迦牟尼亦已垂戒痴男怨女们世间哪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了呀!自己这几年来那难为人知坎坷无比(据她闺蜜MU TANG信用社会计李ZAI YING老婆,那个闻名十里八乡的烂赌鬼,诨号棉花的新州女人后来透露说她的感情生活那时已出现了严重危机,几濒于狼藉不堪一地鸡毛无法收拾的地步噜!)的情感历程也已明白无误地告诉了自己,天底下没有好事让一个人占尽的事,而只能最大限度的,毫不犹豫地,冷酷无情滴择优汰劣,既无两全之法,也没兼得之途,只能准确的把握时机,狠狠地作出选择。底定力不足的年轻人,尤其是那些正值怀春多情的女子热幻得越快,冷却得也越快,几乎跟化学反应中的升华一样,没有中间调和,不,过渡余地滴!说断就断,较诸司道爸儋州称从事冥业的迷信佬,做斋水陆全能道场下半夜斩鳮颈断得还干脆利落,半缕毛皮都不挂呢!)自己又是体制内的人了,自然要找体制内的人啦!内外风景毕竟不同了呀!(这样才符合人们默认的自然般配,不失调呀!)不及早决断,可就耽误了的。人们议论一阵也就腻了,为了自身大好钱途,也就顾不了那么多啦!社会风气不是早就转向笑贫不笑娼了么!再也不容犹豫的噜!否则后悔死了也没人陪一滴泪滴!炮妪于是乗虚而入,舌生莲花,胡侃海吹,天花乱坠的狂轰滥炸,终于说动女的跟她到兰洋去见哥老二那时哥老二已调去兰洋所接她的老公所长职位了,他俩这一对人们眼里的印度大篷车似的半野鸳鸯准露水夫妻也已两地分居一、两年的光景了。女的跟炮妪到了兰洋,在她想象中哥老二即使不郊迎也该在所大门垂手恭迎的吧!最不济肯定在办公室门口笑脸相迎。却不料一路走去连办公室门口都冷冷清清,门可罗雀的,进入办公室却跟普通当地人进去办事儿一样。哥老二与几个工作人员茶几边聊天,烟雾弥漫,烟头满缸,瓜子壳洒满茶几脚,天南海北侃大山,天花乱坠吹大炮,声震屋宇賽市场,室内乾坤称皇帝。“哥老二”时而攘臂揎拳,尽力大喊,仿佛比赛嗓门一般;时而挥手致意,作领袖接见群众状,好像近几年毛主席的专业户唐国强扮演的,不,应该是著名特型演员古月饰演的毛主席似的,活脱脱文革一派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的景象。不晓得是太过投入而造成狂热陶醉还是心无旁骛而导致目不斜视,仿佛没看到她进来。炮妪作了介绍他也不吭一声,颏也不颔一下,眼也不眨一巴,总之是一副浑然不觉茫茫噩噩的样子,见他这样,同事们忍不住已在肚里笑了起来。“炮妪”深谙他这脾性,怕认真下去会招致更大的尴尬,难以收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促成的此行目的不就泡汤去,只好自个儿讪讪地挪来一把藤椅叫她坐下。甫坐下,气还没喘过来,神儿还没定下,只见扎着短裤头,上身短圆领衫的“哥老二”霍地站起身,噘嘴乜眼背着双手围着藤椅转圈,仿佛海关人员检验一头刚走私入境未检验检疫的动物似的。女的浑身不自在起来,气氛顿显尴尬,几个工作人员都大惑不解的盯着他,不晓他又要耍出啥子把戏来供大家笑谈解闷了,都拭目以待哩!连热心似火的炮妪都觉得不好意思,对不起女的来啦!女的顿觉屁股下的藤椅变成了针毡,哥老二转到第三圈半的时候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搞得几个工作人员面面相觑,错愕不已,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个姓黎名叫min huan的有年者替哥老二觉得不好意思,忙一个箭步冲出去送那女的一程。女的扭过头对min huan斩钉截铁的说:俺即是没人要也绝不嫁这个怪胎。后来min huan跟俺喝酒讲给俺听以侑酒,俺笑抽了肠子了呢!(另一人讲的则是“哥老二”慢吞吞的转了几圈,时而嘴角上扬,鼻孔朝天,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仿佛坐在椅子上的是玻璃人一样,视而不见;时而眼睛下注,耳朵侧倾,一定要鸡蛋里挑出骨头来似的,较诸毛主席阶级斗争时代的政治审核还严格不晓得多少倍,务必透视五脏六腑一般。尴尬甚,女不堪,跃而奔出。一同事不忍,急追送之。女回顾曰:“俺即使嫁母——儋州话嫁不出,无人娶的意思”,也不嫁这神经鬼”。许多年以后那同事跟俺在木棠喝酒拿出说笑侑酒,消费了许多酒,喜得老板娘眉开眼笑哩!深愧她那名闻遐迩人吃人夸的拿手菜都不如俺们的故事棒下酒哪!)“哥老二”种种行为偏僻性乖张之状,当推此为甚噜!炮妪觉得对不起女的,累她难堪,传为了地方笑话,不敢再面对那女的啦!碰到了也绕道走噜!而此前也曾发生过一件令人笑喷了的事儿与他同为所长的pan yong liang讲,哥老二当所长的时候二十刚出头,又是未婚所长,颇引姑娘们的注目。他老婆介绍了一个女教师与“哥老二”见面,几次接触后,颇有好感,热度持续上升。她也暗暗的为他俩高兴,准备着吃传统媒婆应得的大猪头噜!殊不料一天女教师忽地指责她:天下之大,好男人多的是,找哪个不比他好?退一万步说即使浑身不自在起来,气氛顿显尴尬,几个工作人员都大惑不解的盯着他,不晓他又要耍出啥子把戏来供大家笑谈解闷了,都拭目以待哩!连热心似火的炮妪都觉得不好意思,对不起女的来啦!女的顿觉屁股下的藤椅变成了针毡,哥老二转到第三圈半的时候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搞得几个工作人员面面相觑,错愕不已,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个姓黎名叫min huan的有年者替哥老二觉得不好意思,忙一个箭步冲出去送那女的一程。女的扭过头对min huan斩钉截铁的说:俺即是没人要也绝不嫁这个怪胎。后来min huan跟俺喝酒讲给俺听以侑酒,俺笑抽了肠子了呢!(另一人讲的则是“哥老二”慢吞吞的转了几圈,时而嘴角上扬,鼻孔朝天,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仿佛坐在椅子上的是玻璃人一样,视而不见;时而眼睛下注,耳朵侧倾,一定要鸡蛋里挑出骨头来似的,较诸毛主席阶级斗争时代的政治审核还严格不晓得多少倍,务必透视五脏六腑一般。尴尬甚,女不堪,跃而奔出。一同事不忍,急追送之。女回顾曰:“俺即使嫁母——儋州话嫁不出,无人娶的意思”,也不嫁这神经鬼”。许多年以后那同事跟俺在木棠喝酒拿出说笑侑酒,消费了许多酒,喜得老板娘眉开眼笑哩!深愧她那名闻遐迩人吃人夸的拿手菜都不如俺们的故事棒下酒哪!)“哥老二”种种行为偏僻性乖张之状,当推此为甚噜!“炮妪”觉得对不起女的,累她难堪,传为了地方笑话,不敢再面对那女的啦!碰到了也绕道走噜!而此前也曾发生过一件令人笑喷了的事儿。与他同为所长的pan yong liang讲,“哥老二”当所长的时候二十刚出头,又是未婚所长,颇引姑娘们的注目。他老婆介绍了一个女教师与“哥老二”见面,几次接触后,颇有好感,热度持续上升。她也暗暗的为他俩高兴,准备着吃传统媒婆应得的大猪头噜!殊不料一天女教师忽地指责她:天下之大,好男人多的是,找哪个不比他好?退一万步说即使死光了也犯不着找这么一个葫芦娃来涮俺呀!存心拿俺开心是不是?说,从哪旮旯找来的?弄得她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如坠五里雾中,哭笑不得,辨又不是;不辩更不得,不明白自己的好心咋就变成了驴肝肺。原来哥老二一天傍晚跟她在公园林间石子小径散步,晚霞若火而绚丽,似乎预示着此时他俩情怀的热烈和生活的多彩,气氛浪漫而温馨,谈得正欢。忽地哥老二蹲身扎开马步,深纳吐气,舒展双臂,打起太极来。刚开始她还以为是哥老二眼尖发现了蛇而要挡住保护她哩!却没想到是来这一套,一下子心就凉了半截,这不是神经发作抽鳮疯就是间歇性精神病患者了呀!把这种人介绍给俺,还瞒俺,恁的没安好心。越想越气,几天后终于下决心与哥老二断了。气还没完全消,转到了介绍人身上,才跑来面责她滴!累得她一心要吃的大猪头就这样泡汤了。好几年后,哥老二与几个所长到上海旅游以前经常有以考察名义行旅游之实挥霍公款的举动观光一菩萨庙,同行者戏之鼓之:摸菩萨屁股,必得媳妇。“哥老二”讪讪而笑,摆出一副坚定的共产党员,笃信唯物辩证法和辩证唯物主义者的样子,无产阶级无神论者的特等模范典型者,不是摸,而是戳,伸出右食指猛戳,以示上述三者的坚定性。不晓得是如迷信所说的福至心灵抑或菩萨真的有灵而又害怕他这三者合体者,“哥老二”回来不久竟如愿以偿,一个年龄比较大的女教师经人介绍竟喜欢上了他,尽管哥老二的年龄仍比她大好几岁,但普遍默认三十夫配二十妻的儋州地区,倒也没显扎眼。可不知为啥?孩子却是要试管孕育出来的。该不是他哥老二(以前被他排挤去三都所的会计ZHOU HUI讲的,他也在那次的上海之旅中,亲睹亲聆滴!)“哥老二”自认为自己心地善良,只是眼不够慧,以致于自己的好心都使错了对象,非独不获感激,反而招致怨怼,总之是喂了狗,不,养了白眼狼。喂狗的话狗都冲自己摇尾巴表示感谢哪!他不晓得那是狗的本能,摇尾巴是叫他继续喂的肢体语言,惯性使然滴!老话不是说摇尾乞怜么!哪是什么感激,他却理解成是狗对他那点无意施舍的感激,平日里常挂嘴边的老话真是白挂噜!因而越想越气,越气越恼,恨完了别人最后竟恨起自己来。决定今后一定要以貌取人了,长得难看的那些歪瓜裂枣就不再往他们身上使好心噜! 因为他们丑陋的外表是他们扭曲的心理的表现嘛!小学生都懂的道理咋自己这饱学之士就偏偏糊涂了呢!可千万不要作那种古今中外变成笑话的书越读越笨的人啊!那样,不唯自己羞,还连累所有亲朋好友九族蒙羞哩!这源头责任俺可担当不起呀!为表明立场,经过了很长时间的思想斗争,内心挣扎,饱受了一番痛苦无比的身心折磨与煎熬,终于痛下决心,决定用贴春联的方式告知天地神灵,各方人等,自己从今往后要有所区别,不再一视同仁了,你们悠着点。既展己才,发挥了特长;又顺应时令,不显突兀。自然而然,不露山水,毫无痕迹,也就不如以往那样俺一发表什么诗作之类就招致人们不论优劣地讥讽嘲诮了。于是立马挥毫(他是多面手嘛!文房四宝常备家中伺候滴!)联曰:以前爱心泛滥烧香引鬼;今后有所选择觅神烧香。横批:不再犯傻。一心守候人们点赞,昼夜捧着那手机,凝神屏息,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不漏过任何一条信息,那怕是一个标点符号,一个表情符号蹦出来,也要神经质的细细体味咀嚼其中意味。生怕有所误会而辜负了别人的好评,浪费了人家的点赞。即使充电也不放下,仍捧在手心里盯。眼皮打架哈欠连连懒腰频伸实在顶不住了而不得不被迫爬上床睡也不忘盖在眼上,或倚在耳朵,铃声振动一起开,尽最大限度让睡着了也不错过信息。可不料临近春节将入除夕,湖北武汉疫情大发,势似不遏。人们响应党和政府号召,禁足闭户,斩断病毒传播途径,各省各地区医护人员驰援湖北武汉与病毒搏斗。全国全世界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湖北武汉,人们对新冠都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万巷空人迹,百城无声喧,往年人们驻足门前欣赏春联的节日景象顿失,仿佛进入了世界末日。哥老二失望至极,懊恼不已,竟然事与愿违,这么好的表现机会竟给新冠打断了,得无老天爷专门跟俺作对乎!早不放晚不放,竟择春节放出这前所未有的新冠状病毒来肆虐,让人们不能来门前看俺的决心对联,浪费纸墨糊浆事小,白费了心思事可大哩!它姥姥的,俺家的晾衣杆够着的话欠把它的脸戳破去,亦不解气于万一也。看看,全人类的注意力目光都投到了湖北武汉,都投到了如何防控新型冠状病毒上,他哥老二却一门子心思念念不忘他那啥子春联,恼怒于没人欣赏,心迹不表。在肚里默喊一声:唯天可表不就得了吗!偏偏表现欲特强,硬要人们知道而受此折磨也,新冠不把他染去算老天没眼啊!惊天秘密:今天从同事吴shu dao嘴里晓得老葫芦娃(“哥老二”另一诨号,因微信头像酷似赵本山团队那葫芦娃而得。)一贯来在办公室设太上老君炼丹炉和孙思邈药师熬药壶。搞得办公室里炉烟袅袅,充斥着呛人的药味汞味,同事们差不多要汞中毒和药过量了,怨声载道却无人敢说。曾有人问他这么慕道入骨干吗不弃官挂印干脆入山优游林泉飘逸岩穴幽人皓月葛衣松风的神仙快活,他说他是大隐隐于市,不作那些惺惺作态的小隐或伪隐。修道在家不在山,真佛在心不在庙。满耳车喧马嘶,只在心里筑籓篱。满嘴都是这种似禅非禅,哲又带谬的胡语,又听不进人家反驳,厕所里的怪石一般,又臭又顽。他差不多羽化为仙噜!他家族要鸡犬升天啦!
俺过地税仅一年光景,二零零零年十月就返回财政了,不过已不是从前的那财政,而是农业四税(农业税、农业特产农业税、耕地占用税、契税)剥离出来成立的农税局了,只是还没挂牌而暂归财政管辖罢了,两年后的二零零二年就正式独立挂牌了。峨蔓镇下浦村人许qin qiang当局长,副局长何li fang、薛wei lin,几年后改为吴lu ming和刘ri kui,何、薛两人降为主办。许与邱市长系战友,后同在武装部为上下级同事,铁哥们。武装部划归地方后不久调财政局任某股股长,分税制后到地税局任某股股长。农税局成立就被铁哥们市长拿来当局长了,一坐十年。可惜农业四税征收四年后的二零零四年中旬就取消了最大头的农业特产农业税,又两年后的二零零六年农业税中的公粮也跟着取消了。二零一零年九月中旬农税人员参加三项改革考试过渡为参公(局里人员为公务员)后许就被当时已在洋浦经济开发区管理局当副局长的铁哥们调到洋浦地税局当副局长等待退休了。农税十年是他一生仕途的辉煌期,令他念念不忘无比自豪滴!一生抱负都展此十年了,以致于退休后仍不能自已,竟组织人员编纂《农税十年》一书以资纪念,冀其永垂哩!农税机构取消后,局里人员就划归地税;所里人员划归财政,俺的所谓仕途轨迹就由开始参加财政十年后划入地税一年,再到农税十年,最后参加过渡参公考试复回财政至今了。吴lu ming副局长二十八岁的时候就当上了财政局副局长了,后到审计局当局长,不知咋的跑来直属局俗称二级局的农税局当副局长;刘ri kui则是由南丰镇副书记调来当副局长的,由乡镇到市直机关,只是改善了一下工作环境而已!但也靠与当时的市委副书记、那大镇党委书记羊jing wei是连襟,靠这裙带关系才能调来的。炮妪走后门留在财政(其实已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财政了,而是被安置到了会计中心,因她跟当时的俺都不是正式人员,而是财政系统自己招收的长期临时工那种,她怕考试而不敢过地税,把俺换了过来)没资格参加三项改革过渡参公考试,后悔死了,因为改革方案划了一道线:四十八岁(含四十八岁)以上的就不参加考试了,以致儋州指标多于参考人员,不及格的也都过渡为参公了。这对炮妪的打击虽然是致命的,可仅过一秒,她的阿Q精神就迸发了,逢人就吹她得多少千工资一个月了呢!真是笑死人不偿命啊!连缺啥吹啥和欲盖弥彰这么浅的心理学都不懂,也难怪只能给人当笑料解烦取乐健身康体延年益寿的份噜!俺过农税后遇到的第一个所长即是从财政过来的大名鼎鼎的许ri ke。二十刚出头就当所长的愣头青,在本系统里是一个被人当面恭维背后取笑的开心果,擅长溜须拍马媚上欺下,深信迷信风水逾于政策法规,吹起牛来面不改色心不跳脸皮不发烫的那种。原是儋州北岸贫瘠地区中和、木棠交界处宗派械斗连年不断,最激烈,不,残酷程度到了双方默契心甘情愿打死人不报官,因为一报官就证明认怂,不敢继续打,在全族以及地方上是抬不起头来滴!因此到底两姓死了多少人至今仍不晓得(一九八七或八八年吧!mu tang税务所一刚分配来的退伍兵,枪法忒准,许姓,人称许屋老二,回村参加械斗(双方外出干部一般都是暗中出资资助械斗而不身与的,主要是怕政府追究责任而被开除或逮捕判刑坐牢;唯其恃此特技老话说人莫危于有所恃,在他身上得到了很好的验证加上政治思想水平过低,在部队的时候召开学习会什么的他都借口抓紧时间练习射击不参加,因为文化水平实在过低学不进去自知习不好怕露丑,因此底定力差,经不起村里人的恳请抑逞能而自告奋勇或宗族因子迸裂而身与吧!但也有参战者不用出资的条件所致。该晓得当时械斗范围和烈度所及已到了没有人能置身事外的地步了。这样的械斗强度陡出政府意料,顿显警力严重不足,不得不被迫派驻小股部队将双方隔开,勉强将械斗强度降了下来,可时而零星时而持续的枪炮声仍不断,跟中越边境的老山、法卡山一样持续了十来年。进入九十年代随着大气候与小气候和大环境与小环境地不断好转才逐渐的停了下来,平静至今,双方也日趋走向和好,有的人回首当初还悔恨不堪了呢!械斗起因是多方面的,但主要是当时交通闭塞,教育不普遍,人的思想落后,习性蛮悍,加上不怀好意的外出退休干部和居心不良的村里头人别有用心的挑唆、怂恿,于是就打起来了,一发而不可收拾,醵钱给头人采买武器,头人就随意克扣截留中饱私囊,与退休干部按比例对分。这就是外出干部与村里头人热衷于挑动村民打宗派架的原因利益驱动,谁也抵挡不住,除非道德水平极高修养定力极深的人,可穷山恶水出刁民的北岸,又尤其是极度贫瘠之地的灵春能产生这种古时候只能遁迹深山野岭悠游林泉月下朝啸晨风晚吟霞的高人么!早已是干柴了的人们渴望的就是烈火呀!也就无怪乎一点火星落下不管它是从哪飘来的,何况是一向各自敬仰崇拜的外出干部与村里头人亲自点燃的乎就自然而然的烧起来了呀!如今交通发动,市场繁荣,教育普遍,民智大启,思想开明,忙着生意赚钱,建设家园,外出干部与村里头人的话尽管他们巧舌如簧,鼓动起来不惜声嘶力竭,口焦唇干地讲得如何天花乱坠,利益尽好,有四个还为此得了喑哑病自然也就没人听之,洞察了他们险恶用心的人还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漆其颅当夜壶哩!安敢再妄吃宗派饭乎!打死也不敢了啊!环境一改变,条件便不再,外出干部与村里头人宗派饭也就日趋吃不上口噜!许多人也就逐渐淡了此念头,也不得不与时俱进地嚷嚷着要响应党和政府号召,要跟着不断出台的产业政策转型、升级啦!真是笑死人不偿命啊!真是时代弄潮儿,前卫时髦不奥托哈!)将部队教授的特战技能运用得得心应手,发挥得淋漓尽致,神不知鬼不觉地打死打伤对方许多人,比二战时期苏德战场上的顶尖狙击手还狙击手;眼看村子就要被攻进,男女老少将无路可退,难免一劫,逼得对方不惜死人诱之,让他上前撿机枪,伏兵才能近距离毙之。战斗才重回胶着状态,复回了持久战,无辜的双方民众又得咬紧牙关不晓还得陪绑多久。所长诨号“北京人”酷似北京猿人而得不敢报官,许久了局里才得知,那时局长是陈wen long,怒不可遏,立时把北京人叫到局长办公室指着脑门咆哮着臭骂了一顿,激烈程度用一百个狗血淋头都形容不了万一,说他管不好队伍,不称职,吓得北京人不得不于夜晚到他家送上一份数目可观的厚礼方安心。心里可把自己的部下许屋老二骂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了呢!老二有知当感激涕零啊!刚死就成佛,且是马上得出世升天的千佛万佛修炼千年万年也不得而免不了羡慕嫉妒恨眼睛红得像鸽眼和熟透的椋树果的那种,自己的所长北京人于他恩德大矣哉!)的灵春某许姓农家子弟,文革武斗最烈的时候原财政局局长张cai guang跑到他家躲避,平反昭雪恢复职务后念及此情而安排他到财政系统工作,不久又安排其弟弟亦到了财政系统工作。二十出头就给他当了所长,为全系统最年轻的所长(没有之一),尽管他文墨不通,仅识之无,大部分工作都是瞎指挥,乱安排,但偏遇到业务精通的会计配合,工作照样作得过去,没出大的漏子,危及职位。唔!差点忘了,他到三都所是一个不小心被从他深耕了十九年的长坡所调来的。原因是市委书记兼市长的朱xuan cheng有一次带着陈局长忽然光临长坡镇,在镇府听了书记羊sheng xiong与镇长朱da ke的财政税收汇报后又到财政所听取汇报,许猝不及防,毫无准备,汇报口径与书记、镇长大相径庭,有的部分数字还背道而驰。朱xuan cheng大怒,拍桌子大骂起来。许恼羞于书记、镇长事前不与他打招呼,通口气,又自恃与陈局长是二十几年前一同进入财政系统的老同事,关系一贯来很好,现又天意安排为上下级而私下关系自然升格为了铁哥们,是圈子里面举足轻重儋州俗话讲得些话的一员。反驳一下估计没大碍滴!当下霍地站起身,指着书记的鼻子说:你这个羊sheng cong,不问过我具体负责的人就擅自胡乱汇报,到底是以你的为准还是以我的为准?,殊不料他的儋州北岸那大尖岭普通话太差劲,竟让所有在场的人均听成了羊生虫。哇噻加尼玛,这还了得,这么庄严肃穆的会场,不认真检讨纠正已经出现的错误问题,下级竟骂起上级来,目无领导肆无忌惮甚矣!还成系统么!朱xuan cheng心里火苗直蹿,陈局长心里直替许捏着一把汗,因与他是铁哥们故也。返回那大后,不待朱xuan cheng交代,就劝他调到三都所了,平息了朱xuan sheng与书记、镇长的怒气。许就是这样极不光彩极不情愿地来到了北岸贫瘠的三都镇滴!又有一次被免所长降为副所长调到大成所靠边站是由于他不敢坚持工作原则,财经纪律,一心要巴讨乱取钱花钱的乡镇党委书记而导致的。大概是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零年之间吧!当时的新英镇党委书记柳guan qiong恃其跟市委书记、市人大常委会主任张li fu系师生关系(张在省委党校当讲师时他到那里进修听过他的课,虽是走过场镀镀金的那种,但也以此为由头拉上关系了,毕竟相得益彰有利无害的嘛!尽管利害成分远逾感情成分,但符合时代潮流的,只是铁的程度高低而已!俺国官场风气表面上已经进入了特色社会主义时代可骨子里仍是几千年封建社会积淀下来的那一套,一贯来是没关系都得追邻挖路见缝插针地找关系,别说有现成的摆在那里乎!不用不就浪费去,而伟大领袖毛主席不是教导过俺们浪费是最大的犯罪么!)完全不按工作原则财经纪律出牌,大多数时候乱要求财政所拨款给他用,所长符ke cheng耐不住了拒绝了他的无理要求,他一怒之下就跑到张的面前告了御状,尽管当时的局长陈yun qiu跟符所长系铁哥们,但也顶不住压力。接到张的小姨子(小姨子是张的半个地下组织部长,尽人皆知滴!经常打着张的旗号招摇撞骗,收受各乡镇领导和市部、委、办与直属机关正副手们的贿赂,克扣截留供自己挥霍后再上缴张,因为她嫖赌吹抽一件也巾帼不让须眉的,尤以女瘾君子为最著名,非独老公管不了她,位高权重的姐姐和姐丈也是无可奈何滴!不是不得不任由她打着自己的旗号招摇撞骗收受贿赂克扣截留的肆意挥霍败坏名声而拿她没辙么!可尽管如此,她亦有马失前蹄的时候,一个诨号刺鱼的瞅准她毒资紧缺,答应给她钱财买个所长当,先付半数,当上后再付清。她于是又以张的名义打电话给陈局长,让刺鱼当了中和财政所所长。殊不料刺鱼当上所长后,绝口不提那半数。她多次催交不果,又不敢声张,尽管恼怒不已,最终还是无可奈何,不得不乖乖地吃了哑巴亏。)打来的电话以后,当晚就将符叫到家里,当着符的面低头抽了两包闷烟以后抬起头来喃喃的说:你在新英也久了,换个地方吧!符于是就与许对调到了三都所。许到新英所后媚上心理又作祟,妄图通过柳巴讨上张刻意迎合柳的心理,非独不敢立场坚定的坚持原则纪律,反而不闻不问的放纵不久又觉得力度还不够就干脆明目张胆地怂恿之乱取乱用了。几个月后教师工资发不出(那时实行财政包干制),教师们上访,柳翻脸不认账,更不认人。许只得当他的替罪羊,被调到大成所当副所长,坐冷板凳,只有眼馋人家的份了。但他天生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必须时时刻刻干能够发号施令的那种工作,也是天遂人愿,正逢上农税从地税剥离出来独立,局长又恰姓许(尽管打小一人一处,隔山阻水,八竿子打不着。)他又发挥了他那与生俱来善搞宗派的特长,死乞白赖地请来许多比局长官大的许姓者为他游说,压局长的头,局长碍于宗族情谊,又拗不过众多比他官高者,只得允诺给他当副局长。他高兴得忘了形,还没待正式任命就拿自己当副局长到处炫耀啦!言谈举止都是副局长的派头噜!再后来竟干脆把副字去掉,变成局长了,印出一摞摞压塑烫金的精美名片四处派送(仿佛文革最狂热的输出革命阶段驻外使领馆人员强行向大街上的人群塞红宝书一样,虽招致反感、格拒甚至反抗、谩骂,心里还是跟喝蜜饯似的甜滋滋滴!)招摇撞骗,一时间风生水起,好不威风,出足了风头,满足了虚荣心的同时也捞到了不少实惠呢!但老话说也是规律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纸包不住火,总有败露的时候滴!不是别人暴露就是自己暴露,这是天意,总之两者必一或兼,不可避免的。他尝到甜头昏了头后收刹不住,竟胆大妄为的在儿子上的那中家长单位职务通讯栏上填自己是农税局局长,并写下局长办公室电话。不久儿子在校打架,老师自然电话打到了局长办公室,许局长听了半天还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及至听到说他儿子在校打架要求家长与老师配合共同把孩子管好更是如坠五里雾中,又仿佛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百思不得其解,因为他没儿子在那中上学呀!不明白哪个恶作剧到他头上来,莫不是自己提拔乡镇各所所长和局里各股室领导不公而得罪人了吗?可想想又不太可能呀!像老舍小说《离婚》里的男媒人张大哥一样皱起眉头死闭了双目搜索枯肠绞尽脑汁死了四分之一强一点的脑细胞竭力地回忆现在过去与将来可能要得罪的也没想得起得罪过谁呀!平日里的那些小龃龉睚眦之怨还不可能至于搞这么大的恶作剧吧!真是烦透的噜!估计问黑处(儋州话对迷信活动的谑称饰言)也问不出的。后来有人到局里声言找许局长,他出来应答人家又摇头说不是他这个,弄得他哭笑不得,以为是神经病找上门来了呢。之后这种事碰到好几次了才悟出是他的这个一味奉拍他的所谓本家在外冒充了他弄出来的好戏。一时恼羞成怒,顾不得平时的奉拍与众许姓官员的情面噜!副局长一职就免不兑现了,派到了木棠农税所当所长,熟门熟路征收老税种吧!许ri ke就极不情愿地噘着厚嘴巴卷铺盖赶来木棠报到了,怕迟了局长反悔泡汤哩!哈!好不可笑也。因他天性爱吹牛逼车大炮,一天到晚哗哗哗!睡觉了嘴巴还动着嚷,家人开始的时候以为中了邪,后来才晓得是机械了,控制不住,直担心照这样下去会导致面瘫。却谁也不料到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中旬某天发生了比面瘫还要命的脑中风,植物人躺在海口的医院里两年多,经济压力下不得不运回那大一直躺至今。前几天听他村里一人说眼睛忽地眨巴了几下,医生们都说属旷古奇迹了呢!俺当然希望奇迹能发生在他身上,重新站起来,像从前一样活蹦乱跳的工作生活大吹大哗,毕竟他那仅花二十块钱就能用了近二十年的南大桥(海口市一个著名的地摊证件制假集中点,被戏称为与海大并列而又比之高效得不晓多少倍能无限量毕业各种专科本科和硕士博士研究生博士后博导的南大)(可爸当年海口南大桥大学博士后毕业证照。博学原本就无影无踪,士气也早已魂飞魄散,后来自然就露出了马脚啦!)大学本科博士后毕业证被取消而不得不跟俺们在市委党校三年函授江西理工大学行政管理科刚毕业十个月就植物人的啊!所交的学费(尽管他是所长而能通过其他渠道报销,实现公款付费,他也视作掏腰包滴!)还没赚回来呢!名字又叫ri ke,人们就索性替他改为日哗了,并且把姓亦改为整啦!合起来就是整日哗噜!觉得这姓名才切合他的性格为人,弄得许多人还以为他姓郑哩!碰上了郑所、郑所的猛叫呢!弄得他一头雾水,不晓人家叫谁而心里直笑人家神经哩!整日哗到木棠所后自然是心不在焉老闹情绪滴!老气不过他那到手了的副局长被wei lin夺了去,老说wei lin讲话不成个,也能当副局长,这世道没法过了。也不想一下即使没薛wei lIn同样有陈wei lin、王wei lin呀!老话不是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么?他平时也常把这口头禅挂嘴边教导人的呀!咋一轮到自己头上就忘了呢!真是自找苦吃,自寻烦恼啊!可悲的是他还至死都不自觉哩!活该。
抱着消极的心态,工作自然是搞不上去的了,搞上去了反而没理由解释啦!再加上前面所说的北岸地区征收环境恁的恶劣,人的思想观念那么野蛮落后,一点国家税收的法制观念都没有,普遍产生抵触情绪,把暴力抗稅偷税漏税视作普遍正当的现象,视作英雄壮举,受到顶礼膜拜滴!特别是那些党的基层组织村委会干部,又尤其是书记(因北岸地区法治常年不到,村委会干部一般非得用村里兄弟多,而又匪气满身带有黑社会性质螃蟹横行欺男霸女鱼肉百姓的那种货,不然工作就很难搞得下去,大多数会寸步难行的。山高皇帝远嘛!群众的觉悟远没达到了解政策法规的程度或根本就没有,基本上都得依靠高压吓唬才能慑服,工作才能搞得下去滴!如原兰训乡mei Iong村委会书记王jiU mei就是打小在那大的街头小混混,专门在工会一带盗自行车的惯偷,如今仍拿他这一段在别人眼里是见不得人的历史当作自己的辉煌阶段人生巅峰到处炫耀吹嘘哩!恬不知耻,无耻之尤无以复加矣!傍倚村里出仕的王氏兄弟才当上村委会书记的。连在木棠墟摆卖老鼠药的那个走路一拐一瘸不晓是小儿麻痹症落下的抑或在工会偷单车时而被抓到打伤的中和镇灵春村人许子亮即是jiu mei的马仔兼哨兵。这瘸鬼专门利用人们对残疾人的怜悯同情心套近乎好实施其杀熟盗熟之伎俩,屡屡得手呢!打着卖老鼠药的幌子暗地里兜售那些不晓从哪弄来的猛春药,残害了木棠墟及周边不少家庭,赚下不少昧心钱。老天却没眼,不把他收去,让他一拐一瘸地在这闻名遐迩的北岸首都以薯粉米烂死猪肉花腚仔老无赖著称十方八乡的小墟踊跃这么多年,继续干他那害人的勾当。大概阴曹地府里的鬼们亦害怕他下去了没好日子过而不敢要他吧!让他在这无比美好的人间蹦哒着形成强烈反差,丢人现眼,扎眼又恶心,污染视觉,影响食欲。连累木棠镇全国卫生城市创建不了,拖累儋州市海南西部中心城市建设不成,进而妨碍国际旅游岛战略目标的实现,发展到国际自贸区自贸港能否建成都大为可虞了呢!又岂是一头苍蝇败一锅汤所能形容于万一哉!)本身即是纳税户,大多数搞应税副业,如大型滩涂养殖等,非但不自觉主动申报缴税,反而带头煽动其他应税户与无聊群众抗稅偷税漏税,围攻谩骂辱骂威胁征收人员,每一次的征收行动都得申请镇府组织派出所与镇府人员参加,耗费大量人力物力财力,有的强制执行了结果收不抵支,不仅白劳一场还亏大本,弄不好还被上报端惹上官司,晦死了还不敢说呢!局长虽是北之又北的峨蔓下浦人,可打小就离开了北岸,当兵在大陆,退伍工作在那大,基本上是常年在外,只有清明节才回村扫墓半天,对北岸地区的野蛮刁蛮没有切身体会。回村扫墓的时候特意绕道南边、潭龙的养殖场,看到那么多的虾
池螃蟹池,税基广,税源多,却怎么没见税款缴上来,莫不是整日哗饱中私囊去?这货可是啥都干得出来的。疑重成真,没待扫墓的纸钱烧成灰,就匆匆地跑来木棠所召开税收分析会了,害得也在那一天正扫墓的整日哗还没烧纸钱就不得不撂下屁颠屁颠的跑到所里恭候大驾呢!于是税收分析会开矣!整日哗自然是倒苦水,强调征收环境的恶劣,至于恶劣程度之高虽不免有夸张成分,却也是八九不离十的事实。自然把木棠说成阿富汗,甚或有过之而无不及,目的肯定是要减轻自己征收不上的责任。哪晓得局长没心思听这些,不待他讲完,挥手打断他的汇报,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将其(纳税户)名单列出来,纳税的就打勾下去,等知是其纳去;不纳那些再叫纳。哇噻加尼玛,真个是位高权重,举重若轻啊!完全不晓得基础的苦楚与艰难啊!整日哗一下子就被噎住了,哭笑不得,竟一时说不出话来。待反应过来,摇头苦笑道:可惜木棠所这批都是文盲,没一个懂列名单滴!局长车开走的时候,“整日哗”破天荒的第一次没送出去。
没过多久,发生一起村委会书记带头煽动村民对抗辱骂征收人员抗稅事件,性质极为恶劣。高堂村委会书记吴wei xiang仗恃其侄子系PAI pu镇党委书记(正因此关系他才能夺取前任本宗吴sheng wei当了十来年的职位)作威作福惯了,竟膨胀到公开对抗起国家征收来,胆大妄为,目无国法,有逾斯乎!而更为令人啼笑皆非亦是更可怕的是他竟不意识到他的行为系蔑视国法,藐视税法,践踏法律的呢!而偏偏这种人适应地方民情社意,非用不可,否则工作就无法进行(当然指的是他管辖范围内的那些对他巩固其职位有利的,管辖外的对其职位有损害其实是有利的,他不意识到罢了。即如此次煽动抗稅,表面上深得群众拥护,实则对其影响很不好,对其职位埋下极大隐患,这是他那牛脑筋至死也转不过弯来滴!不然,一个全村公认的正宗高中毕业生咋会窝村里争当村委会书记兼地头蛇。)果然,他不仅是法盲也有可能是知法犯法还是一个使诈使绊装疯卖傻煽动挑拨群众闹事的里手行家哪!当时镇委镇政府可是派派出所与镇府人员协助农税所去征收滴!记得党委书记是符zhi quan同志,亲临现场的有即将调走的一年前与符书记同来的代镇长黎壮康同志,即将接替黎壮康同志为镇长的原党委副书记薛燕山同志和好几个中层干部。身为木棠镇高堂村委会书记的吴wei xiang却肆无忌惮的带头煽动群众阻挡围堵征收人员,拼命不让征收人员亲临现场勘察核算。跳踉拍掌辱骂征收人员与镇府、派出所人员,气焰嚣张,无以复加。整日哗只得向符书记汇报,没料到符书记却对税法茫然不解,竟说让吴wei xiang写欠条,因为吴耍赖死说他不是不肯交税,而是没现金。税法规定税款是不得以欠条方式缴纳的。闹到下半夜,虽有镇府派出所人员在场,也弾压不了,只得收队了。车子启动的时候吴还冲着车上的俺们跳脚大骂:求得你们翻车死在半路去。气悻悻的还不肯扭头回去呢!刁过头啦!可没想到更刁的还在后头呢!谁也没想到,过了一天,他竟跑到农税局找局长,要反映农税所乱征税,局长出差不在,局长那准姑爷梁jian qiang主办接访了他,一脸和蔼蔼双眼笑眯眯细心的询问他要反映何事?吴见主办那么好得不能再好的态度,看多了机关领导冷面孔,竟至于落下严重心理障碍的吴心里不禁一阵狂喜,竟至于严重干扰了情绪,来时路上想好了的话不知咋的咽回肚子里,半句也说不出口。嘴巴啰啰嗦嗦了一会儿,右手忙抖抖索索地从腋下夹着的皮袋里抽出一叠照片摔在主办面前,气咻咻地说开来,几乎把农税所说成了比明火执仗的强盗还有过之无不及。主办斜视了一下那些照片,都是路面上撒一些虾的那种。原来他待征收人员和镇府派出所走后,从池里捞出一些虾撒路上,拍下照片,挨到拂晓就直奔农税局找局长要反映,不,诬告了。主办当下问他要纳税票据看,令主办差点笑厥过去,他竟老老实实且理直气壮的说还没交税,既然还没交税,咋晓得农税所乱征税呀!根据什么判定呀?真是盲得可爱啊!尽管当时他语塞,支吾着说不出话来,可还是不死心。走出农税局后就直奔斜对面的老县委大院原政协大礼堂的儋州报社。他心里是咬定局里肯定护住所的,自己即使多铁证如山也不会被受理滴!完全不认为他的举动纯粹是无理取闹,妨碍公务哩!法盲如此,安可救哉!
报社见有人主动上门爆料,自是喜出望外,热情的接待了他。市场经济自负盈亏时代嘛!大多数报纸都是靠揽广告勉强生存滴!因此明知道那些广告内容是假的,大多数都是坑蒙拐骗之类,也装作不晓的刊发了。特别是那些江湖郎中的性病广告,尽管内容版面不堪入目,也还是照登不误。只要有收入,管它真假,坑人与否?自己不信就是噜!现行体制下生存要紧,何况还要求盈利和发展呢!
按理说这么一间不分青红皂白,唯利是图,有奶便是娘,来者不拒的报社应该让他大遂所愿才是;可不晓为啥却让他失望而出,虽算不上是吃闭门羹,碰鼻子灰之类的,却也是大失所望,悻悻而出的了。许久了才晓得原来他脑瓜子仍是那一条筋,不吸取刚才在农税局被拒绝的教训,当超常热情周到又是递烟又是倒茶的记者问他要纳税票据看以判定是否乱收税的时候,他仍如实回答自己还没纳税,弄得那记者哭笑不得,一脸懵逼。还没纳税你反映啥呀?凭什么认定人家农税所乱征税?还没形成事实嘛!真是乱弹琴,唯恐天下不乱,不是刁民也是无赖噜!八九不离十的。于是耐心的向他解释了几句税法政策及纳税义务人之类的,客气地把他送了出来。但也许是报社懾于农税局的国家权威机关,怕吃不了得兜着走,惹不起吧!总之是将他这张自动送上门的订单推了出去,没作成交易。但一根筋就是一根筋,九头牛也拉不回,这种货最明显的特征就是一个字:犟,不论干什么都喜欢坚决一条道走到黑,撞了南墙也不回头滴!从儋州报社气咻咻地出来后,一般人都以为他必定扭转头直奔军屯车站坐木棠中巴客车或候洋浦中巴客车回家了,可万万没想到他竟直奔总站,一头扎进跑海口的长途大巴,直奔省委省政府喉舌《海南日报》社。没想到这次他吸取了前两次教训,记者问他要纳税票据看的时候他谎称紧张赶来反映情况,一时间忘了带来,诓两个涉世未深满腔正气的年轻记者跟他打的一路直赶下木棠,到镇府、派出所作了调查取证,然后才奔农税所。整日哗不得不牺牲午休时间接受采访,殊不料这正是整日哗最拿手的把戏,对着两个记者眉飞色舞,口沫横飞的作了整个事件前后始末来龙去脉的介绍,加上形象了得,震慑力强,满满的义正辞严,铁面无私的样子。加以记者到达的时候索要纳税票据看,wei xiang心虚推三阻四而产生了怀疑、反感,有了被骗下来的感觉。只是支支吾吾的记录着,不时地问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应付式的走了。可不晓为啥?俩记者还是把稿子写出来了(大概是为了对得起吴一顿丰盛的早餐和午饭吧!)题目叫《一池虾死谁之过?》(真不愧是专门采访社会热点焦点问题的记者啊!瞥那题目就不用看文章了,开门见山,开宗明义,一针见血了呀!还耗眼力看文章干吗!吴wei xiang算是找对人噜!)返海口时拐道那大拿到农税局给局长看,征询意见,问可发表否?局长平淡的回道:发表不发表是你的自由权利,但属实不属实你可要负法律责任哟!俩记者原本心虚,卒不敢见诸报端。灰溜溜的走出了农税局。局长初步领教了北岸地区征收环境的艰险与荆棘噜!但感受程度还是在腠理,而非膏肓。直至整日哗被他调去王五所一年后李han wu接任在松林乡白朗村征收一笔养殖户税款碰到无理对抗闹出的大案子,局长才真正彻底领略了北岸地区恶劣的征收环境。那惯于抗税的老钉子户是儋州报老记者何mei liu的假父,叫何yuan xin,无子而拿记者来养的。村民以为记者是很大的官,受她及其假父挑唆,涌出来跟征收人员对抗。半年前不慎给他逃过一笔大税款,坚定了他偷税抗税的决心(不是侥幸心理)打心底里不把征收人员放眼里,遑论税法国法政策法规之类的啦!或头脑里根本就没这概念。当记者的女儿则是为一己私利知法犯法,完全不顾职业道德,政策法规,撂下手头工作跑回村煽动不明真相的群众替其父抗税买单,对征收人员肆意辱骂,记者形象丧失殆尽,斯文扫地。事件经过详见拙文《沙地村征税记》。那一天早上俺正在那大二中原大门对面的创新书店浏览书籍,这是俺多年养成的习惯,有事没事总爱到书店逛的。正看一本书入神的时候手机忽地响起来,是所长李han wu打来的,说有人举报沙地村那里有养殖户出虾,叫俺马上赶下去征收(尽管那一天是星期天休息日,个别狡猾的应税户就是往往乗法定节假日偷税漏税滴!因此征收人员大多数是不得不被迫牺牲休息的。)镇党委书记李shi min应李所长要求派镇府出纳梁ju chang等随俺到达现场勘察、评估。何yuan xin出的虾成色好,属能卖好价钱的那种,连他也意想不到的,要他虾的外地老板也意想不到,订合同的时候都稍为压低了一点价格,何yuan xin自然稍有遗憾,不满情绪尽形于色;要虾的老板自然高兴啦!多赚一点了嘛!按税率计算他要缴七千多块钱的农业特产农业税税款,而又按税法规定他是要主动上门申报缴纳滴!既不上门申报,还要百般对抗要偷逃税款,且手段极端的粗暴恶劣,公开的煽动挑唆村民出动进行对抗,谩骂辱骂,耍赖撒泼,无所不用其极。极力阻挠征收人员勘察评估等执行公务行为。何yuan xin老法盲加老流氓,山䝤兼犟头,气焰嚣张,对蹲候的征收人员视若无睹,还不时发出藐视至极的嗤,嗤,嗤的鼻嗤声,竟至于戏弄地说:看你们那么多人老早老远的跑来,一分钱不收就回去也讲不过去,这样吧!我就交五十块钱的税,让你们回去好交差得了,象征性的。免得双方都落不是:我不交税犯法;你们不作为犯规。双方都过得去,来要虾的老板也好有税票过路;你们也完成了任务。怎么样?听听这还是人话吗!但征收人员耐心的等待着,等待他把虾出完,过秤,好确定计征数量。他却以为是人家不敢奈何他,仍不停地讲着那些气人至极的挑衅话。嘻!好不可笑了也啊!熬到中午,李所长见何yuan xin毫不纳税的意思,深恐只有镇府与派出所的协助仍制服不了他,没把握强制执行,忙打手机向局长汇报,局长十分重视,立马派局里公认的干将,自己的准姑爷梁jian qiang带老司机阿敏等赶到现场指导并协助。梁主办一贯来在系统里以政策法规,尤其是税法方面的通通通颇自负,不,自诩,以口舌捷给雄辩,临事刚敢果断著称,尽管曾被与他同为海头籍的同邑兼同行又是上司的副局长薛wei lin拍桌子痛斥:一世老业务,啥都不懂。可丝毫也撼动不了他自我心中的良好形象,照样自我感觉良好的,陶醉沉溺的同时亦免不了膨胀飘然起来了呢!可他到达现场后虽踌躇满志,非拿下来以显功不可,却碰到何yuan xin一秒起就知道了什么叫动弹不得或施展不开,一问三不知甚至三不理,得到的只是蔑视至极的乜眼与噘起的大嘴巴,还有不时想起的放屁声。夜幕降临 虾亦出得差不多了,过秤计钱,装车完毕。征收人员、镇府人员与派出所人员都围了上去,来要虾的外地老板不敢走,何yuan xin和老婆、记者女儿冲上来指手画脚,跳踉拍掌的谩骂,被他挑唆来的村民们亦起哄,要给外地老板壮胆。可何yuan xin们尽管给了他一百个豹子胆,他就是不敢把车子启动,直气得何yuan xin和黄脸老婆、记者女儿嗷嗷狂叫,发疯似的一次次动手推搡征收人员,又一次次的被派出所人员拦回去。磨到下半夜,外地老板觉得再拖下去虾要变质了,他可赔不起这个损失啊!况且没税票他也过不了关卡呀!于是不得不向何yuan xin摊牌不纳税,我就不要了,把虾卸下来吧!何yuan xin这下才慌了手脚,乱了方寸,不得不稍为瘪了一点,口气开始松动地凑上来讨价还价的商谈纳税事宜。可惜梁主办不知不觉间被磨掉了元气,哈欠连天,懒腰频伸,已经有了象征性一下好及早打道回府的念头了,向局长汇报的时候就有意无意地强调了诸多困难,言外之意令闻者灰心啦!果不其然由他拍板,将本应缴纳的七千多块钱税款降为了一千五百,叫俺开票完事。双方都拖着疲惫不堪的步伐各自回去了。可万没想到几天后《南国都市报》头版头条刊出一篇新闻报道mu tang农税所上路拦车乱征税的文章,顿时把农税所推上了舆论的风口浪尖,不断发酵,对整个农税系统极为不利。原来他那未婚的记者女儿蛊惑急于找老婆的男同行董zhi hao写下投给《南国都市报》的,她也懂得避嫌,不敢在《儋州报》上见,且《南国都市报》比《儋州报》级别高发行范围广,读者多,影响大,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农税所即使身有百口,口有百舌也莫辩噜!真正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啦!让它尝尝媒体的威力吧!尤其是媒体人的权力吧!无冕之王岂是浪得滴!那段时间她一直偷着乐,想不笑都不可能,嘴都捂不住呢!同时心里自然升起了对自己的同行董记者满满的感激,好几次竟失去理智,冲昏头脑地出门去要投怀送抱以身相报哩!幸好到了董记者宿舍门口的时候被冷风一吹头脑稍为清醒过来而折返。许多年一直苦于不能脱单的董记者也满心欢喜的守候(他坚信何记者肯定心知肚明,且懂得投桃报李的知恩图报真谛滴!是与他心有灵犀一点通的,不可能揣着明白装糊涂滴!啥叫无声胜有声,此即是呀!以前老玩味这句话,总尝不出其味;不经意间其味自袭上来了呢!真是不到其山不知其木啊!东坡那两句名句: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至今方真正晓得了,简直是应在俺身上了哩!得无千年前的东坡是为俺而写的乎?非不然也。胡思乱想的瞎蒙着,飘飘然的,神仙腾云驾雾一般,最后严重到竟产生出幻觉,屁股好几次都离开了座椅,躺着的时候后背则离开了床,房间仿佛变成了宇航员所处的太空舱,身子飘浮着,晕晕乎乎的想抓东西都抓不着。因此忒耐心的等待着,一点烦腻的感觉都没有,非独没有,反很享受呢!你说奇怪不奇怪,有的人心理感觉就是这么地匪夷所思,不可理喻啊!)等候心照不宣的何记者送上门来帮助脱单,可每次踮脚引领地望着她那折返的轻盈而优雅的背影只得不自觉地咽下口水,一个劲地咂嘴体味,举鼻猛嗅,一次次的希望又失望地徒唤奈何,碍于记者那勉强算得上半个斯文人的可怜自尊与扫地体面,硬是不敢冲出去向她表白,遑论搂抱了。行动胜过语言,不是说行动是最真心的表白么!毕竟心动不如行动嘛!董记者不是不懂,而是打小那深入骨髓的自卑束缚了他的手脚,这也是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不能脱单的主要原因,以致于年年双十一都有他的份。传到局长耳朵里的时候还不怎么相信,待到越传越广朋友部下接连的打电话问他了才深信不疑,找来报纸一看,顿时气炸了肺,小小《儋州报》记者,竟目无法纪罔顾事实别有用心夸词捏造地公然掀起巨浪挑衅抹黑堂堂国家征收机关农税局来。这还了得,往后可怎么开展工作呀!威信可怎样重拾呀?自己还能走出这农税局的大门吗?万万不能了啊!当下立马叫来负责政策法规解释工作的林yin lan主办,叫她马上聘请来儋州最好的律师与何记者打官司,非要澄清事实,还事件本来面目,挽回影响不可。于是不惜高价雇来了那个当时四十刚出头穿着风衣风度翩翩架着金丝眼镜温文尔雅以善打离婚官司名噪儋州大地的中和镇五里村人lv de hua律师。lv律师踌躇满志,志在必赢,马不停蹄的各方走访取证,收集证据,斟酌状子。终于召集各方证人上海口中院开庭了。何记者心虚不敢出庭,缺席审判,吊销何的记者证,判她登报道歉,声明认错,还农税所以清白。官司打赢了,可局长却高兴不起来,下农税所召开税收分析会的时候一脸疲惫的说:以后你们出去征税的时候要注意考虑一下征收成本原来那场官司虽打赢了,却耗去了一万多块钱(主要花在开宾馆给证人住宿与喝酒上,律师费和开庭费倒没花多少,那是有规定可预算的。)名赢实输,耗不起啊!局长打心底里再也不愿碰到这种事了(这就是俺国司法界旷古未闻之怪形象,赢官司的沮丧;输官司的高兴。)“整日哗”在王五所打手机向俺了解的时候一边听却一边笑得手机要爆了呢!这官司,最大的赢家是他,完全洗濯了局长对他的无端怀疑,他如释重负了呢!安得不笑哉!
后记:基层未敢忘大局,点点滴滴皆关情。稍加润饰成自传,留待余生细咀嚼。码字不负清风昼,构思实度皓月宵。精神充裕万事好,身心两益乐逍遥。“哥老二”阅后盖上了他精心保存不轻易示人的篆印,以示真实,内容负责,绝无杜撰,文中人物,全部健在,绝不玩死无对证那一套。若有质疑可直接找各人求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