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初红老师
文/阮芬
人生小确幸,不过三两知己,偶尔相聚,笑谈风云。这也正是我今天的心情写照。
昨晚老同学苦果告诉我,第二天午后去他家坐坐,初红老师想见见咱们大山里的几位文学爱好者。我不由得很欣喜,因为初闻初红老师这个名字很久了,却一直无缘见其真人。
午后两点多一点听到苦果发来的信息声,就赶紧起身前往。出家门之前我的脑海中出现很多画面:享誉户县诗坛的著名校园诗人初红老师是地道的户县人。曾就读于于陕西师大中文系,毕业之后躬耕三尺讲台,桃李满天下。他热爱文学创,曾出版《初红诗选》《初红文选》,在文学领域硕果累累。我想,这么大名气的初红老师肯定是一位满脸严肃,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威感,且令人心生敬畏的老人吧?
我和苦果家只隔一道墙,很快就到了。掀开苦果家门帘,抬头望去,沙发上坐着一位虽年事已高,微瘦,却腰板挺直,精神矍铄的老人。落座后,我做了自我介绍,就赶紧切了苦果早已准备好的西瓜,递给楚红老师一块儿。
一边吃着西瓜,一边和初红老师聊了起来。初红老师的这次相约,主要是指导我们这些户县籍业余作者的创作,更准确的说是指导我们几个涝峪深山里的文学爱好者——苦果,阮小双,徐青和我,我们四个“山里娃”外加一个资深编辑白卫民,可惜徐青有事没到。
围坐在初红老师周围,立刻,苦果家客厅便成一个小型文学创作座谈会会场。初红老师询问我们每个人的创作情况,当他得知我扎根山区教育事业三十多年,退休之后还一直坚持文学创作,还出版了个人诗文集《爱的诉说》,而且最近正准备填报西安市作协会员入会申请表时,给予了热情的鼓励支持,并欣然在介绍人栏签名。
简单的几句寒暄过后,我的紧张心情很快就平复了。经过一番交流,我发现其实初红老师没有一点文学大咖的架子,反倒是很随意、平和。他老人家已经八十五岁高龄了,虽然满脸皱纹,却透着慈祥与乐观,一笑起来,眼睛就眯成了两条缝,就像自家的老父亲一样温暖。
谈话间他老人家从身旁拿过一张好像是早已准备好的报纸递给我说:“你的诗写得不错。”我接过来一看,哦,原来是刊登在《陕西农村报》里面的那首《约会》。我明白这是老师对我的鼓励,自己还差得很远呢。
我们聊了很多文学方面的话题,聊天中得知她的宝贝女子原来和我还是同事,难怪也那么优秀,很大程度上缘于父亲的优秀基因。
不一会儿时间诗友白卫民和阮小双也来了。在和阮小双聊天时还提到了小双已故的父亲也是文学爱好者的事,真没想到,初红老师的记忆力那么好,很多年前的事都记得清清楚楚。记忆力是一个人生命活力的体现,这恐怕就是他老人家长期保持诗坛长青树的秘籍吧。
有趣的灵魂总能碰撞出不一样的火花,我们没有华丽的理由,只因都是一些有相同爱好的人聚在一起,所以总有聊不完的话题。
相聚的时光总是显得短暂的,虽然只有短短的一个多小时,但初红老师的每句话都如同光明之舟,正在带领我们走向成功的彼岸,令我们深受鼓舞。
临别时,初红老师还说,下次聚会的时候,希望我们几个山里的文学创作者要悉数到会。我相信有初红老师的关怀,我们几个大山里走出来的文学爱好者,一定会再接再厉,坚持创作,不负众望。
我觉得今天和初红老师的初见,应该是我平凡生活里最闪耀的片段更是小确幸。希望我们以后能常相聚,多多听取初红老师的意见和建议,每一次相聚,都能如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