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沃长津湖
文/陈富
陈——寒风刺骨,津湖悲哭,一颗滚烫的心,沿着志愿军的足迹,跨过鸭路江,一路前行,前行,再前行。当我登上满目疮痍的长津湖的脊背,我看见,我看见长眠在这里的志愿军战士那一座座闪光的冰雕,泪如泉涌。
凤——啊!我的脚步,好沉重,好沉重啊,每一个卧雪的地方,都是一片鲜红的血窝!这皑皑的白雪啊,映着金达莱的花朵,凝结成志愿军战士的血,鲜红,刺目,刺目……
白——我一路走啊,走啊,雪很深,很深,我看见,我看见,无数个裹着血迹的化石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白茫茫的长津湖啊,你能承载住这染血的沉沉的化石吗?
娟——长津湖的塑风,如恶魔的利爪,撕扯着苍穹!
文——冰雕连的战士们,卧在长津湖的雪窝中,四十多度酷寒如死神的利剑,穿透战士们单薄的衣裳,战士们啃着冻成冰块的土豆,牙齿流着血,冻得瑟瑟发抖,眼睛冻结着冰凌。
刘——
但他们仍然紧握着枪,眼睛喷火,穿透了长津湖的冰川,射向那血与火的战场,等待着,等待着,等待着战斗的打响。
芳——啊,这喷火的眼光仿佛就在我的眼前闪烁,刺痛我的心,我的心在寒冷中,震颤,震颤,震颤……
路——我为那些雪窝中冻僵了战士的荣姿震撼,感动,我为那些长眠在雪窝里的灵魂悲哭,落泪,落泪……
陈——时间仿佛凝固了,世界陷入了死寂,只有寒风在我耳边呼啸,我想紧紧抱住那些卧在雪地中的英魂,可伸出双手,抱住的却是一朵朵带血的金达莱。
凤——我迈开双脚想再继续追逐那一个个血窝的痕迹,可脚步沉重,怎么也追不上皑皑白雪反射出的烁烁红云。
白——我低下悲悯的头颅,卧倒在长津湖的雪窝中,感受风的呼啸,雪的残忍,冰的冷酷,地的颤抖!
娟——志愿军战士啊,我不知道,你们是从长江黄河的浪涛里走来,还是从万里长城的硝烟里走来;
文——不知道,你们是从陕北高原的黄天厚土中走来,还是从白山黑水的林海雪原中走来,我只看见你雄纠纠气昂昂的跨过了鸭绿江!
陈——我不知道你们家中有没有每天翘首盼望你们胜利凯旋的老爹老娘,我只听见“我心好疼,我要回家……”那嘶心裂肺喊声的回放!
刘——我不知道你们家中有没有想你的儿郎,我只听见“我们现在打仗,是为了我们的子孙后代不再打仗”,那遗言的悲壮……
路——更不知道你们都叫什么名字,家在何方……
芳——但我们知道你们都是中华民族的铁血男儿,
都是饥餐胡虏肉,渴饮匈奴血的华夏儿郎。
陈——长津湖的湖水呀,流淌着烈士的鲜血,记录着岁月的斗转星移,寒来暑往,看如今我中华/山河锦绣,红日喷薄。
娟——可沃血的长津湖啊,怎能忘记你们卧雪的那一年,那一天天,那一夜夜……
凤——我站在长津湖岸边,望着滚滚流淌的江水,禁不住流下了滚烫热泪,我的心里说:“牺牲的志愿军战士的骨胳与灵魂啊,你们已经融入了这寒风刺骨的长津湖,这是一条鲜红的湖,一条永不枯竭的湖;一条巨人般横卧在中朝人民心中带血的永不磨灭的湖。
合——光辉灿烂,万古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