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辛苦挣钱难
今天鄂尔多斯下雨了,瞬间很凉,我穿了薄毛衣出去转了一圈。
一路走,一路拍打自己的双腿,太缺乏锻炼的身体,只有固定的动作,其实打工的这些年,我自己可能是自己的交流对象,没有做过生意,只会花钱,算起来,这半辈子也挣得没有停,可总认为明天自己通过学习,会挣得更多,甚至自己可以学习直播可以当一名讲师。
可以一小时挣多少钱,可我一直是打工,一直和零到三岁的小孩在一起,我的交流对象就是孩子,长年累月,他们笑我笑,他们睡我睡,我把走进生命里的每一个人都当亲人,常说,能坐在同一张桌子上,端同一花色的碗的人就是家人。
那只是我狭小的认知而已,那是我的环境。
我和孩子一样喜欢被鼓励,被表扬,我也害怕被指责,被凭判,被不认可。
一个人穿梭在人海里,使唤的人多,心疼的人少。
我过早地担起了家事,总想照顾别人,舍不得任何人难过。
从来没有关注过自己的身体,人生四十四岁画了此生的第一次妆,晚上高兴得睡不着,然后给秦剑老师打电话,他说这里有一个饭局,还有你的一个老乡也在。
那次聚会,认识了八十六岁的汉字学家任学礼教授,他终生读书俩万册,堪称华夏俩千年来第一人,他的汉字格言是文化是民族之魂,汉字是文化之魂。
如果说性是可耻的。那我们就是可耻的产物。
我敬他一生饱读诗书,不媚世俗。
他的汉字博物馆手稿已经完成,可他撒手人寰,从此豪华的梦灰飞烟灭。
不幸福的婚姻可以葬送整个地球,他去世后,他的老婆把他的所有手稿,等身之作当垃圾一样卖掉,陕西众弟子呜咽无救,湖北孙光夫是他的拜师弟子,更是义愤填膺。
孙光夫已经准备自己出资把那些手稿打印出来。
我来鄂尔多斯,是因为任老在去世前一俩天一直给我打电话,说让我给他拍视频,他有话说,他感觉自己大限以到,我不敢去,我问了我在西安的很多朋友,他们都不让我去,怕有什么事,他的家人追责与我。我没有去最后的结果时他晚上起来猝死在自己家,头朝地,因窒息而亡,鼻子被压成了扁平的,俩只胳膊直到去殡仪馆还是伸开的。
我是第一次去城里的殡仪馆去送故人,我想大哭一场。竟然没有哭的地方。
家里没有给他设灵堂,他的老家一个人都没有来,因为老婆不让去通知。
我到现在回想起来,任老一代汉字学家,千古不会再有第二人,就像死了只猫和狗一样。去世的消息当时给他天南地北的学生弟子还没有通知。
送走任老,他的家人和我们几个弟子吃了一顿饭,我还记得孙光夫孙兄像儿子一样跑前跑后,那几天正值元旦,他说他住的酒店一个晚上是平时三倍的价格。
任老多亏了在生前收了他那样一个弟子。
送走任老,我一度觉得很压抑,那种内心里的愧疚和极力想找人把任老的手稿打印出来的想法,让我在隆冬腊月从西安来到了鄂尔多斯,因为程老师说这里的胡老师身价千万,早已解决了财富自由。说这里有很多财富自由的老师。
可当我呆了一段时间,想回西安的时候,那个晚上接到了孙光夫孙兄的电话。他说他正从西安往湖北赶,刚刚上车,当时我问他为什么那么匆忙,我第二天到家,他恰巧晚上回啊!。
他说,任老太太前期说好的给他手稿和书的事没有影了,家里已经一本书都没有了。
我当时快爆炸的感觉,第二天,我就回到了西安,我当时是准备找任老太太问清楚的。
火车是早上八点到下午四点到的西安。
快到西安的时候,圭鑫文化的刘总跟我通电话说,他刚刚搬了新家,离火车站不远,让我过去看看,说他让王毅在那接我。
圭鑫文化是专门给大学生,高中生出语文考题的老师们经常商讨的一个地方,他有全国著名语文教师黄高才的很多专业课件,其中《怎样写好作文》就是他的著作之一,我是因为在视频号上为他的这本书带货通过贾总认识的他。
在我的心目中,刘总是一个善良的文人,因为他的服务理念是了“为天下良善之人做善良之事”
他说,他的宿命是一盏佛灯,我经常调侃自己孑然一身,清灯古佛。
我的二五年的春节是跟圭鑫文化的刘总,还有陈平和他的夫人过得,终生难忘啊!
以后慢慢讲。
惠香梅写于2025年六月十四号