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从西南天际滚滚而来,瞬间将天空变得昏暗无比。闪电如火蛇般在天际游走,炸雷震耳欲聋,暴雨即将到来。
二虎子家屋檐下,小青春、二虎子和小宏明紧紧挤在一起,注视着外面的天空。“西南雨要么不上来,上来就满沟崖,”小青春望着外面,语气里充满了豪情。
二虎子眼睛一亮,兴奋地挥舞着手臂:“满沟崖就好了,可有鱼吃了!”小宏明眉头微皱,显得有些犹豫:“下雨天出去逮鱼,真的没问题吗?”小青春拍了拍小宏明的肩膀,露出坚定的微笑:“放心吧,我们会小心的。”
一个闪电过后,炸雷惊天动地,暴雨倾盆而下。三个少年进屋。雨水如瀑布般冲刷着大地,整个村庄瞬间笼罩在狂风暴雨的肆虐之中。
田野间,雨点如豆般砸在地上,路面上出现很大的水泡。柳枝在风雨中狂乱地摇摆,高粱和玉米地里已是积水成片。大沟里的水流湍急。风雨中的田野,仿佛变成了一片汪洋,蛙声此起彼伏。雷声渐远,雨点变小。
三个少年头戴斗笠,身披塑料纸,在雨中前行。他们脚步坚定,雨水顺着斗笠的边缘不断滴落,塑料纸在风雨中发出窸窣的响声。到达村头的大柳树下,他们停住了脚步。
大柳树的树根泡在水中,小青春对二虎子说:“准备接收第一个战利品。”他在柳树根的底部双手一掐,一条草鱼被抓了上来。小宏明惊讶地说:“太神奇了,怎么知道这里有鱼?”小青春笑着说:“每次大雨过后都会在这里摸到鱼。”三个少年走在小路上。二虎子拉着小宏明的手:“路上有绿青苔,小心跌跟头。”“要吃龙肉,亲自下海。要吃鱼肉,亲自去逮。”
马大强身披雨衣,一手拿筐,一手拿小桶,小跑过来。“大强子也出来了?”小青春说。“这样的好事我怎么会错过啊!”马大强笑着说,“小宏明,快快跑,北大沟鱼儿真不少。青鱼红鱼逮几条,晚上烧烧吃个饱。
小宏明说:“大强子够幽默的。”二虎子:“唰油嘴还有两下!”在北大沟的水口处,四个少年在风雨中忙碌起来。他们分别将小筐和粪箕放在水流较缓的水口处,静静地等待鱼儿。 暴雨冲刷着大地,水流裹挟着泥沙和枯枝,滚滚而下。他们时而弯腰,时而直起身,将小筐和粪箕提起。小鱼在筐里与粪箕里欢快地跳跃,激起水花四溅。
小青春提起一个小筐,里面的小鱼闪着银光,奋力挣扎。他开心地大笑,把小鱼倒进旁边的塑料桶里。二虎子和小宏明也满心欢喜地将捕到的小鱼放进桶中,桶里的水面渐渐变得热闹,鱼群在里面游动。马大强独自一人在水口逮鱼,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学着电影里的台词:“下吧,下吧!下它七七四十九天我才高兴呢。”
突然,雨势加大,水流急速增加,二虎子被水流冲得站不稳,险些跌入水中。小宏明眼疾手快,勇敢地伸手拉住二虎子,帮他站稳。“小心点!”小宏明大声喊道。
青春和二虎子相视一笑,露出感激之情。
他们继续努力,终于捕捉到一条大鱼。小青春大声地说:“你们看!这个大!”二虎子接过鱼,放进小桶内,鱼在桶内翻腾。
雨渐渐停息,乌云散去,天空重新露出一片清澈。田野上,一道彩虹横跨天际,给湿润的大地带来一抹绚丽的色彩。
三个少年提着装满小鱼的塑料桶,朝家的方向走去,小宏明小心翼翼拎着小筐,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马大强提着小鱼桶,满脸喜悦,轻飘飘地走在回家的小路上。他幻想着晚上的美味,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突然,脚下一滑,他整个人向前扑倒,鱼桶也随之翻滚,鱼儿四散在小路上和水沟里蹦跳。大强子惊叫起来:“我的鱼,我的鱼!”
小青春、二虎子和小宏明立刻跑过来帮忙捉鱼。二虎子迅速抓住一条滑溜溜的鱼,小青春一手一个地把两条鱼抓在手里,而小宏明则机智地用大强子的小桶盖住几条鱼,防止它们逃走。
看到有几条鱼蹦进了水沟里,少年们卷起裤脚,下到水沟里专心致志地追逐那些滑溜溜的鱼儿。大家齐心协力地帮忙,大强子终于松了一口气,感激地说道:“真难为你们!”小宏明一边把鱼递给大强子,一边哈哈大笑:“是你的鱼,抓起来给你。”大强子看着手中的鱼,咧嘴笑了:“小宏明,你别笑,鱼儿跑了可不妙。七手八脚抓回来,晚上吃个嘴儿歪。”几个少年都开心地笑了。
村头。小青春把一条全身金黄的鱼和一条青鱼递给小宏明。小青春:“这两条鱼给你。”二虎子对小宏明说:“你回家再拿个小盆来装些小鱼小虾。”小宏明感激地:“谢谢你们,我今天学了很多。”他手中抱着鱼,快乐地向家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